大夏王後被二寶攔下之後,一臉不服氣的坐了下來,時不時還瞪著二寶。
而靈秀被堵住了嘴巴,雙手動彈不得,身子的四周都是蕭毅安排的人。
想逃,就是死路一條!
安九看出了靈秀的不安分,湊到了靈秀的身邊提醒道:“公主,請您老實一點,不然大夏王和王後都會被你連累!”
靈秀聽聞,隻能咬緊牙關,故作淡定,淚水從眼眶滑落,無力卻絕望著接受著蕭毅為她安排的一切。
“吉時已到!”二寶提示著軍營之中的每個人。
而蕭毅和安九確定了眼神,好戲才真正的開始。
這軍營之中的每個人都是蕭毅的人,軍營之外大夏的將士們也被請到了角落裏喝酒了。
此時留在大夏王和王後身邊幾個侍衛,基本上沒有什麽戰鬥能力。
這才方便蕭毅動手!
二寶拿著奏折,走到了靈秀公主的麵前,他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因為這封奏折,根本就不是冊封皇後的奏折,而是一層降罪的折子。
二寶為了主子,願意配合他演出這場戲。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大夏國靈秀公主,背信棄義,多次聯合奸人,製造後宮禍端!故今日起禁足冷宮!”
“你在說什麽?死太監?”大夏王惡狠狠地嗬斥住了二寶,然後看向了蕭毅,“你既然敢甩我們!蕭毅,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
“瘋子!你們帝源國的人都瘋了嗎?”王後更是氣到顫抖,她本想起身拉住自己的女兒,卻被安九狠狠的攔住了。
“你們?你們想造反?”王後大怒。
但是蕭毅卻氣定神閑的坐在正位上,冷眼看著這一切,仿佛現在的發生都和他沒有關係。
“蕭毅,你為什麽要這樣對秀兒?”大夏王雙目猩紅,大聲的質問。
“你還有臉問朕?大夏王?”蕭毅的聲音染上了寒霜和憤怒,“你們是怎麽傷害歐陽羽兮的?怎麽欺騙朕的?朕都清楚地很!靈秀為什麽會變成現在這樣,都是你們做父母的一點點把她推進這萬丈深淵!”
“反了,反了!來人呀!”大夏王大聲的命令,但是換來的卻隻有四個侍衛。
還沒有衝到靈秀身邊,就被安九等人一並拿下。
“朕勸你們,還是不要硬來!你們的國君王後,公主的命都在朕的手裏,你們要是輕舉妄動,後果不堪設想!”
蕭毅的警告,讓大夏侍衛們瞬間不知所措。
“怎麽?蕭毅,你難道真的想和大夏宣戰嗎?”大夏王倒是沒有慌亂,一臉不善的反問著蕭毅。
“大夏王,不瞞你說,當你第一次逼朕娶靈秀的時候,朕就知道我們兩國勢必要對立!而今日,你們做了這些混賬事,朕一忍再忍,今日就要和你們算總賬!”
“蕭毅,本王真的是看錯你了!原來你還是要為了那個女人,傷害秀兒,傷害帝源和大夏的關係!哈哈哈,蕭毅,你的癡情,會親手毀了你的帝位!”
大夏王怒斥著,他拔出了腰間的利劍,指向了蕭毅。
但是安九卻帶人將大夏王和王後包圍了起來,他們的掙紮隻是徒勞。
“大夏王,朕可以饒你們一命,但是你必須告訴我,歐陽羽兮在哪裏?”
“哈!”大夏王又是一陣狂笑,“蕭毅,你還真的為了紅顏,放棄了江山!帝源國早晚會毀在了你的手上。”
大夏王惡意詛咒著,但是卻不願意提起歐陽羽兮的下落。
蕭毅不想和這種人浪費口舌,隻是將冰冷的視線,落在了王後身上,“你知道嗎?”
“哼,蕭毅,你還有臉問本宮!那個賤人本就不應該活下來!”
大夏王後也是守口如瓶,那蕭毅隻能拔出利劍,將鋒利的刀刃放在了大夏王的脖子上。
“你們確定不說嗎?”
“蕭毅,你瘋了嗎?”王後又怒又怕,“你為了一個女人,去殺盟國的國君?”
“朕為了自己的女人,可以殺了你們所有人!說!”
蕭毅深眸微閃,淩厲的眸子裏已經充滿了殺氣。
“本宮不知道!本宮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是秀兒和大王安排的,本宮什麽都不知道!蕭毅,為了一個女人,真的不值得這樣!”
“值不值得,朕說的算!”蕭毅示意二寶,把靈秀的蓋頭拿下來。
滿臉淚痕的她,嘴裏還塞著手絹,嬤嬤把手絹取下。
靈秀終於可以開口說話,此時的她,已經知道自己沒有退路可走。
她撲通一聲跪在了蕭毅的麵前,“皇上,看在秀兒一直把你視為心尖上的人,你就饒了秀兒的父王母後吧!歐陽羽兮是被秀兒害死的,當晚我就讓於若把歐陽羽兮打暈,送出了軍營!”
“然後呢?”蕭毅此時才願意正眼看靈秀。
“然後……”靈秀擦著眼淚,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回憶道:“一個黑衣人,在軍營外接應,說是會把歐陽羽兮處理了!據他說,會讓歐陽羽兮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那人是誰?”蕭毅一把握住了靈秀的衣領,怒視著她。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她一直單方麵找到我,當時我鬼迷心竅了,一路都按照她說的做!毅哥哥,我真的錯了!但是我的父王和母後是無辜的!”
靈秀聲淚俱下的哀求著蕭毅。
“你們在場的每個人都不是無辜的!歐陽羽兮的死和你們每個人都關係,靈秀,好好去冷宮做一輩子公主吧!”蕭毅的這句話,如末日審判一般,把靈秀徹底打入了地獄。
“蕭毅,你有什麽資格讓本王的女兒進冷宮!你不要得意太早,本王的軍隊隨後就到,到時候,大夏國一並吞滅了帝源國,你才是階下囚!”
大夏王有著莫名的自信,“還有,蕭毅,本王要告訴你,據本王的探子查看,說是看到歐陽羽兮被人丟進崇真部狼山之中!你覺得歐陽羽兮還能活著回來嗎?”
聽到這裏,蕭毅是崩潰的。
但是早已經滿血複活的歐陽羽兮,卻逃過了追兵,一個箭步從營帳的小天窗裏跳了下來。
“哎呦喂!疼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