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的大黃,真的是心軟了,加上他也有點擔心狗皇帝的處境,所以吃飽飯之後,抖抖毛,“好吧,我就勉為其難一下!但是歐陽羽兮,你聽我說,今晚上,你不能亂跑,不要惹是生非,不然狗皇帝都保不了你!”
“好!”歐陽羽兮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所以保證自己絕對不出門。
可就在大黃剛出門的時候,忽然傳來了一陣慘叫。
這把歐陽羽兮嚇壞了,她趕緊開門,想去看看大黃怎麽回事。
開門一看,大黃被一個少年抱了起來,那個少年像是喝醉了酒,搖搖晃晃的,但似乎很喜歡大黃,一直抱著大黃不撒手,還不斷地親他的鼻子。
這畫麵,一般人覺得是人與動物的和諧相處的景象。
但是歐陽羽兮乍一看,卻有基情私四射的感覺。
而此時的大黃,很是崩潰,雖然是狗子的外表,但是心裏可是一直直男。
他絕望的慘叫著,看到了歐陽羽兮在不遠處,不斷地求救!
歐陽羽兮先笑了一會兒,然後才清了清嗓子,開口道:“這位公子,你手中抱著的狗子,是本姑娘的,他很怕生人,你是否能放下?”
“呃?”那少年郎慢悠悠的轉過身來。
這一轉身,少年郎那張麵若冠玉的臉頰,映入到了歐陽羽兮的眼中。
她的小嘴立刻呈現出可愛的‘O’型,因為眼前這位少年郎。
真的是現實版的‘陌生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代言人。
同樣的,歐陽羽兮那張絕美的臉頰,也讓這位公子驚呆了。
身穿素色錦衣的歐陽羽兮,散落著海藻般的長發,清麗的臉頰上,不帶有一絲絲的妝容,但還是美得清新脫俗!
那少年不斷地叫著歐陽羽兮,“仙女!仙女姐姐!”
“呃?”歐陽羽兮苦笑一笑,她對這個稱呼並沒有特別的驚訝,隻是立刻走上前去,抱走了大黃。
這位少年郎,可以近距離的看著歐陽羽兮,這會兒,就差流口水了。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而這位喝的醉醺醺的少年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見到了夢中的仙女姐姐。
直接抬起了手臂,想緊緊地抱住歐陽羽兮。
但歐陽羽兮哪裏能讓一個陌生男人占便宜,一巴掌打了過去。
“喂,小兄弟,我看你年紀不大,不要做這樣的事情!”歐陽羽兮警告著。
而那個少年郎眼冒金星,捂著自己的被打的臉,還笑嘻嘻的看著歐陽羽兮。
“這孩子喝得夠多的,被打了還那麽開心!!”歐陽羽兮無奈的聳聳肩,抱著大黃走開了。
大黃被解救了出來,終於鬆口氣了。“
“真是可怕呀!我都被人占便宜了!”大黃一臉委屈的說著。
“你少來了!被那麽帥的小哥親一下,怎麽了?你趕緊去蕭毅那裏,看看情況!我得回去了,今天我必須低調!”
歐陽羽兮放下了大黃,轉身就要回宮。
這時候,小櫻桃出來給歐陽羽兮送披風,“娘娘,給你披上!天太冷了!”
“我這就回去了!”歐陽羽兮說著,打了一個寒顫。
此時歐陽羽兮的餘光,忽然看到了醉倒在長街一角的少年郎,他已經渾渾噩噩的睡著了。
這樣睡下去,到明天早上,不被凍死,也得被凍傷了。
歐陽羽兮並不是冷血之人,舉手之勞,她還是願意做了。
於是走到了那個少年郎的身邊,將自己的披風蓋在了那個少年郎的身上。
“姐姐看你年齡小,所以幫你一下!以後你再敢隨隨便便抱姐姐,我還是要捶你!”
歐陽羽兮警告著少年郎,雖然有些對牛彈琴的意思,但是歐陽羽兮說出來,心裏也痛快點。
但是少年郎的嘴裏,還是再不斷地叫著,‘仙女姐姐,仙女姐姐,我好喜歡你呀!’
“這孩子真的是一個,大大大花癡!姐姐走了!”歐陽羽兮一溜煙回到了殿內。
除夕之夜,歐陽羽兮雖然是一個人,但是一想到蕭毅的心底有自己的,還在為彼此的未來努力,莫名的心安。
而大黃已經到了乾坤殿,發現已經人去樓空了。
“不會吧!這晚宴結束的那麽早!”大黃跟著人流,小心翼翼跟在了後麵。
聽小太監議論著,才知道靈秀公主哭暈過去了,晚宴才結束的。
而皇帝特意去安慰,陪著靈秀去了清和殿。
大黃立刻改變路線去了清和殿,隻是一想到於若那個老刁奴,還是有些害怕,所以更加小心翼翼。
清和殿,安靜的可怕,大黃躡手躡腳的爬到了窗外。
隻見靈秀公主哭的梨花帶雨,緊緊地抱住蕭毅,不斷地追問道:“毅哥哥,我們之間,真的不可能了嗎?我對你的心,你是知道的,為什麽要裝糊塗呢!今日你在殿內拒絕了我,讓我嫁給傑王,難道你就沒有想過這樣的後果嗎?毅哥哥,靈秀隻想跟你在一起呀!”
“秀兒,你聽朕說!感情的事情不能因為條件,而勉強在一起,朕知道你的用心,但是我們之間有緣無分!朕不能因為你是大夏的公主,不能因為大夏的援兵,就要娶你,對不起,朕做不到!朕不可能犧牲自己的感情!”
蕭毅的言辭,再一次刺中了靈秀的心。
“毅哥哥,為什麽要直接否定這份感情!秀兒,可以不做皇後的!我可以做你的嬪妃,哪怕是昭儀都可以,我隻想留在毅哥哥的身邊!”
靈秀在愛情麵前是卑微的,是無措的。
她這樣蕭毅會心疼,但是絕對不會愛上。
蕭毅的冷靜,讓靈秀感覺到難以言喻的冰冷,她哭得梨花帶雨,而蕭毅隻是讓於若扶靈秀去休息。
“皇上!”於若心疼靈秀公主,長跪在地,不斷的哀求著,“皇上,感情的事情,需要培養!請你不要那麽的武斷,不要把秀兒推走!政治聯姻也是婚姻的一種,請皇上顧全大局!”
於若這時候說的話字字句句都在理,可是皇上卻苦笑了一下。
反問於若,“朕的感情,要是為了顧全大局而生,朕為什麽要做這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