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宗又來幹什麽?
這個問題陳霄也懶得問了。
不用問也知道,那幫蒼蠅是為月神珠而來。
“那幫蒼蠅還不心息。”
日月宗不是第一次找麻煩,每一次都賠了夫人又折兵,如果不是騰不開手,陳霄早就開始報複了。
乞丐老頭也不高興,主要是宗門原本有兩個雜工,結果在天都發生危機溜走了。
“讓日月宗的直接上來找我們。”
陳霄冷笑說:“恐怕上次吃過虧後,就沒膽子來了。”
永恒宗裏有超越元嬰的師祖在,敢在永恒宗內蹦噠的人,恐怕還沒出世呢。
“讓我去會會他們,也想看看又玩出什麽花樣。”
乞丐老頭作為宗門長輩,自然跟著同去做依仗。
陳霄坐著天都府的馬車,倒不怕被狂熱的粉絲堵住。
剛進入大殿內就聽到讓人厭惡的聲音:“把月神珠交出來,不然把天都滅了。”
陳霄冷冷一笑說:“大嬸好大的口氣啊,日月宗什麽時候強大到翻手滅天都的程度。”
日月宗來人是一個身穿白衣的美婦,乞丐老頭傍邊介紹說:“日月宗七大元嬰修士之一,玉衡。”
玉衡冷哼說:“以前的天都,當然不敢說,可現在天都已經自身難保。現今兩邊勢力在危機的邊緣,日月宗倒向任何一方的話,知道形勢會推向哪裏?”
閻王殿在外麵虎視眈眈,又有異蟲危機,天都岌岌可危。
同樣有陳霄這個攪局者在,閻王殿情況不好,天都與閻王殿處於天平的狀態,日月宗正好立在中央。
陳霄雙眼散發著寒光說:“這是在威脅嗎?”
玉衡沒有否認說:“可以這麽理解,也可以看成日月宗尋求合作,條件很簡單月神珠和你的人頭。”
陳霄和乞丐老頭心中大驚,怪不得天都府沒有做出決斷,而是請陳霄前來。
單單是月神珠,對他們無用,能換來一個盟友,永恒宗和天都府能接受,可加上陳霄的人頭就另當別論。
乞丐老頭陰沉著臉說:“不覺得要求很過分,月神珠可以,但徒弟的人頭不是想拿就拿。”
玉衡冷笑說:“你徒弟搶奪月神珠這件日月宗的鎮宗至寶,簡單就放過他,日月宗很沒有麵子的。”
當然這是日月宗的說辭,最主要原因是陳霄太過可怕了。
天都一戰的消息傳出去,陳霄大破七殺陣,在六名元嬰修士手中逃走,以仙劍之威逼退閻王殿。
每個消息聳人聽聞,令人難以置信的程度。
破開七殺陣有些運氣的成分,可在六名元嬰修士手中逃走完全靠實力,要知道數個月前,陳霄在黃泉關中,麵對元嬰修士猶如螻蟻,輕易就能捏死,可短短數個月,陳霄麵對元嬰修士也有一戰之力。
日月宗不敢想象,再給半年時間,陳霄成長到那種程度,恐怕天地間沒有人能製住陳霄,天都將會站立在頂峰。
即使沒有之前與陳霄多次交惡,作為三大勢力之一的日月宗,也不容許被天都死死壓住。
所以日月宗想借今次機會,在陳霄完全未成長起來前握殺。
“年輕人要
顧全大局,天都百萬人民在你一念之間,要好好考慮一下,犧牲一個人,幸福千萬家,何樂而不為,天都府主年輕人不懂事,應該好好勸說一下。”
玉衡想拉攏天都府主,隻要點頭,有天都府主和刀王,加上自己三位超嬰修士,縱使有乞丐老頭保護,就不信陳霄能逃出去。
天都府主微微瞧了這個女人一眼,眼底深處滿是嘲諷,仿佛在看一個白癡,他從主動叫陳霄過來就表明態度。
日月宗太小看陳霄對天都意義,把陳霄砍了,相當於葬送天都。
第一,陳霄在天都聲望極盛,超過這位名義上的天都之主,如果天都人民知道,日月宗要拿陳霄人頭,作為天都府主的他沒有阻止,還去主動推動,閻王殿不攻打,天都先自毀。
其二,陳霄代表永恒宗這一方勢力,不站在陳霄一邊,必定鍋內鬥,哪怕日月宗出手控製住,可經過內戰後,未必有與閻王殿相抗衡的實力。
運氣好獲得最終勝利了,天都元氣大損,日後也會被日月宗壓在頭頂上。
其三,永恒宗那位師祖不好惹,盡管沉睡,難保那一天醒過來。
日月宗提出的要求不錯,天都府主也不喜歡天都勢力內,有聲望如此之高的人在,無法動手,所以叫來了陳霄,由他做決定。
如果陳霄顧全大局自殺當然是好,不自殺他也不插手。
天都府主保持沉默,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玉衡陰沉著臉說:“難道瘋了嗎?不接受我的提議,知道會有什麽結果嗎?”
他無法相信,原本是不能拒絕的條件,以為隻不過走過場,可天都所有人都無動於衷。
陳霄早就知道說:“日月宗為取回月神珠,倒向閻王殿,日月宗和閻王殿聯合天都危抬。”
“既然知道為何還要拒絕。”
“從大局上來說,日月宗最後參與是白撿便宜,哪怕這場戰爭完結,天都元氣大傷,日月珠合一,手持仙器,天地間再無三大勢力,隻有最強勢力日月宗。”
“天都依舊能保住,比起抹殺更好。”
“戰爭勝利後,你們真容得下天都嗎?再從個人來看,區區閻王殿從未放在眼內,加上一個日月宗,不過是雜碎加殘渣組合。”
乞丐老頭應和說:“連一個人也保護不了,如何去保護一個天都。”
天都府主仿佛早就知道結果,緩緩說:“聽到沒有,這就是我們的回答。”
玉衡氣得全身發抖,過了很久才憋出一句說:“既然執迷不悟,別怪日月宗無情了,戰場上見吧。”
陳霄擋住玉衡去路,陰陰笑著說:“既然來了,吃頓飯再走吧。”
“別逼我出手啊。”
陳霄語氣客氣,眼神中的寒光沒有掩飾說:“難得來了,怎麽急著走。”
“不滾開,就去死。”
被陳霄攔住去路,惹惱了這位元嬰修士,一掌拍出。
陳霄不是省油的燈,時光一道展開,手中仙劍劃過,把玉衡的手臂削掉。
沒想到陳霄戰力如此驚人,盡管聽說曾在六位元嬰修士手中逃脫,可更多以為是天都誇大說法。
被削掉手臂後,玉衡才醒悟,陳霄戰力不比元嬰初期的他
弱,可醒悟已經晚了。
乾坤造化印
陳霄手中捏印,天地靈氣湧過來,化為乾坤虛影壓下,把玉衡打成重傷。
玉衡口吐鮮血說:“知道我是什麽身份嗎?黃毛小子居然把我重傷,難道想開戰?”
陳霄滿不在乎說:“戰場是見是你說的,不答應日月宗的要求,開戰是必然的事情,把你打成重傷又如何,從你站起來一刻開始,日月宗與天都的戰爭就已經開始了。”
玉衡腦袋嗡一聲,完全沒想到這樣一個結果,天都不但拒絕要求,還把他重傷捕獲,難道這幫家夥瘋了不成?
“真以為天都是日月宗的家門,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來人把他帶下去,好好看守。”
軍師仿佛早有預料打了個手勢,天都府主上前封禁,呼叫天都衛兵把重傷的玉衡拖下去。
玉衡嘶聲大叫:“宗主必定把天都踐踏成灰,救回我的。”
陳霄道歉說:“這是由我引起麻煩,向各位道歉。”
天都府主擺手說:“你多次救天都於危難,天都府不可能把你交出來,而且即使沒有你奪下月神珠,日月宗也會插一手。”
軍師解釋說:“天都和閻王殿戰鬥進入尾聲,要想大撈一把好處,有付出最小的,這個時候正合適。”
乞丐老頭問:“剛才看陳霄你出手果斷,恐怕早有計劃了吧。”
陳霄點頭說:“當下不能把玉衡放回去,放出假消息,混亂視聽,誤導日月宗拖延時間。”
軍師和天都府主相視一眼說:“我和天都府主也正有此意,把玉衡扣留下來,讓日月宗不知道真實事情,放出你已經被斬殺的消息,使得日月宗判斷錯誤,下一步就是搬救兵,既然閻王殿有日月宗作為盟友,我們也要找其他盟友。”
陳霄同意說:“我的想法也是同樣,不知道軍師是否與之後的想法相同。”
軍師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我的想法是前往蠻荒請救兵,蠻荒有百萬大山,無數部落部族,有蠻族支緩,勝算大很多。”
陳霄搖頭說:“遠水救不了近火,百萬大山距離甚遠,蠻族部落零散難以短時間聚集,日月宗不是傻瓜,能拖時間不多,最多半個月。”
軍師點頭認同說:“半個月時間,的確很難到蠻荒請來足夠數量的救兵,即使日月宗腦袋有問題,閻王殿的人也不可小看,恐怕很快在天都看出端兒,消息暴露是遲早的問題,隻是除蠻荒,實在想不到什麽地方,可以請來緩兵。”
陳霄神秘一笑說:“有一個地方可以,就在天都中。”
“天都還有足夠與日月宗匹敵的強者勢力?”
眾人一臉懵逼。
陳霄解釋說:“能不能和日月宗匹敵我是不知道了,閻王殿和日月宗其實單個來說不強,兩個聯合起來才危險到天都,所以救緩的勢力不一定要比日月宗強,隻要相差不多便可以,隻要把兩個勢力的攻勢頂住。”
軍師明白過來說:“給予天都足夠時間,長遠的不說,等劍聖出關,多一名超嬰修士,戰局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隻是這個勢力絕不會背叛天都,實在想不到在天都之內,還有這樣的勢力。”
“你們漏了一個地方,就是秘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