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霄深深歎氣,環視這幫到貌井然,一副天下之事為己任,仿佛承載著蠻荒責任的族長。

說白點,也不過是自私。

麵對世界級的危機下,優先想到是如何保全自己。

明顯就是想等修士們打得差不多,再插手進去,不單隻消滅異蟲,甚至能消滅外界。

沒有霄部落“臥底”在,真著了他們的道。

就不能好好玩耍嗎?

陳霄感到有心無力了,和一幫隻顧自身利益的家夥做隊友,哪怕告訴他們蟲神的事情,威嚇也是有限,始終還是把修士當做異族。

心好累啊。

為這片天地操碎了心,這幫家夥還在玩心計。

他們加入是好是壞陳霄無法預想,恐怕戰爭劣勢會立刻逃跑,戰爭優勢瘋狂去搶利益,變得混亂且毫無紀律。

說到底部落體係就充滿弊端,沒有統一支配,無法發揮戰鬥力,身旁的荒帝說難聽點,不過是擺設而已。

陳霄還是抱著希望勸說:“異蟲合力才能對抗,天地危機之際,不能抱著門戶之見。”

“放心,事情我們都懂。”

可七大部落族長眼中一點波動也沒有,仿佛聽不見,開始各顧各離開。

這幫家夥根本就不聽人話,除非能拿出震懾他們的手段。

想起元帥戰魂交給他的鐵盒。

“如果在八大部落麵前碰壁,就將這個東西拿出來。”

八荒令有什麽,陳霄是一概不知,可沒有辦法了,無奈下隻能將令牌。

看到陳霄手中令牌,打算散場的七大部落族長,全部愣在原地。

噗通!

就在一瞬間,七大部落族長跪在地上,雙眼中充滿著難以置信。

這幫不可一世的七大部落族長,居然全跪在地上,陳霄也是懵逼。

勾陳獸的部落族長顫抖著說:“這塊令牌怎麽會

在你手上?”

陳霄也是滿頭氣霧說:“這塊令牌到底是?”

“八荒令,號令八荒。”

在場沒有跪在地上的人一個是手掌令牌的陳霄,另一個人則是荒帝。

荒帝解釋說:“當年第一代荒帝收服蠻荒各大部落,鑄造一塊八荒令,將蠻荒所有血脈的鮮血灌注在其中,隻有手持令牌,就能號令蠻荒人民,非荒帝血脈之人見到八荒令,就會立刻跪倒。”

就像現在奴隸頸圈,不同在於奴隸頸圈隻能命令所帶的人,八荒令是號令整個蠻荒。

陳霄雙眼瞪圓說:“這種變態的東西,怎麽會在我手中?”

“我也很想知道為什麽會到你手中,八荒令原本一直貼身戴在第一代荒帝身上,可惜你也是知道,雙帝之戰,劍帝斬殺荒帝,八荒令落入到劍帝手中。”

陳霄若有所思,恐怕是“他”從劍帝手中拿走了令牌。

“他”到底是誰,又是為了什麽,要一直幫助自己。

“能否讓我們起來。”

七大部落族長顫抖著說,有點不知所措,語氣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見到陳霄疑惑,荒帝解釋說:“沒有八荒令手持者的命令,蠻族無法站起來。”

真是一個霸道的令牌。

陳霄點頭說:“起來吧,話不想多說了,去準備一下關於支緩的事情,一個月的時間,帶領部落的年輕人和聯合各中小部落,到這裏集合,以八荒令要你們跪在這裏,是長跪不起那種。”

七大部落族長打了一個激靈,滿口答應後急忙離開。

陳霄把八荒令遞給荒帝,荒帝緊緊握住愛不惜手,如果不是失去八荒令,荒帝一脈被八大部落逼害到這種地步。

很快荒帝從感情中退出來問:“把八荒令給我真的好嗎?”

陳霄解釋說:“本來就是荒帝一脈得東西,隻是物歸原主,始終是個外人,由我

來統禦蠻荒始終不對,也不喜歡這種俗事。”

本來荒帝開口想說什麽,聽完陳霄的話後,大笑說:“放心,等我的孫子出來,就把八荒令傳給他,可要努力啊,兒子。”

陳霄攤手說:“老婆都沒有,談什麽孫子。”

“要不要來一打,我荒帝開口,蠻荒的姑娘保證擋不住。”

陳霄沒好氣說:“還想多活幾年,精力還要放在其他地方。”

“這可是人生大事,精力還放在其他地方?是不是外界有喜歡的女孩子。”

“沒事先修煉了。”

陳霄沒好氣轉頭,荒帝收斂下來,拉住說:“先別走,跟我去一個地方吧。”

又跟著荒帝在石頭宮殿裏竄,來到一扇古老的石門前。

看石門陳舊布滿灰塵,應該很多年沒有打開過。

“這裏是?”

荒帝解釋說:“第一代荒帝東征西討留下不少戰利品,都放在裏麵。”

“這不是荒帝一脈的寶庫嗎?帶一個外人來不太好吧。”

“第一,你不是外人,是我的兒子。第二,能進去才叫做寶庫,不能進去是陵墓。”

陳霄呆住說:“為什麽不能進去?”

“要打開需要八荒令,接下來就要大戰,裏麵說不定有你用到的東西。”

陳霄遲疑後,還是沒有推托,多增加一分實力始終是好,以八荒令打開石門。

沉重的石門緩緩打開,塵封不知多少的年收藏品展露在兩人眼前。

荒帝留下真的不少東西,獸骨、兵器、靈藥、金幣和礦石,各種奇珍異寶,很多都沒有見過。

陳霄視線越過所有財寶,落在最後一塊巨大石碑,走上去摩擦說:“還想去找,居然會在這裏,差點錯過了。”

眼前這塊石碑正是一直想要尋找,最後一塊神書。

因果神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