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章 離奇的死亡方式,穀粒網

???人的三魂七魄?丟掉人魂是不影響靈魂去轉世投胎的?因為這個人魂是這人這一世生前的記憶體?與轉世投胎沒有多大的關係?即使你帶著人魂去抬頭。到達了奈何橋頭?孟婆神一碗**湯下去?你依舊要忘了這一世的種種?依舊要舍棄人魂。

等你投胎轉世之後?你下一世的母體會給你新的人魂?從零開始?從嬰兒時期的一點一滴開始?記錄你當世的種種。

所以人死後。靈魂丟了人魂那是不要緊的?不影響轉世投胎的?也因此很多從事死人生意的人?像聾子和瞎子?他們就會抓取死者的人魂?用縛魂術附進紙紮人裏?讓紙紮人活靈活現?之前月明師父折的千紙鶴也是這個道理。

但是活人丟了人魂?那就是把你這一世的記憶給丟了?以至於像謝恒鴻這樣子?迷迷糊糊。渾渾噩噩?失去了自我?沒了人魂?就像隻有軀殼?而沒有主觀意識的植物人一樣。

第二天的清晨。我陪著毛守德師父到了梧桐村的村口?也就是昨晚與那女鬼遭遇的地方?白天陽氣重。女鬼不敢出來的。

毛守德師父在那個地方轉了一圈?微微皺眉?她自言自語的說道:“很正常啊!”

我也打開了鬼眼?掃了整個村子一眼?村子裏確實很正常?甚至連陰氣都沒超標。

這時有好多村民從我們身邊來來往往?其中有幾個是昨晚見過我們的?他們朝著我走了過來?有人說道:“小師傅?你就是昨晚跟謝道長過來的那位吧?”

“是的。”我點了點頭。

“哎呀。真的太謝謝你們了?謝道長真是法力無邊啊?昨晚上把事情辦了?大家都才能安心入眠?更神奇的是建軍家的那個孩子給送回來啦!”那個大叔樂嗬嗬的說道。

“什麽?孩子送回來了?”我和毛守德師父都吃了一驚。

“是啊?今天一大早?大概五點多的時候?有人敲了建軍家的門?門口還傳來嬰兒的啼哭聲?建軍一家都嚇死了?以為是那個東西又在作怪了?但是聽了好一會?發現不大對勁?那孩子一會哭?一會停?聲音時大時小?他們這才意識到與前兩天的不大一樣?所以就大著膽子去開門?發現有人將孩子放在了門口?這才知道是送孩子回來了?估計是被謝道長和小師傅打怕了。”那大叔又樂嗬嗬的說道。

我和師父疑惑了對視了一眼?那隻鬼被我打傷了是不假?但是沒有理由會送孩子回來啊!我擠出笑容說道:“這位大叔?勞煩你帶我們去建軍家看看。”

“好好好?兩位請跟我來。”那大叔非常熱情的在前麵帶路?幾個好事的鄰居也跟了上來看熱鬧。

到了張建軍的家中?那位大叔介紹了一下?說昨晚是我和謝恒鴻一起來驅鬼的?所以張建軍一家人無比的熱情。

“你們看?我錦旗都準備好了?正準備送到道聖宮去呢?還有這水果籃和鮮花?昨天聽鄉親們說?謝道長受傷了?我正準備去看看他呢!”張建軍很熱情的說道。

“孩子送回來了就好?孩子可以讓我們看看嗎?”毛守德師父問道。

“可以可以?我這就抱去。”張建軍便站起來出了門。

片刻之後便抱著一個嬰兒進門來了?我和師父瞅了一眼?這嬰兒好小?我問道:“你們的孩子多大了?”

“還在月子當中呢!”張建軍說道。

我和師父對視了一眼?是活生生的嬰兒?我們害怕那隻鬼耍花樣?使障眼法給他們送回鬼嬰或者死嬰?現在好歹是放心了。

我們便告辭?又在梧桐村走了一圈?村頭村尾全走了一圈?都沒發現任何異樣?難道那女鬼不在梧桐村裏?

毫無頭緒?我們便回了人民醫院?進了住院部的電梯之後?幾個護士突然聊了起來。

“聽說了嗎?昨晚產科二十一床的那個女的死了!”

“哪個?是未婚先孕那個?”

“就是她?不然還能是哪個!她死得活該?臭不要臉?未婚先孕?男人都不知道是哪個?還到處問?誰要買她的孩子。”

“不是吧?虎毒不食子?那可是她親生的孩子。”

“怎麽不是?那天我去病房?就看她用筆記本電腦發了帖子?說未婚先孕?都還沒到法定年齡?而且那男的跑了?所以不想要這個孩子?如果誰要?價格可以商量。”

“竟然會有這種人?那死得活該。”

“隻是…;那死法好詭異。”長發護士臉色都有些難看?全都糾結成一團了?她說:“發現她的時候?她是窒息而死的?是被自己的雙手掐住脖子?活活的掐死自己的。”

說完之後?她不禁打了個抖擻?雙手環抱?裹緊了衣服。

“這麽邪門?會不會是他殺?然後造成的假象?”短發護士問道。

長發護士搖了搖頭?壓低聲音說道:“法醫鑒定了?就是她自己掐的?可我們學醫的都知道?想要掐死自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這是…;?”

說完?她用手指了指頭頂之上?意思是老天?其他幾個護士全不敢說話了。

“報應!”短發護士呸了一口罵道。豆巨圍劃。

“最揪心的是孩子丟了?有人說是孩子知道她親媽要賣他?傷心難過死了?然後做鬼來掐死他母親的。”那長發護士補充道。

那短發護士臉的綠了?我能看見她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與師父對視了一眼?竟然又是孩子丟了?還有這麽離奇的死法?我便對那護士說:“這位護士?我是道聖宮的道士?你剛說得這麽邪乎?你帶我過去看看吧。”

“不用了?她都沒家人在這裏?我們醫院肯定也不願意花這個錢請道士的。”她一口回絕了?原來是擔心錢的事。

“不要錢的?一分錢都不用?你大可放心?我幫你們看了?至少你們的工作崗位幹淨了?你們也才好安心上班?你們說是不是?萬一這女的死不瞑目?半夜來找你們怎麽辦?”我嚇唬道。

“別嚇我們?我們這個月值晚班?我帶你們去?就在十三樓的產科。”幾個小丫頭都快哭出來了。

我們跟著她們到了十三樓的產科?隻是此刻好像有些冷清?我們到了二十一床?此刻床鋪上已經空空如也?甚至連隔壁兩床也是空的?想必是這兩床不敢住了?估計是調房間去了。

護士站在門口不敢進來?我和毛守德師父走了進去?一進去整個房子無比的陰冷?我覺得太不尋常了?瞬間打開了鬼眼?掃視著整個房間。

房間裏的陰氣如液態一般濃鬱?不像是剛死之人身上的陰氣?剛死之人身上的陰氣可能都不及這裏的千百份之一?所以護士說的?那女的掐死了自己?應該是惡鬼所為。

“她昨天晚上大概是幾點死的?”我轉頭問向護士。

“法醫鑒定說是淩晨四點前後?那時候大家都熟睡了?問了同個房間的兩個人?都說沒聽到啥動靜?隻是早上一起來?見她用雙手掐著自己的脖子?雙眼瞪著天花板?舌頭都吐出來了?已經死透了。”護士說道。

“那孩子呢?昨晚睡覺前?孩子是不是還在?”

“嗯?孩子還在的。”護士重重的點點頭?無比肯定的回答道。

“現在這間病房裏很幹淨?沒有髒東西?你可以放心。”我對著護士說道?她的眉頭瞬間舒展開來。

我和毛守德師父則是前往謝恒鴻的病房?謝恒鴻安靜的躺在病床之上?謝毛毛和楊苓藝則是趴著睡著了?昨晚通宵了?花婉兮則是在旁邊玩著手機。

“一切都還好吧?”我問向花婉兮。

“有我在?沒什麽問題的。”花婉兮依舊玩著遊戲?頭都沒回就回答我。

不過她的話挺靠譜的?至少我很相信她。

嘀嘀嘀!桌上的手機響了。

楊苓藝和謝毛毛被吵醒了?我走過去一看?那手機上顯示張隊長來電?我問道:“這是謝恒鴻的電話?”

“是的。”謝毛毛點了點頭。

我便接起了電話?我說道:“張隊長?你好?謝恒鴻現在在住院。”

對方先是一怔?許久才哦了一聲?問道:“現在怎麽樣了?他是得的什麽病啊?”

“不好說?還在觀察。”我確實不好說。

“哦?那在哪個醫院?我過去看看他。”張隊長說道。

“在人民醫院?但是他現在在昏迷?你來了?也說不了事。”我很直接的說道。

“這麽嚴重?對了?你是哪位?除了謝道長?道聖宮還有管事的沒有?”張隊長問道。

聽他的口氣?他好像很急?我說:“我是吳名?您應該還記得我?如果是道聖宮的事?在謝道長住院的這段期間內?都可以來找我。”

“吳名?你好!是這樣的?昨天一天?整個鷺島死了三十幾個年輕女性?就光我們轄區之內?就死了十七個?其中一個也是在人民醫院裏的一位產婦?剛剛生下孩子沒幾天。然後這些女性死得都很蹊蹺?全部都是雙手掐著自己的脖子?把自己活活給掐死了?市裏的法醫組一致得出的結論是自殺?所以這事應該不是人為的?上頭讓我找謝道長幫忙一下?沒想到他竟然病倒了。”張隊長將事情的大概告訴了我。

我微微驚訝?一個晚上死了三十幾個?這事處理不好?鷺島的某市長就得下台了?我說:“我現在在人民醫院?你讓人來接我吧?我去看看那些死者。”

“好!”張隊長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不樂觀的深呼吸一口氣?這事情有點大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