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吳名印鑒
???直到師傅進入閉關?我們才收回眼神?我有點蒙蒙的?師傅每次跟我說話都是那麽神秘?也從來不點破。等我了解事情的真相之時?總會被師傅的手段或安排所折服。
“這次好險?謝謝你?師叔公。”謝恒鴻轉頭?微微笑的說道。
我一臉的黑線?我說道:“把我當外人…;…;”
“不是這樣意思。”謝恒鴻連忙改口道:“算了?當我沒說。”
他又轉頭看向熊貓眼的謝毛毛?他伸手摸了一下謝毛毛的長發說道:“這幾天辛苦你了。丫頭。”
“不辛苦。”謝毛毛挽著他的手臂?一下子靠在他的肩膀之上。
“以後你就在道聖宮裏忙活吧?外麵的事就交給我們?畢竟年輕?多擔一些?別說師傅和幾位師兄了?就說你?年紀五十多了?也不年輕了。”我感概著說道。
“嗯。”謝恒鴻微微笑的點點頭。
這是我真實的想法?老有所養?老有所依。該享清福的年紀?我就不想讓他們奔波?就像爺爺?我就一直讓其在道聖宮裏住?就黃大仙一家。還有龜仙子他們住在一起?沒事的時候?跟謝恒鴻下下棋。我就想讓其安安心心的在道聖宮安享晚年?我就不想讓其出去涉險。
謝恒鴻這次倒大方了?請我們到一家新開的法式餐廳去吃了一頓?我也沒客氣?把爺爺和黃雄一家?還有花婉兮叫上?反正謝恒鴻不差錢。
吃完大餐回到道聖宮?正巧一快遞小哥騎著摩托車跟我們的車同時到達道聖宮的門口。
下車後?那小哥拿著一個文件夾問向我們:“吳名的快遞?吳名是哪位?”
“我是!”我納悶的走了過去。是誰會給我寄快遞呢?我問道:“哪寄來的?”
“同安梧桐村寄來的。”快遞小哥將快遞遞給我?邊說道。
我一怔?難道是梧桐村寄的感謝信?還是其他什麽東西?又或者是張隊長他們沒解決問題?需要我協助調查?
我接過快遞?簽了名字之後?細細的看著快遞單上寫的寄件人?隻掃一眼?我的臉微微抽搐?寄件人竟然寫的是‘石敢當’三個字。
而且我摸著快遞?裏麵好像有個硬東西?沒有多大?用手握著?捏在手心剛剛好?我有種不好的預感?估計又出事了。
謝恒鴻等人見我臉色不好?同時朝著我圍了過來?他問道:“師叔公?什麽快遞?臉色這麽難看?”
“石敢當寄來的快遞!”我一字一句的說道。
“誰?”謝恒鴻不敢相信又問了一句。豆盡豐巴。
“石敢當!”我又重複了一句。
“不是…;這?石敢當真是一個人?”這下連謝恒鴻也懵了。
“拆開看看是什麽東西不就得了。”楊苓藝建議道。
我點了點頭?撕開了快遞的封口?而後伸手進去?掏出了裏麵的東西。
那是一塊如橡皮擦一樣大小的長方體玉石?用塑料袋包著?那玉石如白玉一般潔白?恍如羊脂?長度大概在五公分?切麵為正方形?邊長大概是兩公分。
我打開了塑料袋?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小心翼翼的拿出了那塊玉石?我攤開手心?將玉石放在手心裏?示於大家的眼底。
“玉石上側麵有字?泰山石敢當。”楊苓藝定睛一看?小聲的說道。
我定睛一看?果然有字?是凹進去的刻字?果然有‘泰山石敢當’五個字?這字體好眼熟?就跟我在梧桐村見到的那四根條石是一樣的。
隻不過那是條石?並不是玉石?而且也沒這麽小。
“這玉有缺角。”謝毛毛突然說道?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我仔細看向?果然有一個缺角?她氣呼呼的說道:“丫的?肯定是這快遞員不小心給磕碰壞的?人呢?”
我們轉頭看過去?卻不見那快遞員的身影了?剛才還在?一眨眼就不見了。
“你們有沒有發現!”突然謝毛毛神經兮兮的?還特地壓低了聲音。
“什麽?”我們也是一驚?被這丫的給傳染的。
“你們剛才有聽到摩托車的發動的聲音嗎?”她說道:“至始至終?我們就沒聽到摩托車的聲音。”
她這麽一說?我們全都吃了一驚?自從我們下車?好像就沒聽到那摩托車的響聲?一時間雞皮疙瘩爬滿了全身。
從外麵進出道聖宮的路就隻有一條?剛才我們進來的時候?也沒注意到車外是否有這個快遞員?此刻他走的時候?也是那麽靜悄悄的?簡直可以用詭異來形容。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或許這快遞員是沒有惡意的?卻聽謝恒鴻說道:“這玉石的切角?好像不是磕碰壞的?如果是磕碰壞的?不會如此的齊整?應該是人為的?用利器切割開的。”
我拿近一看?腦袋嗡的一聲響了?這玉石除了個頭比較小?材質不一樣外?其他的都像極了昨天我用匕首切掉一角的那塊泰山石敢當?難道這塊就是那一塊?
“這明明就是一塊印章。”花婉兮指著玉石的底部說道:“這底部不是刻著‘吳名印鑒’嗎?”
我趕緊翻起底部一看?果然有‘吳名印鑒’四個字?而且還是繁體大寫的?我覺得這裏麵真的有事?我的喉嚨有些發幹了。
因為這個印章都還未使用過?沒有沾染過印泥?所以通體潔白通透?因此上麵的刻字不注意看?是看不出來的。
“這印章應該就是我前幾天切掉一角的那塊泰山石敢當。”我深呼吸一口氣說道:“即便不是那塊?也肯定是仿製那塊的縮小版。”
他們都不吭聲了?因為這事挺詭異的?我繼續翻開快遞袋?可是裏麵空空如也?連一個字都沒留下?也不說給我寄這玩意是幹嘛的。
“這東西有點邪乎。”我拿著這印章仔細打量著?反正感覺很怪?至於怪在哪裏?我一時也說不出來。
“師叔公?你難道忘了昨天奶奶說的嗎?她說如果有人給你寄東西你就收著?他讓你做什麽?你就照做。”謝恒鴻提醒道。
我恍然大悟?這東西應該就是師傅說的那個東西?但是這個東西有什麽用呢?還有對方沒說要讓我做什麽?
如果對方提了?那我肯定會去做的?因為是師傅的囑托?退一萬步講?那天晚上我切那塊石敢當?也是迫不得已?是為了救謝恒鴻?我知道破壞了石敢當?那個結界肯定會受到影響?所以一時也沒有多想?就拿匕首砍向了那塊石敢當。
當從那個切口噴濺出鮮血的時候?我特麽嚇了一跳?我知道我可能闖禍了?一塊石頭流血?這本就不是正常的現象?所以此刻如果對方提出要求?我肯定會去做的?權當補償或者說贖罪也行?因為我心裏有愧。
隻是對方不提?這才是讓我苦惱的原因?經曆了這麽多事?我知道有些東西不弄清楚是不能亂收的?就好比索命魂契?如果不是小五他們是善意的?我可能就是被奪走壽命?甚至是生命。
“沒事了?都回去休息一下吧。”我將印章收了起來?轉頭對其他人說道。
回到了房間之後?我關上門?細細的打量著這枚印章?這上麵寫‘泰山石敢當’?下麵刻‘吳名印鑒’?難道是想鎮我嗎?
“吳名!”突然有人喊我的名字。
“誰啊!”我嚇了一跳?本能的站起來轉身?突然意識到可能上當了?因為未知的人喊你名字的時候?千萬不能答應?我竟然答應了。
轉身之後?卻發現整個房間空空如也?我的脊背一涼?難道是有鬼?我猛然睜開了鬼眼?掃視著整個房間?可整個房間空空如也。
“別看啦!我在你手裏。”那個聲音繼續說道。
我突然意識到可能是那個印章在說話?拿起來一看?嚇了一跳?差點就把它扔了?我將其放在手上?而後退後兩步?拔出了匕首?說道:“你是誰?”
“我就是我?顏色不一樣的煙火!”從那印章中發出了嗲嗲的女聲?看似賣萌?卻顯得有些陰森。
“快說?你是誰?否則我砍過去了。”我繼續拿著匕首戒備著它。
“哼!膽子那麽小?也不知道主人怎麽會看上你?還在我的屁股上刻上了你的名字?我感覺很丟臉。”
一語出?我腦門見汗了?它說的意思我知道?那就是在它的底部刻上了‘吳名印鑒’四個字。
我知道它是在印章裏的?但是一個印章會說話?太瘮人了?關鍵我的鬼眼還看不見它?我聲音有些斷續的說道:“你是印章?”
“也可以這麽說吧。”她繼續說道:“目前算是你的印章了?也就是你的私人名片?快過來?滴一滴血到我的屁股上麵?以後就會聽你話了。”
我一怔?更加疑惑和戒備的?這特麽的又讓我滴血?曾經顧研究員?也就是焦陽子的分身?讓我滴三滴血在那木偶上?說是紮旱魃?可特麽連我一起紮了?差點沒疼死。
這次又讓我滴?我才沒那麽傻!第一次見麵?又來路不明?我怎麽可以會滴血過去。
“快啊?還愣著做什麽?我不會害你的?你過來滴一滴血?我就認你當主人了。”印章繼續說道。
“我讀書是少?可你也別想騙我?我才不上你的當!”我對著那印章說道。
“你個膽小鬼?我的天啊?主人為什麽會看上你?膽小又多疑。”印章陰陽怪調的抱怨道。
“我是多疑?如果不多疑?我已經不知道死幾次了。”我不否認的說道:“你說你有主人?既然你有主人?你幹嘛還要認我當主人?再說我要你何用?這老掉牙的印章早就過時了?現在都是簽字就行。”
“我主人是石敢當?他鍛造我出來?所以他是我的主人?但是他在我的身上沒有下印記?隻要在我身上滴血的人便成為我真正的主人?還有我不會過時?也不是沒用?我的功能可強大了?隻是前幾天你切了我一刀?讓我流了那麽多血?我才元氣大傷?反正我主人說了?我頭上這個缺角是你切的?你必須給我補好?如果補不好?他就要收拾你?我可是他辛辛苦苦收集了一個甲子的材料才鍛造成的。”印章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