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小冤家
胡莉靜說自己就是隨便問問,讓李寶寶不要放在心上,李寶寶說沒什麽,然後胡莉靜就離開了芙蓉觀。
胡莉靜準備下口進電梯時,胡莉靜看見了薑祖從電梯裏走了出來,“請等等。”胡莉靜叫住了薑祖,薑祖回頭問道:“有事?”
胡莉靜點頭,點頭說:“是的?”
薑祖果然是停住了腳步,胡莉靜走上前去,胡莉靜吞吞吐吐的問薑祖,這個男人太熟悉了,胡莉靜想自己肯定是見過他的,那時她還很小,那時的薑祖確是個成年男子,隻是現在換了裝扮和穿著,其他就沒有什麽了,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請問,你認識桑桑嗎?”胡莉靜問道,薑祖愣了一下,胡莉靜從他的反應中就已經知道了他一定是認識自己說的那個人,應該還很熟悉的,其實李付兩家的人都很少提起桑桑這個人,大概現在隻有胡莉靜還記得那個桑桑姐了。
“不認識。”薑祖說道。
“不。”胡莉靜大聲的說道:“我知道你認識桑桑,一定是認識她的,我認得你,你以前到學校找過桑桑姐,那時我還很小,可是我記得你的樣子。”
“就算是你怎麽否認,我也記得你的樣子。”
薑祖長得很帥氣,又獨有一種霸道耳朵氣魄,胡莉靜又是個過目不忘的人,對於這樣一個特別的人,她更加是不會忘記的。
“我說了不認識,我也不認識你,你也許是看錯人了吧。”薑祖再次否認,可是神態已經出賣了他。
胡莉靜窮追猛打,“不要否認了,你就是認識桑桑姐,就算是你不承認,我也知道你就是桑桑姐的老公,隻是這些年來,你的樣貌沒有變化,可是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你來了。”
胡莉靜看著薑祖就等著他還能想出什麽樣的借口來否認,反正胡莉靜這次一定要將事情弄清楚,不然晚上又得失眠了。
“你們付家的人真是奇怪,難道都喜歡這麽窮追不舍嗎。”薑祖知道自己不能承認,承認了就更加理不清楚了。
就在胡莉靜有準備說話時,薑祖說道:“對不起,我真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我也不認識什麽桑桑。”
說完,薑祖就要離開,可是胡莉靜卻攔住了薑祖,她說道:“你如果不承認自己認識桑桑,為什麽要這麽接近寶寶,為什麽要對寶寶這麽好,寶寶是桑桑的女兒,你會不知道?”
胡莉靜看著薑祖,心想現在他不能否認了,可是為什麽這個人這麽神秘,連付川都不敢在他麵前造次,說話也是小心翼翼的,可是唯一讓胡莉靜不理解的是二十多年了,他們都老了,為什麽他一點都不老,還是跟二十幾歲的小夥子一個樣子。
薑祖看向了胡莉靜,忽然胡莉靜腦子一陣劇痛,“你對我做了什麽!”
“你知道的太多了,我覺得你沒有必要留著那些記憶了。”薑祖的語氣冰冷,就在說完話後,胡莉靜竟倒在了地上。
薑祖將胡莉靜抱了起來,朝著芙蓉觀裏走去,他將胡莉靜抱進去後告訴李寶寶外麵遇見了付川的阿姨暈倒在了電梯口,外麵沒人,他就隻能將人給抱了進來。
李寶寶立刻讓薑祖將胡莉靜抱進了臥室裏,然後打了電話叫一聲過來,已然忘記了自己身邊就有一個現成的醫生。
李寶寶看著胡莉靜,打電話給付川也沒有人接聽,不知道再幹些什麽事情,不過一會兒工夫,胡莉靜就醒來了,醒來了就要水喝,李寶寶問她怎麽暈倒的,胡莉靜也回答不出來。
李寶寶問道:“阿姨,你怎麽會暈倒的,剛才從這裏出去時還好好的,你怎麽回事啊。”
“一會等醫生來了,好好給你看看吧。”
胡莉靜看著眾人,她搖著頭,“頭有點疼,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暈倒,也許是這幾天沒睡好吧。”
胡莉靜看著薑祖的時候,她也已經記不得了自己剛才跟薑祖麵對麵時發生的事情,反而是問道:“寶寶,這位是誰?”
李寶寶很詫異,她說道:“阿姨,他是你們大廈裏的新住客啊,不認識了嗎,薑醫生啊。”
“薑醫生?”胡莉靜剛才被薑祖消除了關於自己的記憶,她已經完全不記得這個薑醫生了,就在此時胡莉靜看著薑祖時,搖頭,然後喊頭疼。
李寶寶立刻是走了出去,問瓶兒一聲來了沒有。
薑祖站在胡莉靜麵前,他知道這樣對她是最好的辦法,有些事情還是少點人知道為好,她知道的太多,對她沒有好處,也對她的家人沒有好處。
胡莉靜問道:“薑醫生,你是什麽時候搬到寶發大廈裏的,我怎麽完全沒有印象了。”薑祖微笑著,然後說道:“昨天吧,我也沒有見過你,我先自我介紹一下,你好,我叫薑祖。”
“你也可以叫我薑祖。”
“哦,挺好聽的名字。”胡莉靜的頭還是很疼,便對薑祖說道:“薑醫生不好意思,我的頭有點疼,能不能讓我先躺一會兒。”
“哦,當然。”薑祖說道。
胡莉靜躺下時對薑祖說道:“出去時幫我將門關上,謝謝了。”
薑祖笑道:“好的。”
胡莉靜今年三十歲了,可是一直都沒有結婚,似乎也有不想結婚的意思,胡莉靜被醫生看過之後,沒有什麽事情,休息了一會兒也就決定離開了芙蓉大廈了,她還得去買菜呢。
胡莉靜剛才腦袋很疼,現在已經好了很多了,所以回答家中休息好了東西後就提著籃子去買菜了。
菜市場門外,就在胡莉靜走出來時,她忽然覺得有人在身後跟著自己,她便轉身,正準備用手中的籃子打下去,就見那人就已經求饒了。
“莉莉啊,是我啊,別打!”那人求饒著。
胡莉靜收回手,終於是看清了跟著自己的那個人是誰了,原來是她的前夫,胡莉靜提都不想提起這個男人的名字,所以隻稱呼他為前夫。
“怎麽會是你,你怎麽跟著我!”胡莉靜毫不客氣的讓他滾遠點去,可是這位前夫卻舔著臉上前,看了看胡莉靜手上的菜籃子,“莉莉啊,你怎麽不念舊情啊,好歹我們以前那麽相愛。”
胡莉靜呸了他一臉,“你給我打住,相愛?那叫相愛,那是我單方麵被你虐待,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跟路邊的乞丐差不多,以前見到我,拜托你離我遠點!”
前夫知道胡莉靜是翻臉就不認人的,但他也沒有忘記自己跟蹤胡莉靜的初衷,“是,是,以前是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
“莉莉,你看你現在比我混得好,住的比我好,吃的也比我好,你看看我,每天洗腎就要那麽多錢,你看你是不是借點錢給我。”前夫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胡莉靜冷笑道:“我就知道你出現就沒有什麽好事。”
“想借錢?我難道以前借好給你了嗎,以前你借我的,還給我了嗎!”
“我告訴你,趕緊滾蛋,不然我叫警察了,滾!”胡莉靜是一點都不想跟這個前夫再有人任何的關係了,可是胡莉靜也知道自己不給錢,也是會一直被他糾纏著的,她這身邊,付川和三羊都不在。
胡莉靜從錢包中拿出了二十塊錢,就在她將錢甩給前夫時,薑祖突然出現了,他的手上也提著幾個菜口袋。
薑祖一出現就站在了胡莉靜的麵前,薑祖一看這個男人的臉色就知道他是什麽貨色,哪是需要錢洗腎啊,就算是洗腎,二十塊錢也不夠了,肯定是去過癮的。
就因為有薑祖的突然出現,那個男人以為是胡莉靜的新男人,所以就不敢胡來了,隻能罵罵咧咧的離開了,讓胡莉靜小心一點。
因為薑祖突然出現,算是替胡莉靜解圍了,胡莉靜便邀請薑祖今晚在家裏吃晚飯,薑祖也答應了。
付家廚房中——
“剛才真是謝謝你,沒有你出現,我還真是又要被他將錢給騙去了。”
胡莉靜語氣感激的謝過薑祖,薑祖說道:“不是什麽事情,以後遇到這種事情,就報警啊吧。”
“我也想報警的,可是剛才你也聽到了,他是我的前夫,我也不想撕破臉,再說了,就十幾二十塊,也不是每次都要,給他就是了。”胡莉靜說起這個前夫,她也是一心的無奈,“以前好好地一個人,沒有想到現在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以前還是個大學生呢,我媽可喜歡了,覺得這個人靠譜,可是當年不知道跟什麽人混在一起,染上了那種惡習。”胡莉靜也是這樣才跟前夫離婚的,以前沒有離婚時,他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找胡莉靜要錢,胡莉靜不給就給臉色看,後來直接演變成了家暴,這樣胡莉靜都沒有離開他,直到後來肚子裏的孩子被他給打掉了,胡莉靜才下定決心跟她分手。
“以前是個很好的人。”胡莉靜歎息一聲,“人啊,變好需要一輩子,變化也就要那麽一兩天。”
“其實我哪裏不知道他洗什麽腎啊,不過就是沒錢去吃那個東西了,所以才跟著我,以前又不是不知道他著德行。”
薑祖笑了笑,也沒有說什麽,胡莉靜這時問他,“我看你也是去菜市場買東西的,你自己做飯嗎?以後要是不嫌棄,就到這裏來吃吧,反正家裏人少,多點人吃飯熱鬧。”
薑祖告訴胡莉靜,自己失去菜市場買點菜,準備晚上給李寶寶燉點湯,這些日子他覺得李寶寶瘦了好多。
“你真是有心了,還親自給那個丫頭燉湯,就在這裏燉吧,一會兒我打電話讓她過來吃飯,順便喝湯。”
傍晚時分——
所有人都在等付川回來,可是付川已經出去了將近一天了,可是依然沒有回來,就在此時胡莉靜說道:“我們先吃吧,不等了。”
可是就在眾人要拿起筷子吃飯時,門忽然被打開了,一陣風吹過,吹進了廚房中,夾雜著血腥味。
“莉莉姐,莉莉姐!”
“師傅受傷了。”是三羊的聲音,還沒有等胡莉靜反應過來,李寶寶就已經放下碗筷走跑了出去。
果然是付川,而且是全身都是血的付川,“師兄!”
付川到了李寶寶手上時,付川已經奄奄一息了,付川身上全部都是抓痕,三羊哭著對李寶寶說道:“我們到了別墅之後,三井博雅真的躲在那裏,我們就進去了,我們沒有想到,三井博雅竟然將別墅裏他抓來的人全部給變成了僵屍,我們被一大群僵屍圍住了,師傅一直護著我,我們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花子被三井博雅抓住了!”
三羊泣不成聲,簡直哭得跟個淚人一樣,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三井博雅竟然將那套別墅變成了一個人間煉獄,裏麵全是僵屍,是那樣已經記不清楚付川的到底殺死了多少隻僵屍,好像怎麽殺也殺不完一樣。
付川的傷很重,迷迷糊糊中他對自己身邊的李寶寶說道,“將我浸泡在糯米水中。”李寶寶摸著付川的臉,李寶寶喊道:“師兄,你不要有事,我替你報仇!”
“我要替你報仇!”
付川身上的抓痕很多,而且屍毒已經進入到了身體中,付川知道他隨時都有可能會變成僵屍,所以在逃出去時封住了自己的七經八脈,就是因為這樣,他幾乎是耗盡了身體內的力量,所以傷比之前重了很多。
李寶寶照著付川的話將他給浸泡在了糯米水中,李寶寶也一直陪在付川身邊,她拉住付川的手,對昏迷的付川說道:“師兄,你不要有事情,我答應你以後都聽你的話,我等你,我等你,無論你要我等多久,我都等你。”
付川有時清醒,有時昏迷,不過看著李寶寶在自己身邊,他倒是有些安心了,可是屍毒差點入心的疼痛還是幾次三番的將他折磨得死去活來。
李寶寶不知道自己能夠怎麽幫助付川,隻能一直都陪在他身邊。
就在這個時候,薑祖走了進來,薑祖對坐在地上帖著木桶坐著的李寶寶說道:“寶寶,出去吃點東西吧。”
“我不想吃。”李寶寶哪裏還有什麽胃口吃東西。
“不吃東西怎麽行,不要你師兄好了,你又餓倒了,你看看你現在都瘦的不成人形了。”薑祖擔心的說道:“寶寶,聽話。”
就在這個時候,李寶寶忽然搖頭,他看向了薑祖,問道:“我把李家的回魂丹都給師兄吃了,為什麽師兄還不醒來。”
“我不知道如果師兄有什麽事情,我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辦才好,我不能失去他的,雖然我平時跟他頂嘴,可是我真的好愛他的,雖然我知道他並不是那麽愛我的,可是我愛他就足夠了,我隻想要他沒事情。”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其實我知道師兄一直都很喜歡我,可是人都是怕死的,我也一直這麽多年來,他故意疏遠我的原因,他就是一個怕死的人,就算是他親口告訴我是因為怕死才不要我的,可是我還是一樣愛他。”
“師兄不可以有事情,如果他有什麽事情,我也要死!”
“不會死的。”薑祖真是覺得李寶寶不爭氣,他走了過去,試探了一下木桶中的水溫,還有糯米的顏色,糯米水已經變成了黑色,他說道:“還是再換一桶吧,都已經變成了黑色了。”
就在薑祖說話時,七彩項鏈從他的衣服口袋中掉落了下來,然後神奇的事情就發生了,項鏈掉進黑色的糯米水中時,糯米立刻就變成了如牛奶一般的顏色。
李寶寶看著,大驚道:“怎麽會是這樣的。”
薑祖從水中將項鏈撈了起來,然後說道:“我以前聽人說過,有些寶石能夠解毒的,是不是這條項鏈上的寶石也有這種效果。”
“是嗎?”李寶寶走了過來,拿走了項鏈,然後將項鏈直接就戴在了付川的脖子上,“那就給師兄戴上,說不定可以將身體內的屍毒都化去。”
薑祖心裏暗笑,李寶寶現在的表現才是她對付川最真實的感情吧。
李寶寶沒有吃東西,薑祖站在她身邊,手搭在李寶寶肩膀上,“要不我幫你在這看著吧,你去吃點東西。”
“不了,我不想吃,沒有什麽胃口。”李寶寶本就沒有什麽胃口,付川現在又是昏迷不醒,“不知道師兄這次遇到的是什麽事情,怎麽會傷成這個樣子。”
“以前師兄每次都能搞定的,可是這次怎麽這麽嚴重。”
薑祖說道:“要不,等他醒了,你問問他。”
李寶寶苦笑道:“我問?不,就算是我問了,他也隻會對我說不要擔心,他能搞定的。”
“其實,我知道他一直都不喜歡做道士,他喜歡車,以前他開賽車很厲害的,還曾經考到過方程式賽車的駕照,可是當付家需要他的時候,他還是放棄了賽車,回到了這裏。”
薑祖曾經有一個身份,那就是二十年前一位非常偉大的f1賽車手,“賽車可不是一個誰都消費得起的運動。”
李寶寶看了薑祖一眼,笑道:“那你就是小看師兄了,師兄很小就很會賺錢的,小時候,他都能幫人寫作業賺錢給我買零食,長大後,他爸爸的卡都是任他刷的。”
“可是回到付家後,除了這幢大廈外,錢放在銀行根本動不了。”
李寶寶覺得薑祖看不起付川所以才會這樣說,這點錢在薑祖眼中,其實根本不算是什麽,“寶寶,你有沒有特別喜歡的東西。”
李寶寶搖頭,說道:“李家給了我很多東西,所以我並不喜歡那些特別的東西。”李寶寶也許會錯了薑祖的意思,李寶寶說道:“我知道師兄不喜歡我帶著你送給我的那個項鏈,等這次師傅的屍毒化去後,我就將項鏈還你吧,看著那東西挺貴重的。”
“不用了,留著吧,以後還會有用的。”薑祖的話李寶寶不懂,她也不想去深問以後還有用是什麽意思。
李寶寶的眼淚落了下來,“昨天他來找我,問我能不能等他,我沒有回答他,還將他給趕了出去,如果今天他真的出了什麽事情,我想我這輩子都會後悔的。”
薑祖拍了拍李寶寶的肩膀,這樣是給不了她半分力量的,他卻說道:“放心,他不會有事情的。”
薑祖知道,付川的傷那麽重,那麽多,七彩項鏈可以幫他恢複,可是效果並不大,“煩心,我會救他的。”薑祖走上前去,他的手放在了付川的天靈蓋上,一股氣流立刻就從他的手中傳到了付川的頭頂,進入到了他的身體中。
李寶寶立刻上前去想要阻止,可是薑祖卻拉住了李寶寶的手,然後說道:“放心,我不是要害他,我是在救他。”
當氣流傳到了付川的身體內後,付川終於有了一點反應,他將喉嚨上那一口黑血吐了出來,薑祖收回手,可是這個時候他卻已經半跪在了地上,一隻手捂在胸口上。
“你沒事吧。”李寶寶問了一聲薑祖的情況後,就跑去看付川的情況,薑祖站了起來,說道:“他沒事的,沒有想到付家的真氣也是屬陰,怪不得能夠跟我的真氣融合,沒有排斥。”
薑祖覺得慶幸,付川體內的付家家傳真氣是屬陰的,他的全身真氣也是屬陰,沒有產生排斥,如果有一點排斥,付川的小命就不保了,不過付川現在是好了,而他估計的休息十天半個月才行。
薑祖起身走了出去,臉色已經是不好,三羊看見犼問道:“薑醫生,你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
薑祖看見三羊那哭得大花臉的樣子,笑道:“沒事,你師父醒了去看看吧。”
薑祖獨自走出了付家,隻有胡莉靜了出來來,他站在薑祖身後,叫住了薑祖:“薑醫生,你沒事吧吧。”
薑祖背對著胡莉靜,忍著胸口的疼痛,說道:“沒事,隻是有點胸口悶,老毛病了,一會就好了,你進去吧,我去休息一下。”
胡莉靜看薑祖那樣子忽然又一些心疼,剛才她都在門外聽到了,是他救了付川,也看見了他輸真氣給付川,可是為什麽胡莉靜覺得他就是一個不簡單的人,一個不怒自威的人,連付川這麽渾的人,都能鎮得住,胡莉靜知道他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就在薑祖進電梯事,他忽然倒下了,胡莉靜大喊道:“薑醫生!薑醫生!”
薑祖的屋內——
當薑祖醒來時,從廚房中傳來了切菜的聲音,還有好香的飯香,像是稀飯的味道,清清淡淡的味道,薑祖最喜歡的吃的就是那種青菜粥。
薑祖起身從**走了下來,薑祖走進了廚房中,他看見胡莉靜正在廚房中忙綠,將剛切好的青菜放進了已經燒開的白粥中。
“飯好香。”薑祖說道,嚇了胡莉靜一跳,她轉身,笑道:“我見你今天也沒吃什麽東西,是不是沒有胃口,所以就給你煮了一些稀飯,還有一些我們自家醃的鹹菜,薑醫生,你不要嫌棄。”
“怎麽會嫌棄呢。”薑祖是求之不得,這麽好吃的東西,他怎麽也是吃不厭的,也是不會嫌棄的。
青菜不用煮很久,所以胡莉靜是趁熱給薑祖生了一碗放在麵前,“薑醫生,你也很喜歡吃清淡的菜嗎?”
薑祖點頭,“是啊,喜歡清淡的,不錯哦。”
胡莉靜這時發出了邀請,說道:“以後就到家裏來吃飯吧,我們家裏每天的菜色都挺清淡的,我也吃的清淡,付出和三羊也是,薑醫生不嫌棄就就來吧。”
薑祖說道:“不嫌棄,哪裏能嫌棄啊,那以後可就麻煩你了。”
胡莉靜點了點頭,笑道:“哪裏算得上是麻煩,都是薑醫生救了付出安,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一點都不麻煩。”
薑祖感謝過胡莉靜後,便問道,“上次你好像還有一個故事沒有給我講完,現在能講完他嗎?”
上次胡莉靜本對薑祖講了關於她跟前夫的事情,可是後來卻被其他事情打斷了,而薑祖是一個喜歡聽故事的,所以今天主動邀請胡莉靜講完她的那些故事。
“薑醫生,我的那些事情,你真的想要聽完嗎?”胡莉靜有些詫異的問道,薑祖點頭,說道:“對,很想聽,我覺得你是一個堅強的女人,經曆了那麽多事情後還能笑看未來,真的很不容易,要是換成了其他女人,估計早就已經承受不了了。”
胡莉靜微微一笑,說道:“我不是什麽堅強大女人,隻是有些事情已經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不堅強又能怎麽樣,開心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為什麽不讓自己開心一點過完一天呢。”
其實,胡莉靜這些年來,關於她跟前夫的額事情,她都沒有向任何人說起過,包括平時也會問起來的付川,胡莉靜都沒有說過,因為說不說,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她的事情,也不想告訴其他人,可是今天薑祖聞起來,胡莉靜並沒有感覺到薑祖的唐突,而是也想將自己跌故事找一個人來傾訴。
胡莉靜坐在薑祖對麵,然後她想了想應該從哪裏說起後才開口:“我跟他啊,是從讀書時就認識了,大家是同學,那時初中生嘛,糊裏糊塗的就開始了,大家都是初戀,到了高中後就確定了關係。”
“大學時,我們也是同校的,關係也就那樣更加的確定了下來,大學是他真的是一個很勤奮的男生,做任何事情都做得很好,很努力的完成,所以他的成績都是年紀裏最好的,也是最受老師喜歡的。”
“大學四年,那時我們也談了差不多八年的戀愛了,在大學時我們就決定必要後就結婚,畢竟已經穩定了下來。”
說到這裏,胡莉靜的眼神忽然迷蒙了起來,眼中泛起了一絲水汽,她繼續說道:“大學畢業後,我們決定留在這裏創業,他跟朋友開公司,而我也有一份很不錯的工作,在後來我們沒多久就結婚了,結婚後他的事情也有了起色,賺了不少錢,那時我真的覺得很幸福,有一個家了,有一個不錯,事業有成的老公,到後來我發現自己懷孕了,我甚至覺得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薑祖看著胡莉靜一眼,問道:“後來發生了什麽事情。”
胡莉靜也許是被問到了心坎上,她吸了吸鼻子,然後說道:“後來的事情,我也沒有想到,他跟朋友出去應酬,不僅染上了惡習了,還找了一個年輕的女孩子,那時我剛懷孕,那個女孩子就經常打電話來騷擾,我的精神很不好,後來又知道他在碰那些東西,所以那時我簡直都快崩潰了吧。”
“外麵那種事情,女人,還有那個,用的錢全是那些年我們辛苦存下來的。”胡莉靜看著薑祖,眼神是一種希望薑祖理解的神色。
薑祖點頭,便是理解,也懂,這些多年來,薑祖這些事情看多了,早就明白胡莉靜那中眼神是什麽意思了。
胡莉靜得到了薑祖的認同後,她便繼續說道:“回家要錢啊,不給就砸家裏的東西,就打我,那時我都忍了,為了孩子,為了孩子的出生,我必須要將錢抓在手中,所以沒有給他,後來他打我,把孩子也打掉了,我報警了,他因為蓄意傷害,進了監獄裏一年,那個女孩子也離開了他,後來他出來後找過我幾次,我都沒有理他。”
“我很感謝付家,付家收留了我,作為一個外孫女,我覺得付家是最好的。”
薑祖看著胡莉靜,心中有一種很異常的感動在心中流動,“你是一個好女人,最終會獲得幸福的。”
“謝謝你的吉言。”胡莉靜說完後,心情也好了很多了。
付川看著趴在自己床邊的李寶寶,他就知道李寶寶是不會離開他的,他的手放在了李寶寶的手上,將她抓起,然後喊道:“寶寶。”
李寶寶被付川叫醒了,揉了揉眼睛,“師兄,你醒了。”
“是啊,醒了。”
付川扯出一個笑說道:“你一直在這裏嗎?”
李寶寶點頭,付川笑看著她,“謝謝。”
李寶寶將付川扶了起來,付川靠在床邊,李寶寶問道:“師兄,還沒有消滅那個三井博雅嗎?”
付川搖頭,他告訴李寶寶,三井博雅早就已經恢複了,隻是給他們設了一個陷阱,然後引他們過去的,“三井博雅很狡猾,這次我逃了,花子已經落在了他手中,不知道他會怎麽對花子,看樣子他一定會吸幹花子的力量。”
“我必須盡快找到三井博雅,與它再戰一次。”付川說道。
李寶寶很擔心付川的傷:“可不可以等你的傷好些了在去找那個三井博雅,現在你去也是送死啊。”
付川點頭,說他知道,“我會的,放心吧。”
李寶寶的眼睛都哭腫了,“我很擔心你,這次那個三井博雅那麽厲害,你不如下次見到它時,直接用狻猊消滅它吧。”
付川搖頭,他沒有想過用狻猊一下就解決三井博雅,如果付川願意,早就用狻猊了,三井博雅也逃不了:“這是付家的掌門人的成人儀式,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付家的掌門人會直接用狻猊來消滅僵屍的,要的隻是真正的實力收服一隻僵屍,你懂嗎?”
李寶寶不懂,可還是看著付川這個樣子,她很心疼:“可是你這樣讓我如何放心你去,下次我跟你去吧。”
付川搖頭,他是不會讓李寶寶跟著他陷入到危險中去的,付川講李寶寶拉到自己身邊坐下,然後說道:“寶寶,我知道你擔心我,放心吧,下次我去的時候,會小心的,一定能消滅它的。”
李寶寶最後在一次相信了付川的話,她囑咐付川:“你記住自己跟我說的話,一定要小心,你要知道我會擔心你的,我在家裏等你回來,好嗎?”
“好,好,我知道,我知道你在家裏等我,乖。”
李寶寶告訴付川,是薑祖救了他的命,還說七彩項鏈原來可以化去屍毒,“你說那個薑醫生到底是什麽人啊,他好厲害,隻輸給了你一些真氣,你就已經醒來了。”
“他救的我?”付川有些愕然的看著李寶寶,李寶寶很用力的點頭,“我覺得薑醫生一定不是一個普通的人,他太厲害了,我都想請他幫你忙了。”
“你又來了,我不是說了那是我應該完成的儀式。”
“是,是,我知道了。”
付川沒有想到會是薑祖救了他,薑祖這個人隱藏的很深,雖然平時薑祖看起來的個性像是一個孩子,可是薑祖這個僵屍之祖心裏藏著太多事情了,包括在上次那件關於付川身上的詛咒的事情,付川知道薑祖一定知道一些事情。
付川從**爬了起來,他起身下床後,緩慢的走出了房間,沒有想到薑祖已經在客廳中看電視,也像是在等著付川出來。
付川坐在了對麵的一張楠木椅子上,他看著薑祖,說道:“謝謝你救了我,可是我就是想不通,你為什麽要救我呢。”
薑祖停下了手中的電視遙控器,他眯著眼睛看著付川,聲音有些低:“因為你還很有用,現在不是你死的時候,或者你可以當做是我欠你的。”
“那我喜歡不拖不欠,你可以告訴我,你欠了我什麽。”付川的口氣很強硬,可是他似乎忘記了坐在自己麵前的是薑祖,僵屍之祖。
“說過了,現在不會告訴你的,也許過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了。”薑祖看著付川脖子上的七彩項鏈,說道:“其實項鏈對於你來說沒有什麽用處,不過對寶寶,也許能夠保住寶寶的命,所以你一定要叮囑她將項鏈戴好。”
付川一聽到李寶寶有生命危險,就已經坐不住了,他問道:“難道我們之間的事情,與寶寶有關係嗎?”
薑祖沒有否認,他說道:“對,有很大的關係,如果你不想失去她,那就以後一直在她身邊保護她。”
就在這個時候,廚房傳來了噗通一聲,像是有東西倒地的聲音,付川因為受傷,步伐很慢,所以薑祖先跑進了廚房中,果然是在為付川熬藥的李寶寶暈倒了。
付川想要去抱李寶寶,可是不及薑祖快,薑祖已經快速的將李寶寶抱了起來,然後將她抱出了廚房。
付川心裏著急啊,可是卻雙腿不爭氣,當薑祖按著李寶寶的人中,李寶寶蘇醒過來後,付川才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薑祖擔心的看著李寶寶,“最近是不是經常有些暈頭?”
李寶寶點頭,她看了付川一眼,說道:“最近沒吃什麽東西,所以有時會有些血壓低吧,這不是正常的嗎,以前我減肥時也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不是讓你每天老實吃東西了嗎!”付川教訓起了李寶寶起來,而薑祖這個時候的目光卻變得深邃了起來,他起身,一聲不吭的離開了付家。
李寶寶問付川:“薑醫生怎麽了?”
付川也不知道,便對李寶寶說道:“你去客房休息一下吧,聽話。”
等李寶寶去客房後,付川回頭便看見了薑祖站在門外,他並沒有離開,他的眼神是想要付川出去。
付川走了出去,他看著薑祖,“你找我有事?”
薑祖看著付川,眼神有些紅腫,付川想這位僵屍之祖是不是哭過了,不過看起來像是哭了,真是稀奇事啊。
“她隻是暈倒了,你用不著哭吧。”付川覺得奇怪,這回事有多李寶寶啊,就是小姑娘因為減肥導致低血壓暈倒了,就這樣啊。
“從小,你不覺得她很不一樣嗎?”薑祖看著付川,神色嚴肅的開口,“發覺沒?”
“有什麽不一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薑祖的話,讓付川瞬間緊張了起來,從付川的表情中,薑祖就知道了答案,他繼續追問付川:“你一定見過寶寶不一樣的一麵,是不是,付川,是不是!”
付川被追問得有些害怕了,他看了薑祖一眼,說道:“神經病!寶寶從來沒有不一樣過,她很正常,隻是暈倒了。”
薑祖哈哈一笑,像是在嘲笑付川的天真,“付川不要自欺欺人了,寶寶這麽多年跟你形影不離,你是最清楚的,也該明白寶寶這麽多年來一直正常,也是多虧了李家河付家的人,當年的事情你難道忘記了嗎?”
付川退後兩步,沒有想到薑祖竟然知道那件事情,雖然薑祖沒有直接說出來,可是付川知道,他說的那件事情一定是他見過的那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