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三煞位(求鮮花,求收藏,求推薦,各種求)
“好冷~~。”我不禁打了一個哆嗦,這裏的風似乎和外麵的風格格不入,這種大熱天為何會吹冬天的風。
“是啊,好冷。”安倍龍一抱著自己的身子。
“大家忍一忍吧,看來這裏的風水有問題。”鍾邦師兄說完就伸手問我要東西,“把風水羅盤儀拿來。”
我打開了公文包,從其中掏出羅盤交給師兄,“給你。”
師兄接過了風水羅盤儀,便匆忙的在這座孤樓前走動,而且每到一個位置就停下觀察羅盤中的指向,臉色卻是越來越凝重起來,“這...........這,可是三煞位啊。”
“三煞位?咱這位係主任在做什麽?”安倍龍一問道,顯然他對鍾邦師兄的身份產生了質疑。
“我啊,我的副業就是在村裏做陰陽先生的,給人算算命,看看風水什麽的?”鍾邦師兄托著羅盤回頭對安倍龍一憨憨一笑,卻也沒有之前凝重的神色了。
“主任,你說的三煞位是什麽意思?”我不解的問道,對於風水這一類我的見底不高,隻對一些名局籠統的知道而已。
“反正是很不好,會使得陰氣加重,可是怪了,為何這眾星拱月的風水局顯現不出來,反而將這三煞位散發的淋漓盡致。”
安倍龍一拿出一包煙,是軟殼的紅牡丹,給我們每人發了一支,“主任,我看我們還是先坐下來討論一下吧,對於這些我們都一無所知啊。”
“好,這裏太冷了,我們去*場那邊說罷。”鍾邦師兄說著就帶我們到了大*場那邊,點染了煙,“這三煞局之前在我師傅的時候我倒聽他老人家談起過,說是把一隻本不強大的吸血鬼變得很強大。”
“吸血鬼?那後來怎麽解決的?”安倍龍一開始好奇了起來。
鍾邦師兄吐出一口煙,繼續講述道:“那地方,本來有一座教堂,是基督教的,其中就出過事,後來梵蒂岡那邊派來了教士來重開,我師傅和當地的茅山天道派的毛道長堅決反對,可是後來沒辦法,教堂還是重開了,後來啊,毛道長和教父一起用開光的十字架消滅了吸血鬼,最後隻能將教堂拆了。”
“拆了?”安倍龍一不解的問道。而我則是頭一次聽說師傅曾經消滅過吸血鬼,這也太強悍了吧。
“嗯,隻能拆,建在三煞位上的建築隻能拆,不然住進去的的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死。”
“你們看,那是什麽?”安倍龍一突然指著孤樓頂端喊道,我順著他的手指方向看過去,可是並沒有發現什麽。
我拍了一下他的頭,罵道:“沒有啊,別胡說。”
“那東西很小,實在不行我們靠近點去看看。”安倍龍一說著就走到孤樓前,我們也靠近了孤樓,抬頭一看,果然在孤樓的頂端有東西,可是看不清是什麽?隻能說看個大概,好像是一隻狗的樣子。
“這............這................。”鍾邦師兄連連數退幾步,大駭的說道。
我一把扶住了鍾邦師兄,問道:“怎麽了?師兄?這有什麽問題麽?不就是一隻狗的樣子麽?”
鍾邦師兄緩過神來,猛地拍了一下我的頭,“叫你不好好學,看來你的風水學還是不夠。”
“這怎麽了?有什麽奇怪的麽?”我委屈的說道,說實話這風水學可不是那麽好學的,要是周圍沒有人指導,恐怕你看那圖半天都看不明白。
“這是天狗食月,懂麽?”鍾邦師兄猛地指著樓頂說道。
“什麽?天狗食月?怪不得這眾星拱月局會發揮不出?原來全部都被這天狗食月吸收了。”我喃喃的說道,怪不得這裏的陰氣會如此的重,原來這眾星拱月局根本就被天狗食日局給吸收了,而本來鎮壓的三煞位也逐漸的顯現出來。
“孺子可教也。”鍾邦師兄摸了摸我的後背讚歎說道,而安倍龍一卻不明所以然的看著我們,“你們是什麽關係啊?不會是.盜...............”他也覺得不好意思開口,於是說道一半就閉口不提。
我去,看來鍾邦師兄的那些古怪的動作和言語被安倍龍一懷疑成盜墓賊了,說實話,要說什麽對風水一類最熟悉,不是驅魔人就是盜墓賊,可是驅魔人都是以道法為主的,自然而然的可能把我們懷疑成盜墓賊了。
“盜墓賊?你以為我會做那種勾當麽?”鍾邦師兄直愣愣的盯著安倍龍一說道。
“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你的行動太怪異了,所以....................”安倍龍一滿懷歉意的底下頭,隨後又連連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失言了。”
“好了,為今之計必須先將這頂樓的東西取下,不然一定會繼續禍害學校裏的安寧的。”師兄說道,我不得不佩服師兄做事和師傅一樣,基本都是大事為重。
“行,可是裏麵的怨氣很重,看來此行一定要小心了。”我望著孤樓的大門說道,裏麵是深不可測的黑暗,此行說不定會九死一生,可是現如今隻能以大事為重,作為茅山天道派的掌教可不能給師傅丟臉。
”可是,我們沒有照明工具。”鍾邦師兄摸索口袋好一陣子,不好意思的說道。
“莫擔心,有我呢。”後麵一個聲音傳來,回頭一看,是小貝這家夥拿著幾支手電筒走向我們,鍾邦師兄一臉警戒的望著小貝,“你是什麽人?”
我一把攔住即將動手的鍾邦師兄,解釋著說道:“這位就是小貝,我的鐵哥們。”鍾邦師兄聽我說完才放下本已警惕的身姿,我一臉笑意的迎了上去,“靠,你怎麽來了?真不愧是諸葛亮了。”
“切,大東回到宿舍就跟我們說了。”小貝走向了我,錘了我一下,喊道:“你小子也太不夠意思了,這麽重要的事情怎麽能沒有我呢。”
“好吧,走吧。”我搶過小貝手中的手電筒,其實我並不是不叫他,隻是這次行動危險,能讓小貝避開則避開,我不能讓小貝的父母再次失去這個兒子,自己也不想失去這個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