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大難臨頭

就在紅布被吹起的一刹那,我看到了人世間最恐怖的屍體,隻見那具屍體好像被活生生的剝皮一樣,血紅色的肌肉組織都暴露了出來。

“這…………”小貝恐懼的看著眼前的那具屍體,他應該和我一樣,是生平第一次看到這麽恐怖的一幕。

紅布隨著風的吹過,又蓋在血屍的身上,可是周圍的白布卻無風被被吹了起來。

白布下的四十八具屍體雖然和平常人沒有兩樣,但是屍體的胸部都被人挖空了。

“天哪?”安倍龍一瞪大眼睛,聲音微微有點顫抖。

被吹起的四十八張白布竟然在空中排列成一個大大的“血”字,不斷的繞著血屍的正上方旋轉起來。

白布不斷旋轉,四十八具屍體齊冒出四十八到血紅色的光,匯聚向四十八張白布中間,緊接著一道*的紅色光柱直射向紅布。

而最為詭異的是那些空白的神主排開始冒出血來,不斷的往下流,眼前的景象都預示著死亡,那就隻能有一個念想——跑。

我對他們指了指通向二樓的大門,大家都會意的點點頭,等我伸出第三個手指,大家都奔向通往二樓的大門。

“我們試試。”我輕聲對他們說道,生怕驚動了血屍。

我們一起用力拉,可是跟出口的大門一樣,根本就拉不開,我望望不遠處的一扇窗戶,急奔而去,想要用力的打碎玻璃,心想貓都能敲碎這扇窗戶的玻璃,為何我不行呢?

可是等我靠近才發現,這些窗戶外麵都按了不鏽鋼的防盜窗戶,人根本就出不去,看來這裏的主人要置我們與死地了。

“天哪?該怎麽辦?”我絕望的望著眾人,希望可以速速離開這個詭異的地方。

“現在隻能拚死一戰了。”鍾邦師兄望著血屍,監視著血屍的一舉一動。

漸漸的,四十八具屍體竟然迅速的腐化,變成了四十八具白骨,鍾邦師兄大驚失色的說道:“大家準備。”

“嗷~~,嗷~~”一陣壓抑的叫聲傳來,隻見血屍猛的睜開雙眼,他的兩隻瞳孔都是血紅色的,正在不斷的叫著。

我從公文包裏取出金錢劍,對於屍體來說,金錢劍可是致命的,而且這把金錢劍是用康熙,雍正,乾隆通寶製作的,而且經過師傅的曆練,早就聚集了強大的正氣,這把金錢劍其實就像匕首那樣大,劍身和劍柄都很短,是用一個個銅幣竄結而成的。

我又從公文包取出一疊鎮屍用的黃符,安倍龍一則隻是拿出一把扇子,小貝手執昊天鏡,鍾邦師兄赤手空拳的警惕看著血屍。

“嗷~~”血屍一躍而起,四處嗅了嗅,凶殘的像我撲來,還好我早有防備,一個側翻躲到他的身後,將黃符貼在他的額頭,他一動不動,就孤零零的直立在那裏,就像被製服的僵屍一樣。

“怎麽樣?”我走到鍾邦師兄的麵前,想不到在師兄嘴裏那麽難對付的血屍竟然不消一個回合就被我製服了。

“你身後…………”小貝指著我的身後慌張的叫著,正當我回頭的一瞬間,後背隻感覺一陣刺痛,血屍就站在我的身後。

“這…………”我跳出距離血屍數米之遠,疑惑的看向師兄。

“哎~,真沒想到你還是輕敵了。”鍾邦師兄歎息一聲,看來他跟我們這樣解釋是為了我們重視,而不要掉以輕心。

血屍對著我們邪邪一笑,竟然將黃符揭了下來,塞進肚子裏吞了進去,天哪?這家夥竟然不怕黃符。

“小心,這血屍有智力。”鍾邦師兄提醒到,確實我也覺得奇怪,血屍不怕我的黃符為何要假裝被我製服,乘著我掉以輕心的一瞬間,又給了我致命一擊。

我半跪在地上,正劇烈的揣著粗氣,血屍緩緩的朝我走來,這家夥為何走路這麽慢?難道是行動遲緩。

我拿起金錢劍,咬破右手中指,塗在劍身,劍身突然冒出紅光,劍身也加長了好幾倍。

我瞄準了血屍,就將金錢劍投擲出去,“嘭”的一聲,當劍身碰到血屍冒出一陣火花,就像是碰到了金屬,金錢劍上的銅錢應聲四散的滾落在地上。

就在血屍靠近我隻有幾步的時候,小貝迅速的跑到我跟前,淩空躍起,在昊天鏡上畫了個符,又低喃幾聲,一道白光伴隨著響雷衝向血屍。

血屍輕蔑一笑,舉起手就接招,血屍用力一推,白光竟然返回了回來,直麵擊中小貝。

“噗~~”小貝突出一口鮮血,我關心的問道:“小貝,沒事吧。”

他吃力的說道:“沒事,不要擔心我。”血屍一看小貝倒下了,竟然轉向了安倍龍一。

“不要過來~~”安倍龍一用扇子指著血屍,正恐懼的望著正在一步步*近的血屍。

安倍龍一隻得扇子一揮,一手掐決,念到:“真神氣,入密眠,邪魂消滅,急急如律令。”

可是從血屍的身上根本沒有任何變化,這小子念的是邪魂消滅,這哪是什麽邪魂,而是血屍。

可能是由於恐懼導致了他混淆不清,血屍一拳將安倍龍一打出數米之遠,他使勁的揉著自己的肚子,看來這一擊讓他傷的不輕。

鍾邦師兄則是從口袋裏取出一段紅繩,衝向血屍,剛想彎下腰去纏血屍的腳。

沒想到血屍一把舉起師兄,向天大吼一聲,將師兄拋了出去,師兄被重重的摔在地上。

血屍又靠近了我,一把抓起我和小貝還有安倍龍一,跟師兄放在一塊兒。

“吼~~”血屍的叫聲變的跟獅子吼一般,正打量著我們幾個,這下我們可遭了,看來他是想要把我們一起擊敗之後,再把我們給吃了。

等他張開嘴巴我才發現,原來他的牙齒也是血紅色的,他的嘴裏正留著血紅色的口水,跟血液一般。

他正在不斷的打量我們,似乎是在考慮先吃誰,今天的事隻能認栽,誰叫我們碰到一隻不怕任何法器和道術的妖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