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醫院裏的異變
就在埃及豔後被一個黑影劫走的同時小飛也醒來了,他正躺在**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說道:“我睡了多久了,你們怎麽了?”說著他盯著我們幾個,估計他也應該想到了,兩個躺在地上,一個呆呆的站在不遠處,這裏顯然是經過了一場惡戰。
“靠,還不快來扶我!”我衝著小飛大吼一聲,這一吼基本用光了我體內所有的力量,就像一個癱子一樣,一動都不能動。板磚聽到了我的大吼聲,急忙走過來,扶起了我,可是他一個人無法將我扶起。
他惱怒的罵了一句:“還不快來幫忙,他媽的!”罵完瞪著小飛,小飛見狀無奈的又伸了個懶腰,依依不舍的下了床,走過來,他覺得扶太吃力了,兩個人心有靈犀一般,一起抬起了我來,這時候小瑩也醒了過來,他看著眼前兩個大男人抬著我,緊張的問道:“怎麽了?小剛沒事吧?”
板磚同情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哎,如果太師叔不及時打血清的話估計會死翹翹。”小瑩慌張的跑了過來,說道:“一定會沒事的,你別嚇我啊。”說完摸了摸我的額頭,說道:“呀,發燒了,趕快送醫院!”
說完她朝著密室仔細的觀察了起來,緊接著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想必她也看出了問題,這件密室的四麵環牆,根本就沒有出口,沒想到板磚胸有成竹的說道:“這四周是沒出走,去,我們將床抬起來看看。”
他們將我放在了**,三個人吃力的抬床,可是這麽小的床他們卻抬不起來,板磚咬牙切齒的掀開被子一看,原來這是一張石床,四隻腳和地麵都是固定的,怪不得怎麽也抬不起來,原來這床是石頭做的,而且用水泥和地麵固定在一起,板磚看著床底,欣喜的說道:“看,那是什麽?”
我朝著床底看去,隻見是一個黑洞,我猜想這可能是一個安全通道吧,不然黑影怎麽是從黑洞之中出現的,板磚鑽進了床底下,驚訝的喊了起來:“快,這下麵是個階梯,把太師叔抬下來!”
就這樣板磚從床底下鑽出來,和小飛一起抬起我,朝著洞口爬過去,板磚在前麵,小飛在後麵,小飛將我像板磚遞過去,板磚接過我,將我放在階梯上,而後三個人全都進入洞裏,這是一直朝下的階梯,就在板磚和小飛就要抬起我的時候,感覺一陣地動山搖,板磚驚慌的說道:“快走,這裏要塌了。”說完和小飛抬著我一起奔去,小瑩尾隨其後,跑了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本來向下的階梯變成了向上的階梯,由於前段是下階梯,所以跑得比較快,而接下來的這段明顯讓他們三人感到了吃力不少,而我卻被他們抬著,其實我也不舒服,路上一顛一顛的,而且身體發熱,頭腦一陣疼痛。
“你們快看,那邊有光亮就說明出口不遠了。”不知跑了多久,板磚欣喜若狂的叫喊了起來。這下使得本來已經喪失信心的我們又開始重新振作了起來,果然那裏是個洞口,穿過洞口我們發現這個洞口原來是連接外麵一個已經廢棄的井,井裏麵大概兩米深,水已經幹涸了,板磚“刷刷刷”幾下就跳了上去,過了一會兒,不知道從哪裏拿來一條繩子,扔進了井裏,一端死死的握在手裏。
小瑩拿過繩頭,係在我的腰間,朝著板磚喊道:“快拉上去!”板磚接到命令,用力的將繩子拉起,隨後沒過多久,小瑩和小飛也上來了,隻看見隻是一個規模不大城鎮,街道上的行人都在買東西,就像趕集似得,他們緊急的將我送入了一家醫院。
這是一家規模很大的醫院,在這不大的城鎮顯得很突出,而且裏麵的醫療設備也是最先進的,跟大城市裏的醫院有的一拚,我被安排在A9病房,這是一個隻有四個床位的病房,我的床位被安排在靠窗處,其餘三張**是三個埃及老伯伯,聽說我旁邊的那位病人是盲腸炎,快要康複了,而其他兩張床位上的人不知道得了什麽病,不過看著很健康,應該是快康複了。
這時候小瑩拿了一個盤子過來,盤子上放著一個針筒和一包半透膜微黃的**走了過來,盯著我說道:“把脖子伸出來,要打針了。”我一想這小瑩還會打針啊,到底靠譜不?我疑惑的問著她:“你會打針麽?”
小瑩一拍胸脯,信心慢慢的說道:“你還信不過我?”其實我真的擔心小瑩到底找不找的到我的動脈和靜脈,萬一紮錯了,我可全完了。
“嗯?那袋是什麽東西?”我將信將疑轉過身去,露出了脖子,其實我小時候就害怕打針,遇到要打預防針的時候老是躲在最後,可是越到後麵越怕,輪到自己的時候,怕得都不敢睜眼看。
小瑩喃喃的說道:“叫你去上別的女人!”我一聽嚇壞了,知道這下她要下狠手報複我了,緊接著是脖子處一陣劇烈的疼痛感,“啊~~!”一聲尖叫聲響徹整個醫院,小瑩笑嘻嘻的說道:“好了,打完了,自己拿著棉花吧。”
我一手按住棉花,輕聲罵道:“靠,你這樣還配給人打針,去做屠夫還差不多。”我臨床的幾位老伯伯看著我都眯著眼睛笑著,就像是看一對正在鬧矛盾的小夫妻一般。
打完針我就覺得體內一陣翻騰,四肢麻木的更厲害了,胸中好像堵著一股氣,難受在**直打滾,小瑩慌張的問道:“怎麽了?剛才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小瑩可能在想是不是由於出手太重導致打針打的部位偏了。
“我也不知道,好難受,我的身體就快要炸了!”我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小瑩這下簡直嚇壞了,趕忙奔了出去,沒過一會兒一個年紀很大的醫生來到了我床位前,觀察著我痛苦的舉動問道:“你剛才給他打了什麽?”
小瑩膽怯的說道:“沒有啊,隻是幫他注射了一劑血清啊?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麽會這樣?”
“那你是怎麽給他注射的。”
小瑩支支吾吾的說道:“沒........沒有啊,我..........我隻是朝著脖子處給他注射的,我在醫院呆過,有醫師證的,不信你可以看看。”說著晃晃漲漲的掏出一本證書,醫生接過證書,嚴肅的看著她的醫師證,不過從他的神情上看應該這證件沒有問題,於是將證件還給了她。
醫生走了過來,叫小瑩幫忙將我按住,他仔細的看了看針口,喃喃的自言自語的說道:“奇怪了,著注射的地方對的啊,真是見鬼了。”看來這醫生也是對我的症狀束手無策,他沉思片刻,對著小瑩說道:“快,快去醫藥庫取一劑鎮定劑過來。”小瑩聽到命令之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病房,向醫藥庫走去,我這時還在**翻騰著,納悶這板磚和小飛去哪裏了?
小瑩過了片刻之後匆匆忙忙的又是端了一個盤子過來,醫生接過盤子,取下針筒和鎮定劑,用針管將鎮定劑吸了進去,看著小瑩說道:“按住他的手。”小瑩很吃力的將我的手按住,我也極力克製,想著打了一針鎮定劑也應該差不多好了吧。
醫生用一條橡皮筋一樣的東西,勒緊了我的手腕處,很利索的將鎮定劑注射了下去,他才安心的說道:“這下應該沒事了吧,等專家來了在給他治吧,看來這是個疑難雜症!”
照理來說,打了鎮定劑應該很快就會進入睡眠狀態的,我還是在**翻騰著,呻吟著。醫生一看瞬間大汗淋漓,在病房裏走來走去,隨後停住了腳步,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恭敬的說道:“喂,請問是老師麽?這裏有個病人很不正常,希望你過來一趟。”原來他是想求助他的老師。
“嗯,他是被蛇咬了,注射了血清之後焦躁不安和痛苦,而且高燒不退,剛剛給他注射了鎮定劑,可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老師,那請你務必快點來,說不定病人有生命危險。”
“好的,老師,我在A9病房等你。”說完掛斷了電話,匆匆的離開了病房,
小瑩則是慌張的坐在我的床位上,安慰著我說道:“沒事的,這可能隻是注射了血清之後的正常反應,別擔心。”
我痛苦的看著小瑩,明白小瑩的話隻是自欺欺人,有哪個患者注射了血清之後那樣痛苦的,我試著用心靈感應和薑蚩進行對話,“薑蚩,在麽?我這是怎麽了?我要死了麽?”
“我.....我.....也好痛苦,你體內的妖力正在不斷的膨脹,我快克製不住了。”薑蚩也很痛苦的回答道。
“妖力?我哪裏來的妖力?”
“你,你忘了?你畢業時的第一份工作的時候,千年精魄,還記得麽?”
“千年精魄?你說的是...............”經過薑蚩的一提醒,我留下了眼淚。
“不錯...........嗯,好痛苦,我要快要被他吞噬了,啊~~!”隨著薑蚩的一聲慘叫聲,我知道他此刻已經凶多吉少,而接下來我也差不多快死了吧?
突然,那位醫師和一位穿著黑西裝,瘦骨嶙峋的老年人出現了,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個中國人,他一看我的樣子,說道:“不好,他的體內正有一股力量在膨脹,如果不克製住的話,那就麻煩了。”
聽完老先生的話,我一驚,心想這又是何方高人,隻是經過觀察就知道我體內有股力量在不斷的膨脹,我呻吟著說道:“啊~~,啊~~,老前輩~~,請~~救救~~救救~~我~~”
老先生猛地快步朝我奔來,右手不停的揮動著,好像是在畫符一般,嘴裏不知道在念叨著些什麽,猛地朝我天靈蓋擊來,我感覺一陣陽剛之氣正在源源不斷的輸入我的體內,兩道氣一碰撞,立馬就對峙了起來。難道這位老前輩是我茅山的人?
小瑩心急如焚的看著我,拉著我的手,已經淚流滿麵了,哭喊道:“你不要死,我不許你死。”
老先生越來越覺得吃力了,頭上的汗珠不斷的滾落下來,緊緊的皺著眉頭,說道:“大家快退開。”小瑩卻不願意,老先生嚴厲的衝醫生使了個臉色,說道:“還不快將她拉開,我快撐不住了。”
醫生將小瑩拉開,她不斷的掙紮著,哭喊聲越來越大。老先生怒喝一聲“閉”隨後收起手臂,一個後側翻已經離開我數米之遠,我特內的兩股氣正在不斷的碰撞,摩擦著,我的心都快要炸了,越來越難受,雙手握緊拳頭,“啊~~”又是一聲慘叫聲響徹了整個醫院,緊接著我就迷迷糊糊的暈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傍晚了,小瑩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照顧著我,此時病房了靜悄悄的,臨床的三位老伯見我醒來,都露出了恐怖的神色朝著我看,我覺得奇怪,問道:“怎麽了?”
三位老伯卻沒有說話,還是像怪物一般看著我,見他們不說話,轉頭問小瑩:“怎麽了?我的身體發生了什麽變化?”我覺得一定有問題,可是我仔細觀察著自己的身體,可是沒有一點點變化。
我怔怔的看著手臂,手臂上不禁有個“丹”字,而且還同時在旁邊出現了另外一個紋身:一隻可愛的白毛狐狸,心想著奇怪,以前根本沒有紋身啊,這個“丹”字還是我找紋身師給我紋上去的。
我又摸了摸頭發,我這人有個習慣,就是在想事情的時候喜歡摸自己的頭發,當我摸到後麵的頭發的時候,又是一驚,我記得我都是留短發的,為什麽現在我的頭發這麽長,留到了肩上,我將後麵的長頭發捋到前麵一看,傻眼了,這頭發怎麽變成銀白色的了?
“有妖氣,有妖氣............!”外麵的驚呼聲打斷了我的思緒,一聽那是板磚的聲音,我對著病房外吼道:“妖氣你妹啊,快滾進來。”我現在怎麽不痛苦了?難道老先生把我醫好了?不過我還是察覺到體內有一股怪異的氣不斷的在我體內流竄。
板磚和小飛提著兩個大包進入了病房,當視線掃到我的身上的時候,疑惑的問道:“太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