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凶陣 都天神煞大陣

這下終於確定門外的人不是白魁,而是數百的人正在上樓梯,隨後是一陣陣“砰砰砰”的急促敲門聲,郝青青走過來說道:“何總,你還是跟你的朋友去躲一下吧,這種陣勢我見的多了,可能是來找你簽名的。”

“好吧。”我無奈的說道,隻能和眾人往裏麵的屋子走進去,將門鎖了起來,我可不想被人包圍起來,到時候情況肯定很複雜,萬一白魁混在中間,乘著我手忙腳亂的時候給我耍陰招,而且吧,我這個人雖然喜歡熱鬧,但是熱鬧過頭了也不好。

我們都安靜的屏住呼吸,不敢太大聲的說話,門外“吱嘎”一聲傳來,想必是郝青青打開了事務所的大門,環境也變得嘈雜了起來。

“郝小姐,請讓我們見見何道長吧,我是他的忠實粉絲。”門外傳來一個粗壯男子的聲音,這可能是這群人之中的一個代表。

郝青青說道:“喂,你們這些人有完沒完了,我們何總還是在埃及呢?要過幾天才能回來呢,各位請回吧。”

“你騙誰啊,我剛剛一個兄弟還見著他呢,請讓我們進去。”

我忍不住好奇,小聲對著小瑩他們說道:“喂,我出去看下,到底發生了什麽情況。”小瑩著急的看著我,說道:“你瘋了,外麵這麽多人?”

“我隻是靈魂出竅去看看,嘿嘿。”我傻笑著對他們說道,隨後閉上雙眼,念起陰陽眼的咒語,我的靈魂離開了身體,穿過了門,隻看見幾十個年輕人堵在大門外,郝青青正在極力的用手阻止著他們進來,可是她一個弱小女子哪裏扭得過幾十個大老爺們,於是一會兒時間,郝青青被他們擠了進來,郝青青惱怒的說道:“哼,你們再胡鬧,小心我告你們私闖民宅。”

沒想到其中一個更為牛氣的人,調侃著說道:“你去告啊,順便你還可以告我們調戲良家婦女。”這些人我還以為是溫文儒雅的人呢,原來跟那些所謂的無賴的差不多,說著就要對郝青青動手動腳的。

我於是又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體,對著小瑩說道:“不好,現在郝青青有危險,我們必須要救她。”他們點點頭,似乎也從聲音上聽出了不對勁。

隨後傳來一聲怒斥聲:“放肆,我們是來一瞻何道長的風範的,再說了我們還有事要求他呢?你怎麽能對他助理動手動腳。”那是一個老年人的聲音,很滄桑,沒想到的是那年輕人也怒斥了一聲:“老家夥,別不識好歹,給我滾。”

我急忙打開了門,和小瑩他們走出了裏屋,提高分貝喊道:“住手,你他娘的敢在勞資麵前對小青動手動腳的。”我看到郝青青上衣已經被扯得很淩亂,看到我就像看到救星一般,那男子看到我傻眼了,郝青青乘著他傻眼的機會逃到我們這邊來,撲到我懷裏哭了起來,我安慰道:“沒事的,別哭了,有我呢,以後你把我當你大哥。”我隨後將郝青青送到小瑩身邊,小瑩摟著她,也安慰了起來。

這時,一個老人走了上來,他穿的破破爛爛的,一件中山裝上已經打了很多補丁了,開口問道:“是何道長麽?”

我一聽正是嗬斥那年輕人的老年人,衝著他還有點良知,便善意的說道:“大爺,叫我小剛就行了,別道長前道長後的,請問你找我有什麽事?”

“哎呀,我兒子最近啊很奇怪,像是變了個人似得,整天躺在**,可是力氣啊大的驚人,似乎是被撞客了。”老大爺跟我敘述著他的事。

“哦,行,大爺,我叫我師兄給你處理吧,這幾天我有事要忙。”說著我掏出手機,給求叔打了個電話,他正好現在很空閑,有空,於是他很願意幫忙,後來我把手機給了老大爺,他跟求叔說了個地址之後,就千恩萬謝的離開了事務所。

“行了,你們這些人也回去吧,我知道你們不是來求我的,而是來看熱鬧的。”我看著他們都嘻嘻哈哈的,根本沒有憂鬱的眼神,隻有剛才的大爺臉上才流露出憂傷的神情。

眾人見我下了逐客令也就離開了,隻有一小部分人看著那鼠眉狗眼的男青年,我一下就明白了過來,這些人和他是一夥的,迎上前來,笑嘻嘻的說道:“大哥,其實我也有事來求你的?”

我麵無表情的說道:“什麽事,說。”

“大哥啊,我想改改我的桃花運,你看我都三十出頭了還沒娶到老婆呢?”我冷冷的看著他,哼,沒老婆活該,有老婆了也是那女人倒黴,還有這算命改命根本就不是我的強項,我冷笑一聲說道:“對不起了,我幫不到你?”

“哼,堂堂的茅山判官也就如此?”他一聽我拒絕了他,他便諷刺我說道。

“這命怎麽能改呢?如果我要是能改,今日絕對會改你斷子絕孫。”我也毫不客氣的說道。

“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哼,兄弟們,給我上。”說著手一揮,指著十幾號人要他們來打我,那十多號人傻愣著都不敢上前,那是礙於我茅山判官的麵子,再怎麽說到時候終歸有點什麽難辦的事求人的,他看著這些人無動於衷,便改口說道:“給我上,我每人給你們一百。”金錢的作用果然是巨大的,隨著男子的一聲令下,十多號人將我們圍了起來,就在他們要衝上前來時候,傳來一陣陣哀嚎聲,那十多號人全部被我們打的落花流水,那男子怔怔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想要逃跑。

我一把拉住他說道:“等等,我決定了,給你改命,哼哼。”那男子一聽我給他改命,就心從心來的說道:“真的啊?”

“是的,今天我就要你受傷。”說完掄起大拳頭,朝著他**打去,不過我並沒有使出全力,把握住分寸,再怎麽說我也是學道的,也不能太絕,男子捧著兩腿中間,隻“嗷嗷”的慘叫聲,嘴裏罵道:“我要去告你們故意傷人,哎呦,痛死我了。”看到他我就想笑,說道:“你去吧,我等你,不過你告我也所謂,我是正當防衛。”

男子繼續捧著**,罵道:“他媽的,我的舅舅是公安局局長,你死定了。”

我冷冷一笑,說道:“看看這個吧。”說著將自己的國際刑警證拿了出來,他看到就傻眼了,想要罵我卻隻得啞巴吃黃連,繼續捧著**,嘴裏“嗷嗷”的嚎叫著。

“滾,以後別讓勞資看見你們。”我朝著他們喊道,他們都灰溜溜的爬起來,朝著門外走了,最搞笑的是那男子像隻兔子一般,一蹦一跳的離開我的事務所的。

小瑩還在繼續安慰著郝青青,郝青青卻是笑了起來,說道:“何總,我沒事,我隻是裝的,要不然你也不會打跑這些無賴。”

我正的很佩服郝青青,她的演技很好,去當好萊塢明星綽綽有餘了,我笑著說道:“就算你不裝我也會打跑他們的。”就在我說話的時候又是一陣“砰砰砰”的敲門聲響了,該不會是那些人找幫手找上門來了吧。

但是我還是無奈的打開了門,門外邊正是白魁,不過他此刻一片狼狽,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滿身都是鮮血,看情況是受到了什麽伏擊才會這樣的,不過我還是警惕的看著他,他有氣無力的說道:“讓我進去,咳咳咳~~。”說著就倒在地上,我們將他抬了進來,放在裏屋的**,諒介道長是醫生,於是他幫白魁把脈,歎了口氣說道:“他全身靜脈都被震斷,看來是活不過今天了。”說著簡單的用繃帶幫他包紮了下傷口。

“我.....我........今天是來......告訴......你們.....一些事的?”這時候的白魁醒了過來,不過他臉色煞白,說話都很困難。

“什麽事?你請說?”我狐疑的看著白魁,可能他是受到某人的伏擊才會這樣的,不過憑著白魁這麽高的道行,誰能傷他呢?

“我受到了我主人的伏擊。”白魁雙手微微的動了起來,朝著自己的脖子處點去,我知道他這是要做法將自己的體內的真氣全部匯集到喉嚨上,以便於說話簡單,果然他說話不再吞吞吐吐了,不過這法術雖然可以使自己說話方便,但是也會加速減短自己的生命的。

“你主人是誰?”諒介道長問道。

白魁頓了頓喉嚨,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每次見麵他都是蒙著麵,穿著一身黑大衣。”

“你好狠的心啊,居然給你兒子下子午攝魂咒這種惡毒的咒術。”在一旁的板磚板著臉質問道。

“其實不是我下的,主人一開始隻是要我辦事,最後竟然附在我身上,給我兒子下了子午攝魂咒,可是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遲了,所以你們見到我兒子其實並不是他,都是主人在控製,咳咳咳.........”白愧說完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那天在飛機上難道也是你主人控製你?”我不解的問道,沒想到他很鎮定的回答道:“不,那天其實是我,不過我被主人要挾,要是我不去,他就讓我兒子馬上死,那樣我兒子死了就魂飛魄散了?對了,我兒子呢?”白愧說著眼睛朝著四周掃視著,卻看不到他的兒子,他擔心的問道。

“已經死了,被一個蒙麵人殺死的。”諒介道長說道,這個消息無疑是個晴天霹靂,狠狠的擊倒了這個即將死去的人,隨後歎了口氣,說道:“也罷,也罷,反正早晚也要死的,不過你要答應我,你知道你要去救你的兄弟,能不能順道把我兒子也救出來。”他越說越激動,握著我的手已經老淚縱橫了,諒介道長問道:“你的主人為什麽要殺你?”

“其實我發現了我主人正在布一個陣,一個比死亡詛咒更為嚴重的陣法,這個陣法如果成功了,後果不堪設想,這個陣法就叫都天神煞大陣,不知道你們聽說過沒?”白愧說道,我們都搖搖頭,隻有諒介道長露出恐怖的目光,說道:“煞冥幽狼陣?”

“是的,看來你是知道的了,這個陣法是具體是怎麽布的我也不知道,隻知道此陣太過與凶險,而且施起來比較狠毒,要數以億記的屍體來祭奠十二祖巫,所以他才會先催動死亡詛咒來促使他這個陣法成功,所以你們一定要趕在死亡詛咒生效之前殺了他。”白愧此時已經很痛苦,看來不多片刻就要死去了。

“這個陣法我倒是有點了解,是上古十大凶陣之一,其殺傷裏可以破壞整個地球,不過我想他要破壞地球到底怎麽想的?難道他也想死?”諒介道長疑惑的說道,大概心裏想不通這神秘的人為什麽要布如此恐怖的陣法。

“我就快要不行了,不過我曾經偷聽過主人說,要破這個陣隻有靠你了,至於怎麽去破這個陣法,就看你的造化了,隻求你救救我的兒子。”白魁說完眼睛瞪得通紅,這大概就是想要聽到我的回答之後才瞑目吧。

本來我是不想答應的,但是白魁這麽愛他的兒子,讓我有點同情這個可憐的人,於是我朝著他點了點頭,他就安詳的閉上雙眼,已經斷氣了。

“接下來該怎麽辦?”板磚看著眼前的已經死去的白愧,問道,從他的神情看來是一片迷茫,其實我也很迷茫,對於上古十大凶陣聞所未聞,要我怎麽去破這個凶陣啊?

“先把白愧安葬了我們再去找曾隊長,到時候一切就都該清楚了。”說著我將**的被子裹在白愧的屍體上,抱著下了樓梯,板磚他們也一同跟著我下了樓,周圍的行人都看著我奇怪的舉動,我似乎能讀出他們的心思,他們肯定在想這人真怪,抱著一條被子下樓了,我對此表示無奈,要是不這樣做,被警察知道了,真是百口難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