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魂祭
“哼,就算我是付宏又怎麽樣?你們怎麽證明我是幕後主使?”曾隊長摸了摸鼻子,冷冷的說道,確實,付宏隻是一個盜墓賊而已,並不能證明他就是那個血煞王咒的幕後主使,不過我還是說道:“哼,那天在金字塔裏的影子殺手也是你吧。”
“可是,可是,那天的影子殺手被你們踩瘸了一條腿,可是現在他的腿還是好好的啊?”小瑩將自己的疑問提了出來,付宏他隻是打量著我,卻並沒有我的話語而感到不安。
“諒介道長,請問下你們蜀山是不是有一種自行恢複身體的秘術?”我轉而麵向諒介道長,他盯著付宏,露出了憎恨的目光,可想而知,眼前的這個人並非是徒兒,而是殺害自己兒子和妻子的凶手,他隨後看向我,回答道:“那倒沒有,不過我們蜀山的秘法本身就是修仙的,體質要比人家強幾倍,你們一腳踹下去並不能傷其筋骨,不過皮外傷是避免不了的。”
本來我還以為蜀山有這種秘術呢,諒介道長的話給我潑了一盆涼水,我記起當時影子刺客的臉上曾經被我的精血傷過,應該會有灼燒的效果,我看向付宏,臉上眉毛處正好有一小點傷疤,於是我又是冷冷的一笑,說道:“你以為你這樣就能逃過去了麽,別忘了當時影子殺手的臉上可是被我的精血傷過,你看看你脖子處吧?”
沒想到付宏他慌張的用手擋住脖子,這下我就樂了,指了指他的眉毛處,說道:“板磚,還記得我當時的精血傷在影子殺手哪裏的?”板磚經過我手勢的提醒,很興奮的說道:”我記得很清楚,那是在眉毛處。”
付宏一見中了我的套,不打自招的說道:“就算我是影子殺手又怎麽樣?我隻是去看下你們。”不過他還是不承認他就是幕後主使,我又開口問道:“你為何要殺明白?”
“哼,那家夥一點眼光都沒有,金字塔裏有那麽多金銀財寶,沒想到他竟然不要,反而罵我們貪財。”付宏不屑的罵道,不過板磚也邪邪的一笑,說道:“你根本就不是去找財寶的,在明白臨死前將在金字塔的一幕全部告訴了我,你是衝著6尊雕像去的。”
“6尊雕像?明白有沒有跟你們說那些雕像長得什麽樣子的?”我問著板磚,板磚敘述著,那6尊雕像分別是一個鳥身人麵,乘兩龍,還有一個左耳有蛇,乘兩龍............
我驚訝的叫了起來,那不是中國神話中的十二巫神中的六尊麽?怎麽會到了埃及的金字塔呢?諒介這時候陷入了沉思,最後才說道:“老夫如果所料不差的話,那六尊神像乃是聚集六位巫神的靈氣聚集而成的,不過至於到埃及的話,肯定是有人為了阻止12巫神聚集在一起,到時候一起複活肯定會是一場滅世浩劫。”說完歎了口氣,現在的他肯定對這個徒弟已經絕望了。
“哼,果然是你,本來我隻是猜測,現在可以確定幕後主使絕對是你,你最後的目的到底是什麽?”我掏出手中的刑警證,不屑一顧的拋給他,說道:“這個還給你吧,也沒什麽用。”
付宏一見自己的麵目已經被我給拆穿了,露出了本來的目光,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隻見裏麵是一件黑色的道袍,胸前正是一個八卦,那款式很像道教的黃袍,但是卻露出一絲絲的詭異,我看著這一切,迫不及待的問道:“看來你還真是巫教的後人?你為什麽要做這些?”
“哼,想當初我們巫教可是作為正統存在的,可是自從你們道教出來之後,我們巫教就一蹶不振,甚至還遭到了迫害和侮辱,這一切全是你們這些所謂名門正派帶來的。”付宏露出憂傷的眼神說道,看來他肯定有段悲慘的經曆,果然,下麵的話證實了我的想法。
他跟我們回憶了起來。。。。。。。。。。
三十年前,他出生在一個小村莊,他母親由於難產而死,他母親是巫教後人,所以死後遭受到了村子裏人的侮辱,甚至有些村名還把他母親的墓挖出來鞭屍,等他長到七歲的時候,所有的小夥伴就像看到看到了妖怪一般,拚命的躲著他,還遭受大人的白眼。
他的父親又來對他在家也不好,常常酗酒回來就抽打他,他父親是後來才知道他母親是巫教後人的,所以他對於付宏特別仇視,後來付宏的父親娶了個後母,一開始的時候對付宏很好,可是等她生了兒子之後,就命令付宏幹活,等到了晚上幹不完活,輕則不給付宏吃飯,重則拳打腳踢,有時候付宏經常被打的遍體鱗傷。
後來,等付宏長到二十歲的時候,他和鄰村的一個姑娘相愛了,可是姑娘家裏由於付宏的身份,拚命的阻止他們的婚事,常常對姑娘進行囚禁,不讓他們相見,後來,那姑娘最後上吊自殺了,當他得到消息之後,悲痛萬分,也就在那夜,他遇到了一個老頭。
那老頭告訴他,說他是巫教的後人,也就在當天,那老頭教了他巫術,體內的靈氣也在那天被開發出來,不得不說這付宏的慧根還高,不到一夜的功夫,黑巫術讓他學的七八分都會了,後來,他去那姑娘家,將那家人殺得雞犬不留。最後老頭告訴他,本來巫教作為宗教正統存在的,後來由於道教的發展,得到了統治者的支持,對巫教的人進行迫害,所以他才會遭受這些罪的。
後來他就遇到諒介道長,一開始他真的很感激諒介道長,是諒介道長給了他溫暖,他真正的感覺到了家的溫馨,可是,後來他才發現,原來諒介道長由於他的身份,所以不肯將蜀山的萬劍決教給他,他一氣之下就殺了諒介道長的妻兒,隨後逃出了諒介的家中。
後來,他就去麵試參加應聘,但是當主考官看到他的簡曆的時候,看也不看的就仍在一邊,狠狠的看著他,就像是讓他放棄應聘,後來,好不容易進入了一家小公司,卻遭受到了陷害,以至於他對整個社會產生了叛逆的心理,於是他主動的辭職了,還把那個陷害他的員工殘忍的殺害了,先是割了他的鼻子,還有四肢,將他的身體放進抽水馬桶裏。
接著,他對求職失去了信心,找了座山隱居了起來,可是當今社會上沒錢可不能生活,於是他就到了大城市裏麵去搶劫,不過一開始的時候他還選一些壞的暴發戶打劫,後來他嫌麻煩,於是為了錢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直到了一個月之前,他查到了關於他們巫教十二神像,本來是想通過明白來開掘黑色金字塔,可是他哪裏知道這金字塔裏麵機關重重,而且還有鬼怪鎮守,他編造了金字塔有很多古代珍寶,可以發一筆大財,哪想到明白竟然阻止他們進入,一氣之下,用巫術將這幾人困住了好多天。
緊接著他以國際刑警的身份來見我們,他看到一篇關於我的報道,所以假借著破血煞王咒請求我到埃及去查,他知道憑著我的聰明很快就會查到黑色金字塔的,果然,後來我們到了沙漠,他就放出明白,給我們透露情報。
當進入金字塔之後,他害怕明白會跟我們說出事情真相,所以借著巫術殺了明白,那天,他並不是被我傷到了才匆匆離開了,而是發現了六尊神像被放在另外一個密室之中,所以才會匆匆的離開,造成他害怕我們的真相。
由於神像隻有手掌那麽大,所以一個人就能搬運,於是他就離開了埃及,來到國內,又調查了另外六尊神像的下落,他經過仔細的查看,這空心塔最有疑點,因為他察覺除了這塔內可能有密室,果然,最後在頂層,他感覺到了一陣他們巫教所特有的氣息,於是他就確定這另外的六尊神像就在空心塔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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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回憶的神情,就像是對整個世界充滿仇恨,其實我還挺同情他的遭遇的,我小時候因為長得奇形怪狀,所以也遭到一些村裏人的謠言和白眼,可是或許我父母的關心,使得我才沒有走上這條不歸路吧,不然,我或許會跟他走上同一條道路。
“哼,我恨你們,我恨全世界的人,我都要你們死。”付宏說著露出了凶狠的目光,瞪著我們,突然他的頭發變得淩亂了起來。
“這就是命啊,孩子,回頭是岸啊。”諒介勸慰著付宏說道,本來對他絕望的眼神隨著付宏的回憶變得煙消雲散,說著就要走過去,可是我拽著他的衣袖,不讓他靠近,但是他用力的推了我一把,說道:“不用擔心,如果我的死能夠換來他的良知,那也值得了。”可以看出諒介很愛付宏,即使是殺掉他妻子和兒子的凶手。
“付宏,諒介道長還是念叨你這個徒弟的,回頭吧,他對你很好,不是麽?其實他不給你學萬劍決自有他的道理的。”我大聲對著付宏說道。
沒想到付宏一臉惱怒的說道:“哼,虛偽,他會為了喚回我而失去生命。”這時候我覺得他已經走火入魔了無藥可治了,於是一個箭步衝到諒介道長麵前,一把拽住他,將他往回拖,果然就在我拉走他的後一秒,付紅右手伸出,對準剛才諒介道長的地方的發出一道黑光,隻見黑光所到之處,皆是草木立即枯萎,可想而知,這付宏對於他和諒介道長之間的師徒恩情,已經在這一刻**然無存了。
“哎,都怪我這個師父沒做好啊。”諒介道長歎了口氣,眼角處已經兩行淚水微微的流出,他此刻一定很絕望吧,他本是這樣愛他的弟子,可是卻被自己的徒弟這樣對待,就算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會傷感的。
“你別再裝好人了,哼,且看我的都天神煞大陣,整個人類的末日已經要到來了,哈哈哈哈.............”說著狂笑不止,將不遠處我們忽視的那個包裹拿起來,由於這裏整的一片被黑暗吞噬著,所以對於一些東西很難看清的。
他從包裹裏取出十二尊神像,這十二尊神像做的唯美唯俏,不過都是凶神惡煞的模樣,讓熱看著他們的表情一陣心寒,隨後又將不遠處的一個祭台取來,那祭台有十二個凹槽,想必是用來放神像的,祭台呈螺旋狀盤旋而上,他將十二尊神像緩緩的放入祭台,用刀子割了自己的一刀,鮮血狂流不止,將整個祭台侵蝕成紅色。
忽然祭台一陣紅光向四方襲去,祭台上的鮮血已經完全被十二尊神像吸收,而一開始祭台凹槽和神像之間還有一絲絲的縫隙,可是經過付宏這一座,這十二尊神像就像是和祭台連在一起的,他又是狂笑不止,說道:“就快成功了,你們看著整個世界被毀滅吧。”
“哼,這都天神煞大陣可是需要數億人的屍體才能發動,可是你現在的死亡詛咒還沒生效,去哪裏弄那麽多屍體?”我不禁反問道,這下隻要將付宏收複即可,不需要去破那上古十大凶陣了。
“哼,這個是白愧那老家夥告訴你們的把,這是我騙他的,想不到他還真信了。”付宏的話語讓我覺得大事不妙,有點反被他耍的感覺,難道這都天神煞大陣不需要這麽麻煩?那到底是什麽才是起動這個凶陣的鑰匙呢?
“我來告訴你們吧,至於這血煞王咒根本就不關我的事,是埃及豔後那老娘們自己發動的,我隻需要的是一個千年亡魂就可以了。”付宏說著就往空心塔跑去,我們正想靠近祭台,取下這幾個神像,阻止一場浩劫,可是還沒等我們靠近,祭台發出一陣紅光,將我們隔離在外,想不到這付宏對我們還留了一手啊。
等付宏出來的時候,他拿出一個玻璃罩,裏麵正是縮小版的埃及豔後,他將玻璃罩直接放在祭台,這祭台竟然在吸收她的怨氣,她很痛苦的呻吟著。諒介道長不由得大驚,說道:“魂祭?天啊?”
付宏淡淡的說道:“想不到你老家夥還知道這麽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