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是這樣想的?”醉塵夢見邢思涵有點惡心的感覺,那麽就是說自己隻是印證了她心中的想法,如果斷袖你也要的話,那我也沒辦法說了。

“你就別挑撥離間了,別說他不是,就算他是那又怎麽樣?”

“那你跟我呀!我會對你好的,一生一世都對你好!”醉塵夢握起邢思涵的手,他沒有為一個女人心跳過,邢思涵給他的感覺太不一樣了,當然排除他不能要自己碰別的女人這個條件,這是天生的癖好,一天不碰心裏就癢癢。

“你可拉倒吧!我就算許不了扶蘇,那我許個普通人還是好樣的,不至於要淪落到嫁給你的地步。”邢思涵將手抽出來,她說話已經很委婉了,因為要是不給他留麵子,直接就是嫁豬嫁狗也不會嫁給你的話了,她覺得太傷人了,說不出口。

“什麽叫淪落?我有那麽差嗎?”醉塵夢一副委屈加心傷的樣子。

“唉,不是你差,是你太風流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如果我是男人,一定和你是好兄弟!沒準三人同床也是有可能的,但隻可惜……我生了女兒身,所以,咱倆什麽關係都沒有,我寧可要個不行的男人,我也不要整天在女人窩裏打轉的男人,惡心!”邢思涵誓死跟醉塵夢劃清界限,誰讓她錯投女兒胎呢?這也沒辦法,錯了就是錯了,作為女人,我隻能用傳統的思想來了,一生一世一雙人,決不允許丈夫和自己之間有第三個人的存在。

“你這樣也太自私了……”醉塵夢無奈,你也說了,你要是男人,你也想朝三暮四的,那憑什麽就不能你的男人朝三暮四?

邢思涵一本正經,一字一句道:“沒有女人是大方的。”

“也就是你自私,我爹取了七房小妾,我娘一句話都沒說過。”醉塵夢還是覺得是邢思涵小氣。

“那你願意嗎?”

“什麽?”

“你爹娶的小妾。”

“和我有什麽關係?”

“你可真是沒良心,你娘嘴上不說,難道她心裏就不想?日日夜夜獨守空房,寒光月色之下,你說她得流多少眼淚?打落牙齒活血吞呐!”邢思涵翻了一個白眼,反正她是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真的惡心。

醉塵夢麵容僵了一瞬,娘親有多苦,他不是不知道,可男人有幾個不花心的?他已經習以為常了,他自己也是這副胚子,男人都是一樣的,自古以來,三妻四妾都是很正常的,有點錢和有點權的,沒個小妾,在別人麵前那是抬不起頭來的,小妾多也是地位的象征。可邢思涵給他注入了鮮血,他娘有多少個晚上是獨守空房?他娘有多少個晚上是以淚洗麵?打落牙齒活血吞,不想被別人說成小心眼,小雞肚腸,所以隻好打落牙齒和血吞。那隱忍,那辛酸都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

“怎麽扯到我身上來了?不是在說死神和南宮澈嗎?”醉塵夢別開話題,這話題太傷心,不能在聊下去了。

“他們有什麽好說的?扶蘇不喜歡南宮澈的,就算喜歡,也不會表露出來的。不過我覺得他應該是純粹的欣賞南宮澈,就像……就像……”邢思涵一時找不到合

適的人來對比,若說他和南宮澈是誌同道合的朋友,貌似差太遠。若說兄弟,南宮澈貌似很想扶蘇死的。扶蘇對南宮澈倒是很寬容,還有眼前這小子,調戲他女人,他竟然都不發火,這是太輕看我的節奏?

“就像什麽?”醉塵夢邪魅一笑。

“反正啊,我沒覺得扶蘇會和南宮澈有一腿,最多也就是朋友之上,戀人未滿那種了。”邢思涵想了想也隻有這個關係能比喻了。

“戀人未滿!”醉塵夢一字一句的重複,滿麵疑惑,看來她心裏是早就有數的。

“對啊。”邢思涵想到那天桃夭客棧裏麵的事情,如果扶蘇真的愛南宮澈的話,怎麽可能讓林芝碰了南宮澈呢?但是吧,自己是不可能說給醉塵夢聽的,免得他和誰快活時候,隨便說那麽兩句,這林芝兒的清白可就毀了。

“既然你對他那麽有信心,那我也就沒話說了。”醉塵夢起身往床邊走。

邢思涵瞪大眼睛在醉塵夢要坐下去那一瞬大喊:“你要幹嘛?”

“睡覺啊。”醉塵夢理所當然的躺了下去,動作之優雅,跟跳水冠軍跳入水裏沒水花的感覺類似。

邢思涵黑線:“大哥,這是我的房間,你相好還在等你呢,門在那邊,請吧!”邢思涵手向門外坐請走的手勢。

“你的房間我就不能睡了?”醉塵夢稍微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理直氣壯地道。

邢思涵黑線,揉了揉額頭:“哥們,你沒搞錯吧?咱們男女有別,孤男寡女在一起不合適吧?嗯?”

“怎麽就不合適了?我從來沒有隱匿我對你的意思,隻要你願意,為夫即刻獻身。”醉塵夢坐了起來,衣服從胸口往兩邊拉了一把,吊兒郎當的樣子,反正是吃定邢思涵了。

邢思涵扶額:“你不要老是自稱為夫,我從來沒有承認過。你在這睡是吧?行,那我出去好了吧!”無奈搖了搖頭,轉身就走,她是絕對不可能和醉塵夢在同一個房間睡覺,太危險了,別說他老是想打自己主意,就是對自己沒意思,那也不能在一個屋簷下睡覺。

“你要去哪?”醉塵夢問。

“去外麵睡啊。”邢思涵超級無奈。

“你回來!”醉塵夢大聲命令。

“我告訴你,我這樣不是怕你,我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別蹬鼻子上臉!”說完邢思涵‘切’了一聲就開門要走了。

醉塵夢追上去就抱住邢思涵:“不許走!”

“我說你憑什麽!”邢思涵掙紮著,對醉塵夢很是厭惡。

“我說不許就是不許。”命令的語氣中甚至帶有一絲乞求。

邢思涵疑惑著,心裏湧上一絲心酸的感覺,怎麽感覺這時代誰都有難言之隱呢?但她還是堅持掙開了醉塵夢的懷抱,一時的溫暖隻會讓人越陷越深,人的貪欲是無限的,這一點她深有體會的。

醉塵夢有絲絲失落,依舊帶上虛偽笑容麵具,隻當做剛剛什麽事都沒有。

“醉塵夢,要我留下來可以,但是咱們得保持距離,都是年輕人,幹柴烈火的,免得一個衝動,誤了終生。”邢思涵側開了醉塵夢

一些距離,半開著玩笑,其實也不是玩笑,說的都是大實話,她到不擔心她自己,因為她若是準備跟男人睡覺的話,還得衝破好大一個難關呢。小說看太多了,女人的第一次很疼的,所以會需要非常多的時間來準備。可醉塵夢就不一樣了,已經是老油條一個嘍。

“好,隨你便。”醉塵夢苦笑著,他還能說什麽呢?難道真的一點顏麵都不要了嗎?

“那我們就坐著聊天吧。”邢思涵坐在了凳子上,她想這個時候是不能靠床的,不然肯定堅持不了多久就睡著了。

“聊什麽?”

“要不聊一聊你的**?”人的初戀,初吻,**都是很有深刻意義的,應該是一生都不能忘記吧!一想到自己吻過扶蘇,初吻在他那裏,這心裏好甜呐!邢思涵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醉塵夢眼睛閃過一絲甜蜜,**?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十五歲的時候吧!他的第一個女人,是大他一個月的表姐,人長得很漂亮,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彎彎的眉毛像月亮,大大的眼睛,長而彎的黑睫毛、小而翹的鼻子,皮膚白皙。他語言無力,不知道怎麽去描述表姐的美,她是個很活潑的女孩,簡單來說和她的進展源於她姑姑生病了,娘那時候身體也不好,他自告奮勇前去探望姑姑。

那次是時隔五年第一次見到表姐了,初見她時,她穿著淡黃色的裙子,裙擺以荷葉的形式往下,內搭清純的綠色,見我時她,眼波流轉,莞爾一笑,清純如水。那一刻,他的心怦然一跳,和她相處的時候,她很愛笑,眉眼彎彎很迷人。生氣時,她噘嘴,配合著彎彎的睫毛,看起來依舊非常動人。後來的事情自然而然,兩人相約,要永遠在一起,永遠永遠。海枯石爛,天荒地老,依舊在一起。想到這兒,他有些心酸,他漂亮的表姐,不止他一個男人,也就間接的導致了他現在的花心吧。

“你在想什麽呢?”邢思涵疑惑的問。

“沒什麽。”醉塵夢收起傷心,看著邢思涵,真是怎麽看怎麽可愛,甚至有那麽一兩絲表姐的活潑。不由心酸,表姐啊表姐,沒想到時隔多年,我竟然還是忘不掉你。

邢思涵也不是一個會強行追問人家不想說的事情的人,他不說就算了,如果哪天他想說的時候,那她在洗耳恭聽好了。

“你回答我個問題。”醉塵夢坐到邢思涵身邊,一臉認真。

“你說啊。”

“你真的比我經曆的人還多嗎?”醉塵夢眉峰皺起,他不覺得邢思涵是那樣的人,每次他都避諱自己,單憑這點,他就覺得她是很好的女人了。

邢思涵想了想,猶豫了一下說:“看得比較多,實戰經曆為零。”小說她會腦補情景,電視劇直接有演的,不過她更傾向小說,腦補那種感覺非常好,比較真實感。

“你是怎麽看的?”醉塵夢很好奇,沒誰家會那麽開放當著別人的麵就開始了吧?就算到妓院去,房間也都是隱秘的啊。

“小說嘍。”

“那也行?”

“當然了,什麽叫做沒吃過豬肉還見過豬跑呢?這就是!”邢思涵很得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