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這麽說,白天龍搖了搖頭。
“倒不是,隻是我沒想到你根本就不會我這些正統的路數,隻仗著這野路子就能夠有這樣的手段,都是讓我有些意外。”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就仿佛根本沒有想過我會把這件事情給完完全全的解決掉。
且還能夠跟它如此默契,直接就幫他把這些東西全都給處理。
不過隨後,他才開口對我說道:“其實這些東西本來就是因為沒臉見人,所以才會想要拚命的把別人的臉貼在自己的臉上,一旦讓他們看清楚了自己的臉,也就能夠解決這問題。”
可是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又回過頭來看一下那個年輕人,雖然我們經曆了這一場事情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可是此時的白天龍看向了年輕人的眼神卻變了。
“可是這種東西一般隻有在墓地這樣的地方才能夠看得到。”
他這句話說完,一雙眼睛已經緊緊的盯著那個年輕人。
這麽大半夜的,無論是誰,如果沒有事情的話,都不可能隨意的去墓地這種地方。
而此時此刻聽到了這句話之後,那個年輕人卻是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
“說說吧,你之前為什麽要一定去墓地一趟?還是這大半夜的時間。”白天龍跟這個年輕人並沒有過任何接觸,所以此時此刻它有疑惑是正常的。
可是我卻聽明白了這件事情的始末緣由。
現在白天龍說話的意思,其實就是在懷疑。
這家夥恐怕是跟白蓮教有什麽聯係。
可是我卻跟這個年輕人來往過,我知道他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這件事情啊,你不能往他的身上懷疑了,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麽白蓮教。”
我直言不諱的把這句話給說了出來,而且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那年輕人的表情猛的就是一變,他的這種驚駭的表情都沒有逃過我和白天龍的眼睛。
我也是一下皺起眉來,難道這家夥還跟白蓮教有什麽關聯嗎?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我卻忽然聽到了另外一個聲音。
這個聲音極其的突兀,甚至都讓我意想不到。
因為聲音正是從那年輕人的嘴裏發出來的:“你以為這世界隻有白蓮教嗎?”
“你們不知道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如果你單單就認為隻有這白蓮教的話,恐怕是你們太過孤陋寡聞。”
這一下子我和白天龍全都愣住了,因為我們怎麽也沒想到,在這白蓮教之外,難道還有什麽特殊的組織在危害人間。
沒等我繼續說話的時候,白天龍就是一把抓住了這年輕人的衣領。
“無論你是不是跟那些家夥有關係,但是隻要你害人就是我們的敵人,你最好給我想清楚,你但凡有一絲一毫借閱的行為,我都會毫不客氣的對你出手。”
他的這一句話說完之後,就是直接把那年輕人給摔在一旁,此時這兩個人之間的針尖對麥芒的行為讓我頗為為難,畢竟這個年輕人是認識我的。
我輕輕的走到這年輕人的身邊,然後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究竟是怎麽回事?”
別說這話的時候,我一邊伸出一隻手,然後悄悄的拍打著這個年輕人的肩膀。
可是誰都沒發現,在我的手機裏麵握著一張被朱砂畫好的符紙。
就在他放鬆警惕的一瞬間,我一下子就把這幅指印到了他的額頭上。
隨後我才對旁邊的白天龍說道:“回來幫忙。”
我這一句話說完,白天龍明顯是沒反應過來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他直接就是愣了一下,然後看著我的表情跟動作,臉上是一陣不可思議。
“你幹什麽?”
我冷哼了一聲,幹什麽,這家夥都已經被那東西迷了心竅了,我還能幹什麽?當然是把這家夥身體裏的那個陰邪之物給拉出來。
不過現在沒有去跟白天龍解釋這些事情。
可是,我們想到的是這個年輕人的反應確實異常的激烈。
他就好像是遇到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不停的掙紮著的同時,雖然已經開始動起手來。
他想伸手朝我抓過來,但是此時的白天龍也不是吃素的,聽到我這麽一句話的時候也知道肯定是有問題,他手上的紅繩直接纏在那年輕人的身上。
我眯著眼睛冷哼了一聲:“雖然不知道你究竟是個什麽東西,但是你占據這個八字全陰的人身上,肯定不是什麽好的用意。”
我直接一句話就戳破了他的心思,這家夥之所以在這個時候占據著年輕人的身體,肯定不是那麽簡單的。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才直接出手,而此時的白天龍似乎也發現了什麽,剛開始的時候他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這些事情上麵,此時此刻經我這麽一說,她才發現。
“我倒是沒想到,你的洞察力比居然比我要強上不少,能夠直接發現他身上有問題。”
沒時間跟他點頭,我直接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把血印在那符紙上麵。
這種手段對付這家夥是最有用不過的了。
但不知道他身體裏藏著的究竟是個什麽東西,但是此時此刻我用出這樣的手段來,這家夥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抗拒。
隻不過是轉瞬之間一陣黑霧衝著年輕人的身上散去。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他身上這東西是被我逼出去的,我的實力根本不足以把那家夥給幹掉,甚至沒辦法去控製這個家夥,隻能把這家夥從著年輕人的身上驅趕出去。
成熟了一口氣之後,我才重新坐在車子上麵,而現在這年輕人已經昏了過去,就好像之前的事情什麽都不知道一樣。
白天龍有些好奇的看了我一眼:“怎麽回事?你怎麽會突然發現他有些不太對勁?”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
“其實剛開始我也沒有發現,如果不是他最後自己說話的時候暴露了目標,我根本就看不出來這家夥到底有什麽異常。”
說的是實話,因為如果不是最後階段他自己露出了破綻,我根本不可能知道他到底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