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之下,那家夥此時悠哉悠哉的到了我們的麵前。

那樣子就好像根本沒把我們此時此刻他們直接就把車子停在了我們車子的前麵。

那西裝男已經看到我下車了,然後微微一笑:“其實我實在想不出你到底是什麽身份,居然能夠跟著這道門中人混在一起,不過這些現在已經都不再重要了,既然你們已經揭開了跟雨傘上麵的符咒,就代表你們接下來這件事情。”

我皺了皺眉頭,我終於明白為什麽之前我會有那麽一種對危險的感知。

看了一眼麵前的這幾個家夥,我搖了搖頭:“真以為揭開了那符咒你們就能得逞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到底用了什麽手段。”

此時此刻我已經感覺得出來那些特殊的符咒已經開始起了作用,在這一刻我剛剛觸碰了那符咒的手,就好像針紮一樣的疼。

此時出現了這樣一幕,讓我和白天龍我們幾個都是愣了一下,對方現在是人多勢眾,我們現在就是三個人加上杏花和鬼差。

在這種情況下,對上人家這一車人肯定是沒什麽勝算的。

不過此時我卻在考慮另外一件事情,如果真的如他們所說,破掉這符咒了,就代表著接下來某種事情的話,我倒是並不抗拒。

隻不過我手上的疼痛感已經越來越強烈,我忍不住一隻手已經開始微微的抖動起來了。

此時此刻那幾個家夥似乎也發現了我的異樣,他們笑著看著我:“白蓮教的事情從來沒有那麽好解決,如果你們覺著這麽輕鬆就能找到白人教的線索,那你們實在是太過無知。”

這家夥的表情已經猛的一變,變成了一種冷笑。

我卻是輕輕的擺了擺手,然後直接就用刀子把自己的手指割破,緊接著那種被針紮的感覺瞬間就已經減弱,看著血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一旁的小鈴鐺確實有些忍不住。

“你這樣要緊,不要緊?”

我就好像若無其事的搖了搖頭,但是隻有我知道,其實我用這種方式隻不過能展現的緩解一下我手上的疼痛,可是對方卻並不知道這件事情。

“真的以為你們這符咒有多厲害嗎?告訴你們隻不過是一些小手段而已,這樣的手段就想對付得了,簡直是癡心妄想。”

毫不吝嗇的表現出對他們的鄙夷。

甚至在這一刻我已經開始一步步朝他們逼過去,此刻白天容易明白我的意思,有些時候像這種對抗就好像是打架一樣,如果在氣勢上弱了下去,那麽這一輩子遇到他們都會用一種慫的狀態,來應對。

而現在我們一步步的逼近讓他們你倒是有些摸不著頭腦,尤其白天龍的手上已經出現了一種特殊的手印。

他的幾根手指已經交疊在一起,這是道門之中的手印。

在這種狀況之下,我們已經擺出一副要跟他們動手的狀態,此時那家夥終於一臉狐疑的後退。

帶著他們身後的人也開始後退、

我知道現在就是扯著虎皮當大旗,其實他們並不怕我,但是他們怕的是白天龍這個道門中人的身份。

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這樣一步步的逼近,根本就是逼他們就範,讓他們知道不能夠跟我們輕易為敵。

不過此時呢,西裝男確實直接開口說道:“我們並不想跟你們動手,但是你們還有一件事情不知道。”

我和白天龍對視了一眼,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僅僅是用氣勢逼迫對方,居然就會讓他們心生忌憚。

“那你倒是說說究竟是什麽事情?”

就在我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這西裝男身後的幾個家夥已經迫不及待開始要把這些事情說出來了。

“其實這雨傘上的手段本來就不是用來對付你們的,而是對付那個保安的,難道你們就沒發現那保安有什麽奇怪之處嗎?”這些人似乎有些納悶兒,我們好像什麽都沒看出來。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小鈴鐺卻是直接移步走了出來。

“他是白蓮教的人。”

這句話說完之後,所有人都是微微的一陣呼吸停滯。

我和白天龍根本就沒有考慮到這一點,但是看他們當時對那保安的態度,多多少少倒是能看出一些端倪來。

不過我們沒想到。

在此時,小鈴鐺居然心思變轉,直接就說出了這件事實。

而當這句話說出來之後,西裝男那樣就好像終於是鬆了一口氣:“看來倒是我們多慮了,這件事情本來是我們北派梅花門要跟南派梅花門之間的爭鬥,沒想到還會把幾位給卷到其中。”

“既然是如此的話,我們倒是不在意幾位把這雨傘拿回去研究研究。”

而我終於在這個事後才明白,原來這些家夥生怕是我們出自南派梅花門,所以才會一路跟隨,並且用一些特殊的手段毀了我們的車胎。

眼看著這幾個家夥已經表現出一副並不想在糾纏下去的樣子。

我終於點了點頭,此時此刻,再不想多說什麽其他的事情,我隻想快點回去。

我發現在揭開了福州之後,我手上的那種疼痛又開始加劇了之前的放血,隻不過是讓我暫且減緩了一些疼痛。

而且看見這幾個家夥離開之後我再也裝不下去了,我直接用另外一隻手抱住自己的右手,簡直這種疼痛已經深入肺腑。

感覺全身上下都是不由自主的一陣麻木。

就好像有什麽特殊的東西滲入到我的體內,我甚至不敢多說什麽,更不敢多想什麽。

這種情況之下,我隻想快點回到我的那個房間裏,然後讓他們幫我搞清楚自己究竟是中了什麽手段。

白天龍這個時候才發現我的異常,他皺著眉頭看了我一眼:“你怎麽了?為什麽會是這樣一副表情,還有你的手。”

“沒什麽,他們的手段似乎並沒有那麽好對付,剛剛我隻是暫時壓製了自己的疼痛感而已。”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已經是催促他們兩個快點離開這個地方,可不是個久留之地。

隻不過我們才剛剛動身,我就發現似乎有什麽人注意上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