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剛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這家夥居然直接一閃身就出了我的店門。
此同時他的手正在一勾一勾的。
那把紅色的雨傘居然也跟著他往外飄,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們幾個人都是愣了一下,白天龍這溯源之術,恐怕也再沒有辦法施展了。
以他現在這樣的狀態,根本沒辦法再有任何的反應,此時此刻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頭也是微微一震,緊接著就是看著眼前這家夥說道:“居然想這麽利用我。”
直接就跟著追了出去,隻是此時的杏花卻在我的身旁提醒我:“千萬不要追。”
在他說完這句話的同時,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好像不由自主的想要往外跑,此時此刻我根本就看不到其他人,眼中隻有那把紅色雨傘,還有這個叫易天行的家夥。
此刻我的動作飛快不停的跟著這家夥追著跑,我都不知道自己到了哪裏,也不記得現在到底是什麽時間,我隻記得在我的麵前是一條寬闊無比的路,還有這把紅色雨傘。
就這樣跟著這家夥越走越遠,終於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眼前已經是一片漆黑。
我愣了一下,看著自己的麵前。
我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但是我能感覺得出來這件事情不太對勁兒。
此時此刻我沒有任何猶豫,就想調轉申請往回走,但是就在我轉身的一瞬間才發現自己好像迷路了。
在我麵前所出現的這條路,根本就不是回到我那小店裏的路,這好像是一條山路。
我吃驚的看著都周圍。
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兒,現在整條路徑都變得黝黑無比,而且周圍還是這種昏暗的環境,我不知道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間,我隻知道現在就剩下我孤身一人。
周圍還有看起來橫七豎八的大樹。
見著周圍這一切,我的心裏開始有些犯嘀咕,我不知道這是哪兒,甚至我都不知道為什麽白天龍他們還有杏花和鬼差沒有追出來。
我就這樣在你的原地愣愣的看著所有的一切,不知道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但是我能夠感覺得出來,似乎有什麽東西正在朝我緩緩的靠攏。
那種特殊的感覺,我有些意外更讓我心中有一絲絲危險的感覺,甚至在這一刻我能夠感覺到一股涼意正在朝我湧過來。
感受到這股涼意的同時,我的身體也開始不由自主的縮緊。
在此時黑暗之中終於走出來一個人,這是一個陌生的男人,他好像是從山上往山下的。
此時此刻他們有的時候他微微一愣,然後打量我一下:“這裏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一邊搖頭輕笑一邊往下麵走。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的心裏確實有些納悶兒,因為剛剛我也嚐試著往下麵走,但是無論怎麽走卻都能繞回來,我甚至都不知道這為什麽這裏的路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正在我疑惑的時候,他就笑著搖了搖頭。
“對你來說這條路根本走不下去,但是對我來說卻並沒有什麽特殊的,你看這路不就在這裏嗎?”
他說的話直接就快步往下走了過去。
就好像那個人的身上有什麽特殊之處一樣,他就這樣堂而皇之的離開了,甚至直接穿過我之前看到的那片茂木林子所有的一切在他眼中都視若無物。
“真是奇了怪了!”
我自信自己還有點手段,但是剛才我也嚐試了把自己的血弄到眼睛上,可是就算是如此也依然無法看清楚4周。
所以我才會有這樣的疑惑,我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但是我能感覺得出來這件事情的不同尋常。
而此時我又想起了之前,那白天龍他們跟我說過的,有一種特殊的辦法,就是專門對抗像我們這樣的人的那種手段,是一種極其特殊的旁門左道。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的心思忽然活絡了起來,我還記得那種辦法應該叫做一葉障目。
就是那些歪門邪道的風水是常常用的手段,利用這種方式讓人誤以為他們的本事有多厲害,借此騙取錢財。
想要破開這一葉障目其實並不算太難,是這方法多多少少有點不太文雅,因為這需要人用尿一類的髒東西去把周圍的環境給汙染了。
這樣一來這種法門也就不攻自破了。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的心思卻已經活絡了起來,我正準備用這樣的手段,而此時此刻那紅傘再次出現這一次就在我的旁邊,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那女人也出現了此事,他這依然自得的拿著那把紅傘。
看著這樣一幕,我的心裏卻是有些不太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事情,畢竟這事情發生的太過詭異,而且我也用自己的血液去影響過周圍的一切。
發現都沒有辦法,而此時如果麵對這樣一個女人我要是脫下褲子來的話,這怎麽也說不過去。
正在我考慮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忽然發現,那女人對我勾了勾手指,就如同之前呢,梅花門北派之人對我勾手指的動作一樣。
一下子就想起了曾經的事情,此時此刻我忽然在手上凝出一個雷法。
緊接著朝著眼前這個手裏握著紅傘的家夥,一下就甩了出去。
我不知道自己的手段究竟有多強,但是我知道自己這一下他肯定承受不了。
果不其然,這女人忽然哀嚎了一聲。
不過我卻皺起了眉頭,因為這聲音根本就不是女人的聲音,分明是個男人的聲音,而此時我就發現在我麵前居然是一個燃燒起來的紙人。
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的心裏多多少少都有些明白了,這眼前的一幕肯定都是不存在的。
要不然也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想到這裏的時候,我的心思就沉了下來。
眼見著麵前的一幕,我再也沒有任何的猶豫,這一次我依舊凝聚了雷法,不知不覺我也按照白天龍所說的教法把這方法命名。
而當我再度運起雷法的時候,那女人已經完完全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