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說完,她的臉瞬間就紅了起來。

我這才想起眼前這個女人並不是像現在人這樣開放。

“實在抱歉,我就是想問一問,你到底是因為什麽被鎖在這裏,而那人又是用了什麽樣的手段?”

此時這女人才開口說道:“其實倒也沒有公子想象的那麽複雜,這裏本來就是一處巨陰之地,而我是被吸引到這裏來的,我本來是一個遊**在世間的孤魂野鬼。”

她一字一句的把自己的經曆說了出來。

她本來是四處飄**,並不害人,隻不過吸收一些零星的天地精華給自己作為補品修煉。

直到有一天感受到這裏的陰煞之氣如此強大,她沒有經住**。

來到這裏之後,他才發現這裏根本就是一個鎖陰陣。

無論是什麽鬼物,到這裏之後都會被困住,隻不過她比較特殊,而且堅持了一段時間之後就遇到了那年輕人。

才被避免了被這鎖陰陣給吞噬。

而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情況,她才會跟年輕人簽訂同命契約。

兩人本來是一見鍾情,所以才會簽訂下這同命契約。

但是在一次特殊的境遇之中,之前一直布置在外麵的八卦陣,居然有了反應,讓他們兩個人沒有辦法再借助這種手段給彼此續命,所以才會讓小蝶重傷。

隻不過這次的重傷並沒有影響到的年輕人。

所以他就如同瘋狂一樣,四處的尋找辦法來解救他的小蝶。

可是,他們就算是用這些方法暫緩了幾次,終於那個人現出了身形來。

其實那個人來的目的是來吸收這裏的陰氣,以來煉製一些特殊的法寶。

但是他沒想到居然有人願意跟一個鬼物簽訂同命契約。

這才讓他覺得有機可乘並且,再裏麵的八卦陣上動了一些手腳,並且把一個小鬼丟在了這裏。

她說完這些話的時候,我才發現在這閨房的角落裏麵有一個身體還沒有發育完全的嬰兒正躺在那。

可是這嬰兒仿佛對一切都不清楚,他就是這樣在那裏一邊蹬腳一邊揮手,看樣子仿佛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處境。

我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這嬰兒:“他在這裏多久了?”

小蝶悠悠開口:“大概也就幾天的功夫,隻不過他來了之後,我們兩個就已經開始出現了問題。”

“他能如同是掠奪一樣的搶走我們身上的陰煞之氣。”

這句話說完之後,我就心裏有了一些隱隱約約的猜測。

如果真的像她所說,那這個小孩就應該是那狗油胡子的老頭從宋嫣然閨蜜身上取下來的。

隻不過他是想把這個嬰兒還是沒成型的嬰兒直接練成鬼童。

“既然如此,為什麽不想辦法從這裏離開?而且我之前說要幫你們的時候,為什麽要拒絕我?”我有些納悶的看著眼前的小蝶。

可就在我這句話說完,小蝶一臉悲愴。

“我也想離開,但是我們本身就是陰煞之物,而且那業火也不是我能夠承受的,所以我就不得不被困在這裏之前之所以拒絕你,我怕你也是跟那個老人是一樣的想法。”

她這句話剛一出口我就知道了,這件事情肯定是如我所料。

這就是那個老頭的手筆。

想到了這一點之後,我就是打量了一下那個嬰兒。

現在這個嬰兒已經留不得了。

這家夥本來就是未成型的胎兒,而且還是被那個老頭用特殊的手法要煉製成鬼童的。

我怎麽可能在這個時候放過他。

想到這裏我直接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就準備朝著這個嬰兒的額頭上按去。

可就在這一瞬間,小蝶居然直接攔在了他嬰兒的麵前。

“你還不能對他動手。”

嗯?

我疑惑地皺了一下眉頭。

“那個老者已經把這個嬰兒變成了這鎖陰陣的陣眼,如果一旦你動了他,到時候這鎖陰陣的所有業火都會直接把你吞滅。”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就是微微的一愣。

馬上就反應了過來,確實如此,這老頭兒不會不防備小蝶對著嬰兒動手。

畢竟這兩個都是鬼物,他們身上的能量都是相通的,隻要這小蝶吞噬掉這嬰兒,那麽很有可能會讓他的一番心血白費。

所以他不可能不留後手。

我點了點頭,隻不過此時我發現小蝶的身上並沒有鎖鏈。

我看了一眼周圍。

這時候才發現那鎖鏈居然呈現一種透明的狀態,並且纏繞在那個嬰兒的身上。

之前這鎖鏈無論是如何作用,或者說之前這嬰兒的抬手抬腳都是被著鎖鏈操縱的。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卻是眯著眼睛輕輕笑了一下:“那是不是說隻要我把這個業火給解決掉的話,就可以動他了。”

小蝶不確定的,看了我一眼。

她似乎根本不相信我能夠對付得了眼前的這業火。

我也是見她沒有任何的反對,這才伸出手來,在這嬰兒的周圍畫成了一個圈,緊接著就是用自己之前演練過一遍的那些字符,開始在他周圍寫上。

之前這種陣法既能夠擋住同命契約。

也能夠擋得住這業火。

所以此時此刻我的想法已經很明確了,就是暫時用這種字符,把這陣法跟著嬰兒隔開。

然後再動用自己的手段把這個嬰兒給滅掉。

現在這嬰兒已經是鬼物,而且隻會聽從那個老頭的命令,所以斷然不可留他。

可就在這一瞬間的嬰兒似乎感覺到了什麽,他們的就揮舞著自己的小手跟小腳,緊接著那鎖鏈就如同瘋狂一樣顯露出身形來,並且直直的朝我身上抽打過來。

眼見著這一幕,我冷哼了一聲。

我已經做好了準備,我也知道想要對付眼前這家夥,如果不付出點代價肯定是不行的,到這裏的時候,我直接伸手抓住了那鎖鏈。

緊接著我的另外一隻手就已經咬破了手指,血水已經滴滴嗒嗒的落了下來,而我此時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把這隻手指按在了那嬰兒的腦袋上。

在這一瞬間那嬰兒的嘴裏,似乎發生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可是,現在沒有任何憐憫,我的手上已經被業火沾染,我隻感覺一陣灼熱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