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終於明白了,原來他這一靈不泯就是為了這件事情,現在她主動獻身也是為了這件事情。
我歎了一口氣。。
想到這一次解決這點麻煩事,居然會如此的悲壯。
我馬上又把眼神轉向了那對中年夫妻:“你們還真是交了一個好朋友。”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們兩個人都有一些不太理解,就仿佛是不知道我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微微一笑:“現在胡翠華僅剩的那一抹陣靈,願意出手,你們記得這件事情解決之後,自己出錢給她一座廟。”
我之所以會說他們交了一個好朋友,是因為我要給胡翠花一個最好的處理方式。
畢竟在這種情況之下算得上是我欠下的因果,我不可能把這因果背在身上,隻有把這件事情了結,才能讓我身上的因果少一點。
而這種方式無疑是最好的一種解決方式,胡翠花利用這一抹猙獰就直接換回世人對他的供奉,這也算是一件好事。
自此之後她也不會像之前那樣為非作歹。
畢竟有了廟宇之後,她就算是被管束了起來,有無數的條條框框在控製著她,而且在這種情況之下她也會讓自己更上一層樓。
杏花則是在一旁提醒我:“快一點吧,別耽誤時間,你先去找到這鎖鏈的官藥所在,然後看看自己能不能從那上麵找到什麽線索,並且直接破開這道線索。”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似乎頗為焦急。
我趕緊點了點頭,此時此刻我也在考慮這件事情,不過我也知道現在我也沒有太多的時間浪費之前那個老頭既然知道我破了他的陣法,說不準還會直接上門來尋仇。
到時候就真的麻煩了,如果真的破開了,這裏的陣法有杏花跟小蝶的幫助,我還能有一些把握跟著家夥抗衡。
可如果還沒有解決眼前的麻煩就沒辦法放出小跌,到時候我也沒有助力。
,而就在我去尋找那鐵鏈關要所在的時候,井底下的杏花卻是開口:“不用再浪費力氣找了看看井邊那盤龍石。”
她這一句話之後我才馬上醒悟了過來,因為我知道在這井子旁邊有一塊石頭立著,而且這塊石頭上下都是雕刻滿了龍,就在這伏線出來的一條龍首位置,兩根觸須延續下來的就是這兩條鐵鏈。
隻不過這鐵鏈直接沒入地裏,然後又穿過了下麵的井壁。
我看了一眼這盤龍石,上麵除了有一些歲月侵蝕的痕跡之外,幾乎沒有任何一絲一毫可以挖掘的線索。
這就好像是一個沒有題目的謎題,讓我破解。
我皺著眉頭看了老半天也不知道這問題到底應該怎麽解決才好?但是就在我將目光凝聚在那龍頭之上的時候,我才發現那龍的眼睛不知什麽時候被人挖了去。
那眼睛上隻有兩塊極其虛無的空洞。
我微微一愣,因為我感覺這應該就是破開這兩道鐵鏈的關竅。
但是,這兩顆龍眼到底應該用什麽東西來填充才能夠破解開這鐵鏈呢?
我一邊考慮著這件事情,一邊在井邊不停地尋找,此時,我的心思全都落在這上麵兒,杏花早就已經知道了我心裏所想的問題。
她先是皺了一下眉頭,然後才輕輕的走到我的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要一門心思鑽進死胡同裏麵,想一想這盤龍石是什麽東西做成的。”
她這一句話倒是提醒了我,我知道在古代的時候,但凡是有點規模的好一點的水井,除了用以吃水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那就是鎮邪。
這龍眼若是沒了就沒辦法在鎮邪了,隻不過看著他觸須下麵延伸出來的兩道鎖鏈似乎是恰好就彌補了這一點。
不對。
我的心頭猛的一驚,我知道現在這種情況肯定是還有其他問題。
如果真的按照這個思路去想下去的話,那這個龍就是在鎮壓著這水裏的東西,而這水裏其實早就已經空無一物了,所以這邪門兒的地方所在就是在這龍頭之上。
之前跟他相生相克的東西既然已經沒了,那麽它存在就根本沒有必要,所以這兩道鐵鏈故意是掩人耳目的放在這龍頭之上。
講通了這一點之後,我就直接對著旁邊的那個男人說:“去給我找一把錘子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已經把自己的猜想說給了杏花聽。
其實我現在的想法很簡單,就是這龍就現在已經成了助紂為虐的東西,隻要把這龍頭砸掉,把這盤龍石給破了,也就有辦法對付這兩道鎖鏈了,隻是到時候這兩道鎖鏈上倒卷的業火必須要有人承受而已。
而杏花也是聽到我的這種猜想,感覺異常的新奇。
“之前倒是沒想到這一點,不過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我們也隻有勉強試一試了。”
我點了點頭,終於那中年男人把那把錘子找來,而我此時此刻就是運足了力氣,朝那盤龍石上砸去,可是這一下就讓我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幾步。
因為這盤龍石實在是太過堅固,我僅僅憑借手裏的錘子,似乎並不能對其造成任何傷害。
不過這也激起了我心中的那幾分熱血之氣,我直接就是不信邪的繼續朝著那錘子砸過去,而就在這一個瞬間,那鐵鏈上的烈火就仿佛是有所感應,一樣直接倒卷回到了那盤龍石上麵,此時此刻胡翠華的那一靈直接就撲上去了。
見著這一幕,我當然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不停的捶打著那蟠龍石。
而此時胡翠華發出一陣,又一陣尖銳而又刺耳的聲音。
你知道這個聲音的時候,我也是皺了皺眉頭,不過我卻並沒有放下手中的錘子,盡可能的用自己手上的力道去錘擊那盤龍時,終於在我不斷的努力之下,那盤龍時出現了一道道裂痕。
緊接著一個聲音猛的從那盤龍石裏傳了出來。
那是一聲龍吟。
如果緊接著那塊蟠龍石就已經直接粉碎,在這一瞬間那烈火倒卷過來,覆蓋在了胡翠華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