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妃本蛇蠍 171,人類已經不能阻止
趙管事也被他的話嚇了一跳,沒想到七皇子竟然會產生這樣的想法,他原本沒有這個意思,但一想,似乎這個辦法也不錯,這樣至少可以讓爺不動用武力。
“爺,你認識皇妃最久,你應該最清楚她,奴才看皇妃絕不是那種水性揚花之人,她這麽做一定是為了氣您。”趙管事大膽地假設,他還是有些看人的本事的,皇妃那長相和性子絕不是會在男女之事上麵亂來的人。
許是被花汐兒這次的出現給氣到了,在與爺耍性子呢。
“哼,她就算這麽做,我也不可能簽那種休書,她妄想。”夜鳳琊豈會不知道,她這不就是想讓他後悔沒簽那休書,想讓他丟臉。
“休書肯定是不能簽的,可皇妃這麽鬧的話,傳到太後耳裏終歸不好,總不能任由她鬧,爺,你看這上麵的條件,您哪樣都符合,皇妃的心明明就是在您這的。”趙管事眯著眼說,皇妃到底是個女人,再聰明總會泄露一點東西,看這宣傳的條件,哪一項都是衝著爺說的。
“有嗎?”夜鳳琊狐疑地看向趙管事:“你一輩子沒碰過女人,難不成你比我還懂了。”
“爺,您這是瞧不起奴才了,奴才是沒碰過女人,可是服侍過女人很多年,她們的心思,奴才可了解得很,皇妃若真要找什麽男人,哪會這樣張揚,那藏著掖著還來不及呢,擺明不就是做給爺您看的。”
“我當然知道她是做給我看,不就想我簽休書。”夜鳳琊想起那份休書就一肚子火。
“唉,爺,奴才跟你說了半天,你又繞到休書了,皇妃親自求的太後給賜的婚,你真以為她那麽想你休她啊,女人生氣了哄一哄就好了,你不哄她就會越覺得你不在乎她。女人是要寵的。你得把花汐兒的事解釋清楚了,要不然你就準備看著皇妃真的飛走了吧。”
“我怎麽跟她解釋,告訴她花汐兒與我沒有關係?她要問我花汐兒是什麽人我怎麽說,我把實話告訴她,以她的性子不可能再留下來的。”如果他能解釋,他早就解釋了,還會這麽憋屈著。
趙管事暗暗地歎了口氣,爺背負的東西太多了,這也不能告訴皇妃,那也不能說,他也隻能幹著急。
“可爺您現在不說,皇妃總有一天會知道。”
“我知道了,你別說了,去準備一下,既然她要鬧,我就陪她。”夜鳳琊站了起來,走出書房往廂房走去,趙管事看著他的背影感到心疼,爺要到何時才能真正快樂起來。
真希望他不要再像以前一樣,把自己的靈魂再次賣給仇恨這個魔鬼。
廂房裏空無一人,看來他的夫人還在外麵快活,夜鳳琊躺在久違的**,能清楚的聞到枕頭上清新的發香,他深深地歎了口氣喃喃自語:“瞳兒,我該怎麽辦,明知我不能給你,你為什麽要這麽急著嫁過來,是因為想幫三皇子拉攏勢力嗎。”
看生樣該。雖然聽到了這些不該聽的話,雖然很想懲罰她,可是到了成親的那一天,他還是躲避了,他不想傷害她,一想到她會有危險她就害怕,害怕到輾轉難眠。他可以簽字休了她,可是他知道一旦休了,冷如瞳不會再給他第二次機會,她是那樣好強,那樣驕傲。
他知道她並非水性揚花之人,她這麽做真的是想離開他,還要帶走他所有家產,讓他不能好過,想到這夜鳳琊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這樣的女子世間隻怕也隻有她這一個人了。不是哭哭啼啼的扮演怨婦,而是趾高氣揚地讓他滾蛋。
有時候他會怨老天讓他倆太早相遇,如果再過兩年,他們相遇,他有了一切的資本,那該多好。
夜鳳琊想著想著便睡著了,冷如瞳累了一晚,在百花樓告訴她們如果布置,又安排每個青樓女子該做哪些事,向來被男人挑的青樓女子這回可以挑男人了,都很感興趣,冷如瞳覺得自己真是造福百花樓的好人啊。
回到府裏,她就讓香思和呆呆各自回房了,自己準備沾床就睡,其他的明天再弄。
推開房門,把門關上,冷如瞳俐索地脫了外套,就往**趴去,預想的柔軟舒服感沒有到來,反倒嗑到了一個硬物,冷如瞳額頭鼻子撞在那硬物上,痛得她大叫起來。
她剛想叫出來,被一隻手給捂住了嘴:“是我,別叫,你弄得我胸口又流血了,趕緊去書房拿止血藥來。”夜鳳琊的聲音在這黑夜裏低沉沙啞,帶著強忍的痛楚感。
他說話的時候在她的耳邊嗬出的熱氣使她像被觸電般的身子僵硬起來,夜鳳琊怎麽會在**。“你。。。誰讓你來的。。。你流血關我何事,自己躺這兒,那隻能怪。。。你活該。”
“該”字才剛張出口,她的嘴唇便被滾燙的雙唇給堵住,一隻靈舌巧妙地滑入了她的嘴裏。冷如瞳還想說的話全部淹沒在親吻裏。。
冷如瞳被怔住,傻傻地愣在那裏,任由夜鳳琊不斷地侵占,她明明很恨他的,為什麽卻不想推開他,難怪有人說身子才不會說謊,她真的還是很喜歡夜鳳琊的身子的。
包括他讓人意亂情迷的親吻,冷如瞳閉上眼迎向他,配合地想勾住他的脖子,可手一摸,卻摸到了一塊粘粘的紗布,她猛地一驚,趕緊推開了夜鳳琊,這貨沒有說謊,他胸前已經被血液浸濕了。
該死,她好不容易搶救過來的,別再出事。冷如瞳著急地下了床,嘴裏狠狠地念叨著:“病人就該躺著好好休息,還做這種**的事,你不要命了。”
她著急地打開了門,出門後,趕緊順了順自己胸口大聲地呼吸,夜鳳琊一定是個妖精,才會這麽容易就讓自己失去理智。
冷如瞳平靜了一下自己叫道:“來人,去書房拿七皇子的止血藥來。”吩咐完她就進了房間,她知道,這四周有許多的侍衛,自從唐傲遇害之後,府裏似乎還多了許多的暗衛,平日府裏看起來隻有二十來個人,其實有許多躲在了暗處。
她不知道夜鳳琊是害怕自己受傷期間有人傷害他,還是怕有人來傷害自己,總之他確確實實加強了府裏的安全。這一點,冷如瞳也還是感謝他的,至少讓她有了安全感。
有時候有些事,他隻做,卻從來不會說,後來的冷如瞳想起來,夜鳳琊對她的關心,除了初次見麵不久後對她說的那句做什麽他都會替她撐著之外,再無其他。
冷如瞳點燃了燈,來到床前,夜鳳琊虛弱地躺在那裏看著她,她想也沒想地走了過去,扯開他胸前的衣襟,把紗布一層一層地拆開來。看到觸目驚心的傷口,即使是現在依然血肉模糊。
侍衛拿來了藥,冷如瞳一句話沒說地幫他給換上藥,手法熟練,像是經過了許多次一樣。
“你這包紮比得上大夫的技術了。”夜鳳琊虛弱著不忘誇她。
冷如瞳替他打好結淡淡地說了句:“小時候在床裏受傷多了,自然就熟了。”冷如瞳不知道,她用來的借口,卻被夜鳳琊牢牢地記在了心上,如果沒有她這一句,也許丞相府還能留下點根。
當一切塵埃落定,冷如瞳卻懷念那個讓她痛苦的地方,冷如瞳想過,丞相府畢竟也是她的家,丞相府的毀滅,她原以為自己會痛快,沒想到後來她卻是傷感的。
夜鳳琊再次弄到傷口,不能再動彈,冷如瞳隻好把床讓給了他,自己睡玉榻。其實床很大,她又不是沒與夜鳳琊同床共枕過,她可以睡床的,可是她怕自己忍不住,很可笑吧,原來自己恨的人,卻還能對自己有吸引力。
夜鳳琊央求她躺在身邊,冷如瞳淡淡地說:“夫君,我們現在是婚姻續存關係,不適合躺在一塊,再說若被太後知道了,你可怎麽辦。”
媽的,她又不是小三,也不是見不得人,為什麽做些什麽事還得怕別人知道,這讓一直光明磊落的冷如瞳越想越氣,衝出了房間,跑到香思那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冷如瞳就帶著香思和呆呆去了百花樓,原本熱鬧的清風街,因為百花樓的轉變變得愈加的熱鬧,尤其是百花樓門前掛著的絲綢宣傳語,紅紅的絲綢寫著白色的大字:七皇妃有錢有房,招健乖美的男仆,遠遠的看過去,十分的顯目。
百花樓外麵已經排起了長隊,排隊的男人從百花樓一直排到了清風街的街尾,幸好排隊是往另一邊排,不是往七皇子府所在的西邊排,要不然。。。夜鳳琊一出門,看到的就是她夫人招男仆的排隊隊伍。
許多人並不是想真應聘什麽男仆,隻是覺得熱鬧,圖個新鮮。
到了巳時,百花樓終於打開了大門,香思站出來大喝一聲:“現在開始接受應征,按隊伍順序一次進五個。不但能見到我們皇妃,還能親眼與百花樓四大頭牌親蜜接觸。歡迎各位湧躍排隊。”
然後她接過了前後五個排隊人的戶籍,跑了進去,過了一會裏麵傳來傳喚聲:“剛剛收了戶籍的五個人請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