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勇敢少年要行動

夜鳳琊低垂眼眸站了起來,走到冷如瞳和寧湘菲的旁邊,拉起冷如瞳的手吹了吹心疼地說:“娘子,手打疼了吧。”

冷如瞳沒能忍住,噗得一聲就笑了出來,然後她抬頭,看到寧夫人死魚眼都快瞪出來了,保養得白晳的臉已成豬肝色,兩隻手緊拽著衣袖,身子氣得微微顫抖,頭上戴的銀鍍金嵌寶蝴蝶簪,兩隻蝴蝶翅膀在晃動著。

冷如瞳趕緊止住了笑,一本正經地對夜鳳琊說:“有點疼,她臉皮太厚了。”

“你。。。。你們。。。。”寧夫人一時氣結,竟然你了半天沒有你出一句話來。

夜鳳琊從胸前掏出絲帕輕輕地擦拭著冷如瞳剛煽過人的柔嫩玉掌:“下次別自己動手了,養那麽多侍衛是幹啥的。”擦過之後,他又放到嘴邊吹了吹,然後伸出嘴唇輕輕印上一吻:“好了,不疼了吧。”

冷如瞳順勢倒在他的懷裏,點了點頭。

“大娘!你看他們什麽態度,我們來這是受辱的嗎?”寧湘菲在一旁看得怒火中燒,憑什麽這個不幹淨的女人能擁有如此俊美的七皇子的寵愛,這夜歌城哪個敢不給他爹寧太傅麵子,而他們竟然把大娘完全不放在眼裏,簡直是不想活了。

“七皇子,既然你這麽不給我寧府麵子,那就走著瞧。”寧夫人憤怒地拂了拂衣袖,轉身便要走。

冷如瞳趕緊叫住了她:“寧夫人,有什麽事慢慢說,何必動怒呢,寧夫人今天親自登門應該不隻是想要討個說法這麽簡單吧。”

寧夫人一聽轉過臉來怒斥了一聲:“給你們臉不要臉。”

“怎麽會呢,寧夫人給的臉我們哪敢不要,但是你家這兩個庶出小姐不好意思,還輪不到她們在我七皇府撒野,寧夫人管教得似乎也不是很好。”冷如瞳一句話倒是給了寧夫人麵子,而把兩個嘴濺的丫頭給貶低了一頓好的。

“寧夫人今天不是說來討說法的嘛,那我今天倒是要跟你說清楚了,她們兩個嘴濺的丫頭是什麽身份,我七皇妃又是什麽身份,我教訓她們,還要給說法?難不成你寧府的庶出小姐,比我這七皇妃還尊貴了去?素聞寧府仗著寧太傅在這夜歌城隻手遮天,看來這傳言還真不假。我這七皇妃教訓兩個丫頭,還能被寧府大夫人找上門來了。”

冷如瞳冷哼一聲,眼神犀利地看向寧夫人那張由紫轉青的臉。膽敢來七皇府,就要有著敢來的心髒,就這麽放你們走,我七皇府的顏麵何存。

夜鳳琊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娘子,別動怒,來喝口茶。”夜鳳琊在一旁趕緊給她遞上茶,一副十足的妻奴模樣。

看得寧夫人更是膽都氣爆了。

冷如瞳在他唇上輕輕一吻:“謝謝夫君。”

寧夫人大斥一聲:“不要臉。你以為你這七皇妃還能坐多久,大臣們一致彈劾了七皇子,七皇子國師之位立馬保不住,這皇子的身份能不能保住還要看我家老爺願不願給你留了。”

夜鳳琊眼裏滑過一絲狠意,他當然知道寧夫人這回帶兩個女兒上門不僅僅是討個說法這麽簡單。

“哦。。。那敢問一下夫人,你家老爺現在何意,要怎麽才願意保住我家夫君的皇子身份啊。”冷如瞳不鹹不淡地開口問道,人家都說到這份上了,總得給人家一點麵子與她搭搭戲。

“哼,知道怕了?”寧夫人半昂起頭,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

“唉喲,寧夫人啊,寧太傅可是全夜歌城最大的官啦,連皇上也敬他三分,我們哪有不怕的,你說是吧,夫君。”冷如瞳拉了拉陷入沉思的夜鳳琊。

“哦,是吧。”夜鳳琊興趣缺缺地搭了一句,他在愁著沒有東風,這東風就送上門來了,夜鳳琊心裏暗忖著要吩咐趙管事快點行動了。

“我們老爺的意思很簡單,你七皇妃傷了我寧府小姐,她這副樣子是嫁不出去了,自然這爛攤子也得你七皇府給收了。”寧夫人露出不可一世的笑,豐滿的身子挺得筆直,一副你們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的傲慢。

“那寧太傅打算讓我們如何收?”冷如瞳好奇地問,她倒還真好奇這寧太傅在打什麽主意,他就讓大夫人帶著兩個女兒登門明顯不是特地來找麻煩的。

“人是嫁不出去了,自然要嫁到你們七皇府來。”寧夫人理所當然地吐出讓冷如瞳目瞪口呆的話。和著她們這找上門來是要夜鳳琊強娶的?

夜鳳琊在一旁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冷如瞳仍然在震驚當中,她的道長夫君竟然被別人給惦記了,尤其是寧太傅,他讓女兒嫁進來是什麽意思?想拉攏夜鳳琊,還是隻是想羞辱一下他,不對,即使差辱也不會拿自己女兒來幹事,據了解寧太傅對女兒比她那沒心的爹好。

“趙管事,送客。”夜鳳琊已經懶得再理他們,拉著冷如瞳的手就往後退而去,扔下寧府三人呆滯地站在那裏,這七皇子是真的連自己皇子身份都不要了,竟敢如此囂張地把她們扔在這裏。

寧湘凝傻傻地看著這一幕,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寧湘菲抱住了她:“妹妹別哭,我們一定可以想別的辦法讓七皇子對你負責。”

寧夫人被氣炸了,發了瘋似的把大堂裏的椅子茶杯全部砸在地上,大聲怒吼:“七皇子,你敢如此對我寧府,寧府會讓你連立足之地都沒有。”

她放下狠話帶著兩個女兒憤憤地離去。

冷如瞳被夜鳳琊帶到後花園,夜鳳琊搶了侍衛的一把劍,在花園裏揮舞了起來,寧太傅好樣的,竟敢打主意打到他身上來了,當年的事他正愁找不到地方向他下手。

冷如瞳坐在花壇邊上看著他,擔心地說:“真的不用擔心寧太傅他們的彈劾?”

“父皇雖然對我不聞不問,但不至於由外人說了就把自己兒子真給廢了,再說我又沒犯什麽錯,而且我沒什麽危害性,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夜鳳琊滿頭大汗地收了劍,坐到她身邊,勸慰著她寬心。

冷如瞳掏出絲帕替她擦拭著汗:“但你畢竟違抗了太後的懿旨,國師之位有可能真保不住。”

夜鳳琊衝她溫柔一笑:“傻瓜,國師之位做不做都無所謂,做為一個成功的道長,不是看他在什麽位置上,而是看他說的話有沒有人信。”

“切,你若不是國師,亂發言論的話,會給你安上妖言惑眾的罪名。”冷如瞳擔心的是這個,國師沒了,說的話份量就不重了。

“隻要把每一句都變成事實,自然就沒人認為你是妖言惑眾。”

冷如瞳想了想把他拉了起來:“走,趁你未來國師的身份還在,你去惑亂一下皇帝,讓他趕緊把夜明珠給處置了,這一天一天拖得我心不安。”

尤其現在冷如靈病倒了,皇上便有了借口開恩。

“不急,吃過午膳我們先去看看外公,再進宮。”夜鳳琊摸了摸她的頭,情不自禁地又俯下身吻上冷如瞳朱潤的嘴唇,輕琢了一下然後道:“午膳還有一點時間,我們去睡一覺。”

冷如瞳聽出他話裏的意思,潔白瑩潤的臉蛋刷地一下就通紅起來:“大白天的睡什麽覺,我去廚房看看。”

冷如瞳推開夜鳳琊,腳步有些倉皇而逃,她何嚐不想親熱啊,可是每次她都知道夜鳳琊忍得有多痛苦,這樣久了對身子是一大損害,她想不通夜鳳琊到底在忍什麽,明明不在乎國師身份了,也不在乎破戒,也不像是在為誰守身。

可問也問不出來,真是糾心,她想著要不要狠下心給他下點藥把這事先給做了,總不會兩個人真正結合,就會出什麽天大的不可逆轉的事吧?主要她擔心這樣對夜鳳琊身子危害太大,萬一弄出個什麽不舉來,那不是虧大了。13acv。

寧夫人帶著兩個女兒回了家,寧太傅正好下了早朝回來,見寧夫人一回報,氣得猛地一拍桌子:“這七皇子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老爺,竟然他如此不給我們麵子,我們就把他給廢了。”寧夫人眼裏露出毒光。

寧太傅搖了搖頭:“你真是婦人之見,當年七皇子被廢趕出夜歌城,後來又能重回七皇子的身份,你就應該知道皇上對他是有愧欠的,況且上麵還有一個太後,何況他現在的皇妃是唐將軍的外孫女,又是丞相的千金,我們權利再大,要廢一個臣是可以隨便,但要動皇家人,可不是那麽容易動的。你沒見大公主犯了這麽大的案,到現在還安然地在天牢裏呆著。”

寧太傅從小便是當年皇上的太傅,他比誰都清楚皇上的性子,皇上其實很護短,尤其是皇家的人,哪怕他從來不關心這個人,但若別人想傷害,他就要惦量有沒有這個膽了。

他雖然叫大臣們一起彈劾了七皇子,但這兩天皇上都把彈劾的折子扔到了一邊,隻字未提,隻是讓他驚訝的是,七皇子竟然會絲毫不給他一點麵子。

太後一道聖旨就讓他這個不可能娶妻的國師娶了冷青祥的女兒,還是個不幹淨的女兒,他連反抗一下都沒有就娶了,他還以為他是個軟柿子,沒想到完全不是這麽回事,這夜歌城敢打他臉的還真沒幾個。

寧太傅狡猾的眼珠子裏滑過一絲詭異,既然不是軟柿子那就更好不過了。

“老爺,那就這麽放過七皇子了?這要傳出去,我們寧府的臉往哪擱。”寧夫人被氣得都快吐血了,不出這口氣,她怎麽也順不過心來。

寧太傅坐了下來輕泯了一口察,思索了會道:“明天,你帶著湘凝進宮去請太後賜婚。”

“什麽?老爺,這都被拒成這樣了,你知不知道那七皇子怎麽說我啊,他說讓我滾啊。你還讓我帶湘凝去請求賜婚,你這是要我丟臉丟到太後那去!”寧夫人一聽委屈地叫了起來。

“你懂什麽,他越不想,就越要他娶,太後的懿旨我看他怎麽反抗。”寧太傅嘴角浮出一絲凶狠,他喜歡跟不知形勢的人玩。

“這七皇子到底有什麽好,你為何偏要將湘凝送去受罪。”寧夫人雖是大夫人,但她隻有嫡出一個兒子,湘凝從小跟她親,把她差不多當親女兒帶,也造成了寧湘凝刁蠻任性的性子。

“她都這樣了,能找個人嫁就不錯了。”說到這寧太傅就氣不打一處來,原本他還琢磨著把湘凝嫁給三皇子做個側妃,沒想到她不知好歹去惹冷如瞳那瘋女人,這事鬧到皇上那兒去,也講不上理,當時還有三皇子和逆天國的九千歲在場,想本末倒置都不可能。

沒腦子的女兒,想他十三歲就才情名滿夜歌城,跟著父親進宮,最後被先皇看中做了當今皇上的太傅,可生出來的女兒怎麽就這麽笨,嫁過去隻怕也是給冷如瞳那女人欺負的。

“對了,把湘菲也一起請賜了。”寧太傅又語出驚人。

寧夫人不敢置信:“老爺,你要把兩個女兒都嫁給七皇子?”老爺是不是瘋了,一個沒權沒勢的七皇子,把女兒嫁過去能有什麽用。以後誰嫁進宮去做貴妃?

“湘菲比湘凝聰明,一起嫁過去有照應,不是還有湘婉嘛。”寧太傅為什麽能在這二十年都權傾著朝野,就是因為他懂得居安思危,這次皇上把大權交給了太後,也代表著他更傾向於把皇權交給蔚遲家。

可三皇子如若要登基,必須有天命,天命是誰給的,那就七皇子給的,但七皇子會給三皇子這樣的天命嗎,在他看來是不會的,肯定的不會。當年七皇子和陳妃娘娘可都是被蔚遲家給趕出的皇宮。

他恨他還來不及,怎麽會給他這樣的天命,隻要他們寧府與七皇子扯上關係,那就可以聯手對付三皇子,二皇子要登基就毫無障礙了。他可從來不會去小視一個國師的力量。

之所以彈劾他,是想給他扔出橄欖枝,沒想到七皇子竟然完全不吃這套,那就隻能讓太後出麵了。

七皇子府的後花園,冷如瞳剛走,趙管事便從角落裏跳了出來:“爺,寧太傅這事您怎麽看?”

“哼,他還能有什麽別的心思,想拉上我和他一起對付夜千止而已,你叫林姑姑趕緊動手,所有事情我不想拖了。”夜鳳琊抬起眼看向天空,所有的事,該有個了斷了。

“是,爺。那寧太傅這邊?”

“先不管。”夜鳳琊果斷地下令,他從沒想過靠任何人來報自己的仇,他寧太傅想拉自己一起,他還不屑了。

趙管事點了點頭:“那這兩天要不要把門裏弟子都召集?”

“不必了,讓黑煞帶著一個堂口的人扮成賭徒混在驕莊,隨時聽令就行了,還沒到大戰的時候,免得打草驚蛇。”夜鳳琊吩咐完,甩了甩袖子:“好啦,我找瞳兒去啦。”

要不是要吩咐趙管事一些事,他剛就不會讓冷如瞳給逃了。

太陽當空照,正是親熱好時期。

趙管事呆呆地看著他的背影,露出寵溺的笑容,爺隻有這個時候才會快樂得像個孩童,真希望所有的事件能快些塵埃落定。

“瞳兒。。。瞳兒。。。”夜鳳琊在廚房裏尋找著冷如瞳的身影,焦急尋找的聲音讓廚子廚娘露出了會心的笑,管事大娘趕緊跑了過來:“爺,皇妃在外麵的小灶上炸東西呢。”

鳳低來到瞪。話還未說完,夜鳳琊已經一溜煙躥走了。

夜鳳琊到廚房後麵的小灶時,冷如瞳正圍著白色圍裙,在小灶邊上微微彎著身子翻著鍋裏的東西,一股誘人的香味飄在空氣中。

夜鳳琊走過去從後麵抱住她的腰身好奇地問:“瞳兒你在做什麽好吃的。”鍋裏隻見一根根金黃的長條狀食物炸裏蹦蹦響。

“這叫油條。”冷如瞳兩手滿是麵粉,放下長筷子,反過身來伸出手在夜鳳琊的臉上抹了抹,夜鳳琊俊美無優儔的臉蛋上就浮出了兩朵白雲。

冷如瞳樂嗬地笑了笑,拍開他的手,到一旁的板子拿出早已捏好的長條狀麵泥扔下了鍋。

夜鳳琊在一旁看得流口水,邊擦自己臉上的麵粉邊催著她:“瞳兒,快撈一根給我吃,快快快。”

冷如瞳翻了翻白眼,有時候夜鳳琊的天真無邪還真不是裝的,這貨天生有人格分裂症。冷如瞳把已經炸好的油條撈了出來,放到一旁的漏板上放著:“先別動,現在吃得燙死你。”

“瞳兒,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我當然知道現在吃會很燙。”夜鳳琊好笑地回她。

冷如瞳拍了拍頭:“也是,雖然你有些笨,但也不至於笨到把自己嘴給燙了。”

夜鳳琊兩隻手又纏上她的腰高興地道:“我家瞳兒是個寶,天上人間都難找,出得廳堂愛亂搞,下得廚房手藝好。”

冷如瞳一掌拍在他額頭上:“你才愛亂搞!”

夜鳳琊撫著額頭無辜地說:“連男玩伴都敢找,還說不亂來!”他對她找男伴的事永遠地耿耿於懷。

“你再說,再說就別吃了。”冷如瞳把油條夾了過來,放到身後,不讓他碰。

“不要這麽小氣嘛,我再也不說了,快拿過來,已經可以吃了。”夜鳳琊麵對麵地抱著她撒著嬌,還不望惦著腳去看那藏在冷如瞳身後的油條。金黃金黃的外觀已經讓他食欲大振了。

冷如瞳把油條放到白玉瓷盤裏,不是她要用這種高貴的瓷盤來裝油條,實在是這七皇府的碗都是白玉的,也不知道他哪來這麽多錢!

“我嚐嚐這味道怎麽樣。”冷如瞳剛夾進去,就被夜鳳琊把盤子給端了過去,平日裏他可講究得很,吃飯,用餐都要侍女在旁伺候著,這回見到美食自己開始動手了。

冷如瞳翻了翻白眼,那邊卻傳來夜鳳琊哇哇大叫地聲音:“娘子,這東西可真好吃,又軟又脆的。”

被他這麽一說,冷如瞳毫不猶豫地跑過去搶了盤子裏剩下的一半:“給我吃點,我已經好久沒吃過了。”昨天不知咋地,她就想起了要吃油條,於是昨天就把麵粉給泡了,這邊沒有發酵粉,隻好用老麵。

沒想到味道還不錯,純天然的也不會比現代那些加了料的差啊。

冷如瞳炸了幾根就不想動了,剩下的全讓廚娘們炸的,炸了幾大鍋,帶了許多去看外公,分給唐府的人吃。

當夜鳳琊知道這東西就是麵粉做的之後,他很鄙視地說冷如瞳:“去看外公,就帶點這東西,太寒酸了。”然後他跑去庫房挑了一堆的補品,什麽靈芝,劍芝,雪蓮,千年人參,別問冷如瞳他為什麽有這麽多珍貴的東西在庫房,因為她也不知道。

冷如瞳不知道,夜鳳琊在武當山那些年,還經常會跟著師叔外出雲遊,一般雲遊的都是高山,見天然的靈芝什麽的會拚了命的采來,像今天帶的一顆劍芝,夜鳳琊就在那懸崖守了兩個月,最後采的時候還掉下了懸崖,那次差點要了命。

去過唐府之後,兩人一起進了宮。

一番通報之後,進太和殿見了皇上,皇上正坐在書桌前批著一堆奏折,書桌的右上角上還有一堆高高的奏折。夜向浩在奏折後頭也沒抬。

夜鳳琊和冷如瞳彎了彎身子行禮:“拜見父皇。”

夜向浩這才抬起頭來看了夜鳳琊一眼:“你倒是舍得進宮了,看到沒。。。”夜向浩指著書桌右上角那一疊奏折:“這些都是彈劾你的。”

夜鳳琊嗬嗬地笑:“父皇,兒臣可沒做過什麽錯事啊。”

“身為皇子不端正行為,在大街上做出傷風敗俗的事,還說沒做錯事,身為道長,應該清心寡欲,你卻動情,你說這些奏折朕該如何批示?”夜向浩兩眼一瞪,不怒而威地說。

“父皇,兒臣與瞳兒那是正當的夫妻行為,怎麽會是傷風敗俗,哪對夫妻不是這樣的,再說太後把瞳兒賜給兒臣,就不應該要求兒臣清心寡欲,麵對瞳兒這樣的女子,神仙也會動凡心,更何況是兒臣這凡夫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