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妃本蛇蠍 201,寵七夜闖鳳儀宮

“那。。。那你幹嘛裝啞巴!”香思不解地問。

爺掌麽人。冷如瞳拍了她腦袋一巴掌:“你怎麽這麽笨,你聽不出來他聲音有不對勁。”

香思摸了摸頭,仔細地想了想,好像呆呆的聲音是很沙啞低沉,她又大驚起來:“他是男人!!小姐,你。。。這要是被姑爺知道了。。。”

“笨,就是因為不能讓你姑爺知道本王才這麽委屈!”逆千瀧有些不爽,這臭丫頭什麽事都想到他姑爺,也不想想他這麽做有多委屈,他難道願意扮成這副鬼樣!

“本王?你是?”香思呆呆地看著呆呆。。。有些緩不過勁來。

逆千瀧白了她一眼,懶得搭理她,拉伸著衣襟從裏麵掏出兩個塞滿了棉花的小布團,搖向了馬車外。

“喂,你這樣做是不道德的,要講衛生,怎麽能這樣從馬車裏扔垃圾!”冷如瞳翻了翻眼,這貨到底是憋得多受不了了,竟然如此迫不及待。

逆千瀧不解地看著冷如瞳:“你說的什麽?”

冷如瞳在心裏吐了吐舌頭,怎麽把現代詞給冒出來了。

“沒什麽,讓你不要仍馬車外麵撿東西,砸到人咋辦。”冷如瞳趕緊換了種說法。

“管他的。”逆千瀧不在意地扯掉紮著頭發的發帶,一頭如墨的青絲披散而下,配著那張妖孽橫生的臉,真讓人看得心神**漾。

香思在一旁仍不住地發生讚歎:“逆天國的九千歲!好美啊。”

逆千瀧把發絲在紮了個高高的發束,然後拍了拍身上的討厭的女裳,朝冷如瞳扯了下嘴唇淡淡地道:“我先走了,有問題到三皇子府來找我。”

說著他便不顧馬車的行駛,跳下了馬車。冷如瞳還來不及喊住他,他穿著女裝,又紮個男式發型,就不怕三皇子府的人把他當成神經病?

冷如瞳回到府裏,夜鳳琊還未回來,一直到天黑下來,夜鳳琊也沒見人影,冷如瞳在家思索著唐如風的話,要不要真的試一試,也許自己真的誤會了夜鳳琊呢。

如果因為誤會而遺憾的分開,那以後得有多後悔?

她想著還是跟夜鳳琊好好談談,可是直到她實在困到睡著,夜鳳琊也沒有回來。

皇宮的鳳鸞宮內

孝德皇後溫和地看著七皇子道:“七皇子,以後諾兒就拜托你了,本宮向來喜靜,實在不太愛管這些事。”

夜鳳琊點了點頭:“皇後請放心,鳳琊定當遵從太後的旨意。”夜鳳琊微微的低著頭,孝德皇後滿意地笑了笑:“時候也不早了,你也該些出宮吧,七皇妃隻怕還在等著你呢。”

“那鳳琊就退下了。”夜鳳琊說著便轉身退了出去,臨走前斜眼看了一下在孝德皇後懷裏睡著的十三皇子夜林諾,五歲大的娃兒,根本不懂什麽是儲君,今天一直嚷著要與他鬥蟋蟀。

夜鳳琊從鳳鸞宮出來,轉進了小道,這條甬道直通鳳儀宮,是寧貴妃為了監視孝德皇後而暗修的,夜鳳琊嘴角勾出冰冷的笑容,她不知道她自己修的道會讓她自己得到應有的報應。

夜鳳琊來到一排廂房前,推開了其中一間門,房內漆黑一片,夜鳳琊卻熟悉地走到一個櫃子前,拿出了一個包裹,從裏麵拿出一套夜行衣迅速地換上。

然後把包裹裏麵的一些東西塞進腰間,猛上黑色的麵紗,出了門。一個輕功的縱身飛上了高高屋頂,輕手輕腳的往鳳儀宮走去。

鳳儀宮裏

寧貴妃捏著宮外送進來的信,把那信粉捏成一團,指甲嵌進了肉裏:“好個冷如瞳,竟敢對本宮兄長動手。”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能在後宮橫著走,都是因為自己兄長在撐腰,如果兄長倒了,她隻怕也撐不了多久。

而且現在淮兒又被唐府給糾纏,唐傲可沒這麽聰明,用這種計策來拖住她們的行動,出主意的不是三皇子就是冷如瞳,她感覺他們完全中了三皇子那邊的計。

還好皇太後死之前把儲君之位給的是十三皇子,而不是三皇子,要不然淮兒就真沒任何希望了。

寧貴妃想了想,提起筆寫了一封信交給等在一旁的送信人:“把這個親自交給兄長,讓他先忍一忍。”

想她兄長一輩子聰明,竟然也會栽在一個丫頭片子手中,被人陷害了,還隻能吃了這個啞巴虧。這一切都被屋頂上的夜鳳琊聽得清楚,待那送信之人走出宮門,夜鳳琊從身後悄悄地把他給打暈,奪過了他手中的信,把他扔進了灌木叢中。

夜鳳琊看也沒看,把信撕碎扔進了灌木叢裏,然後再度飛上了屋頂。

寧貴妃顯然是失眠了,喚來宮婢給她準備了一些薄酒,一個人在那喝著,不甘心就這樣落敗,她得想辦法救兄長。可是現在還有誰能依靠?

雖然自己成功讓三皇子和七皇子在皇上心裏失了寵,可淮兒也沒有得到任何好處,現在反倒讓七皇子成了輔佐大臣,七皇子在她的眼裏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當年被那樣無情地趕出皇宮,陳妃死後皇上甚至沒去看一眼,也沒把靈位接回皇宮,夜鳳琊他心裏可能沒有恨嗎,絕對不可能沒有恨,可是明明有恨,他卻依然回來了,還心甘情願做國師,她可不信他會老實。

寧貴妃邊喝著酒邊思考著,酒過三杯有些醉意了,便吩咐宮婢幫她更衣,上床睡了覺。兩個宮婢服侍她上床之後,跪在床邊守候著。

這兩個守夜的宮婢可不是一般的宮婢,夜鳳琊從屋頂看去,那兩宮婢的胳膊粗大,一看就是練家子,像寧貴妃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做多了的人,一定會想盡辦法放些高手在自己身邊防身。

夜鳳琊勾嘴冷笑,從腰間掏出竹管,他隻懂得一個道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寧貴妃會用致迷,他寵七也會用。夜鳳琊輕輕地把致迷從瓦片裏向寢宮內吹出。

夜鳳琊靜靜地在屋頂上再等了一盞茶的功夫,然後從屋頂縱身跳了下去,兩個武婢明顯還有意識,聞到迷暈藥的時候便屏住了呼吸。

可致迷不比別的迷暈藥,哪怕聞到一絲都會有用,連夜鳳琊他們這樣的高手都被它迷得不醒人事,可想而知這東西有多厲害,那兩武婢見有人飛入屋內,想立即大喝。

卻被夜鳳琊一個旋身,迅速點住了兩個的穴道,全身僵硬地站在那裏。

“血殺門來要索債,想活命就乖乖呆著,試圖衝破穴道,先死的就是你們。”夜鳳琊用寵七的聲音冷冷地警告兩個武婢,一聽到血殺門,兩個武婢臉色瞬間大變,血殺門怎麽這麽容易就進到了皇宮裏?

夜鳳琊毫不溫柔地掀開紗帳,一雙丹鳳眼狠狠地看向昏迷的寧貴妃,趕緊從腰間掏出一包藥粉倒入寧貴妃的口中。

寧貴妃緩緩地轉醒來,睜開眼看到一雙駭人的眼睛,她立即下意識地大叫起來,卻發現自己張口卻無聲。

夜鳳琊冷冽地看了她一眼:“不必費力了,你吃了我的聞風喪膽,暫時是開口說不了話。”

寧貴妃害怕地看著他,用眼神問他:“你想做什麽?”她精明地看向自己的武婢,見那兩人已經僵硬在那邊,臉色嚇得大變。

“寧貴妃最近做了一件大好事,我血殺門來取經的。”夜鳳琊說著從腰間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用手絹輕輕地擦了擦:“你放心,不會讓你直接死的,這把匕首是武器大師剛做成的,用你來祭刀,它很興奮。”。

寧貴妃掙紮著想要逃,剛做動作就被夜鳳琊點了穴道:“何必做無用的掙紮呢?你醒過來了正好,可以讓你感受一下痛是怎麽回事。”夜鳳琊眼神突然凝結,幻化成一股狠戾,鋒利的匕首揮舞了兩下,寧貴妃的衣裳便脫了個精光。

夜鳳琊伸出一隻手來,在她肚子上來回撫了撫,這肉切起來應該很爽,細皮嫩肉的切起來才有塊感。

寧貴妃害怕地瞪大了眼珠,牙齒都開始打顫起來,腦袋拚命地搖著,夜鳳琊很邪惡的隻點了她頭部以下的穴道,他就想看著她拚命掙紮的感覺。

夜鳳琊嗬嗬地笑:“我還沒動手呢,你就怕成這樣,做壞事的時候你怎麽就那麽無所畏懼呢?”

夜鳳琊笑著切下了第一刀,鋒利的刀鋒劃過寧貴妃的雪白的肌膚,鮮血瞬間湧了出來,夜鳳琊滿眼笑意地看著寧貴妃疼得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眼睛翻著白,開始了第二刀。

寧貴妃疼得要命,卻怎麽也暈不過去,隻感覺自己嚐受了地獄般的痛苦,拚命地壓著嗓子叫喊著,最後疼得腦袋都沒了掙紮的力氣,隻能閉上眼,不讓自己疼得咬牙自盡。

夜鳳琊迅速地在她肚子上劃出一個大裂口,袋上了油布手套,撕開好開口,用鋒利的尖刀從她的肚裏割下了鮮紅的一個腎,和下腹的子宮,然後又迅速地從腰間掏出了針線把她的肉給縫上。

劇裂的疼痛讓寧貴妃終於是疼得暈了過去,夜鳳琊把腎和子宮包入包裹裏,然後摘掉手套,從腰間掏了一包藥粉再度塞入寧貴妃的嘴裏,確保她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