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妃本蛇蠍sodu

冷如瞳下了車攆,上太和殿的時候見到寧婉婉上了八台轎子,奇怪,按道理她受了一掌應該躺在**休養,怎麽這會兒還有心情出門?

不對勁,大大的不對勁,冷如瞳朝幻影使了個眼色:“跟上寧婉婉,看她準備做什麽,隨時報告。”

幻影領了令,跟了上去,冷如瞳這才帶著小碧進了太和殿。

經過一晚的休息,夜向浩似乎精神恢複了不少,看來昨晚那隻妖畜還真沒有侍寢,夜向浩可還真是寵著她,一直把她放在太和殿。

冷如瞳福了福身開門見山地說:“父皇,您把我夫君送去尹天府是何意思,不知他犯了哪條夜聖律法?”

“你倒還有膽進宮來質問朕?昨晚宣個聖旨,在你們七皇府都宣了一整夜,還敢與朕來說什麽律曆,隻把他關進尹天府已是最大的寬容!”夜向浩精神好,聲音吼起來也有力。

“父皇,臣媳是問的你那聖旨所指的罪,我夫君犯了哪些,沒有您的聖旨,就沒有我們的晚接旨。”冷如瞳不卑不亢地說。

“身為皇子對貴妃動手,還需要問?”

“那請問父皇有沒有請我夫君進宮來問問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兩人發生衝突,難道就是全憑其中一方一麵之詞就可以的?”冷如瞳冷冷地睇向夜向浩,這老頭是想把昏君做到底了?

“婉婉是一弱女子,不管發生何事,七皇兒動手就是不對。”夜向浩一副理所當然。

冷如瞳冷哼一聲:“如果你的愛妃婉婉撲向我夫君呢,那是不是他也不應該動手,而是任由她糟蹋?”

夜向浩猛拍書桌大怒站了起來:“冷如瞳,別以為你現在懷有皇長孫,朕就真的不會動你,敢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朕看你是不想活了。”

冷如瞳哈哈大笑:“父皇,你年紀一大把了,也不想想,寧婉婉這樣青春貌美的女子難道就會身心都衷於你?你的皇子個個年輕俊美,現在是你當權,她可以陪你睡,可是終究後麵還是皇子繼位,你覺得她是選擇陪你這老皇帝幾年然後變成太妃,還是魅惑每個皇子確保自己以後的地位?”

“冷如瞳,朕看你是真不想了,那朕就成全你,來人,把冷如瞳押下去杖責五十大板。”夜向浩半眯著眸看著冷如瞳,眼裏閃著危險的氣息。

“父皇,你為何要發怒,臣媳不過說了事實,寧婉婉可以一夕之間迷得你暈頭轉向,讓您對她百般嗬護,你覺得她就不能去迷惑你的兒子?您是不是對您的兒子們太有信心?她完全有那魅力伺奉完你這老子再侍奉兒子,臣媳大膽進言,你聽不進去就算了,但我還是要說一句,寧婉婉昨晚約了我夫君到南儀殿,想魅惑我夫君,夫君萬般無奈之下才動手傷她。”

冷如瞳冷睇著夜向浩,對上來押他的禁衛軍毫無畏懼。她倒要看看這爛皇帝會不會吃這個醋,還是他真想讓自己用過的女人再給他的兒子們。

“口說無憑,你有何證據?”夜向浩給了冷如瞳她理想中的反應。

“隻要把夫君放出來,證據自然便有。”

“冷如瞳,你這是變相的想騙朕把琊兒給放了?”1am9W。

“嗬嗬,那就看父皇怎麽想了,是要相信自己兒子,還是要相信自己剛寵不到幾天的女人。”冷如瞳不慌不忙,她的目的是讓夜向浩把夜鳳琊放出來,就算他不放,她也不擔心夜鳳琊會有什麽問題,大不了,她進牢裏去陪他。

該說的話說完了就行。

夜向浩低垂眼斂,臉色深沉,似在思索。

“其實這證據要找很容易,就看父皇願不願意找,父皇登基這麽些年,是百姓心中的賢君,切莫在這晚年因為一個女人而毀了多年的功跡。”冷如瞳見他動搖,再度勸說。

夜向浩半眯著眼再度看向冷如瞳:“你這是在威脅朕?”

冷如瞳搖了搖頭:“非也,臣媳這是發自肺腑之言。”冷如瞳臉不紅心不跳,她就是威脅他了,隻要他敢動他夫君任何一根汗毛,她就會讓天下人知道,皇帝晚年寵幸一妖畜,那妖畜想指染她夫君,她夫君潔身自愛打了妖畜一掌,而被皇上懲罰。

她一定會想盡辦法給他造一個一代該死昏君的形象,讓他在這形象裏被人殺了,使天下人痛快。

他是夜鳳琊的父親,與他有些血肉之親,可與她沒有任何關係,她殺他不會有任何糾結。

夜向浩揮了揮手:“去把寧貴妃找來。”

“不用去了,父皇,寧貴妃根本沒在殿裏。”冷如瞳勾起唇角盈盈一笑。

“你怎麽知道?”夜向浩狐疑地看著她:“婉兒受了傷,不在寢宮養傷還能去哪?”

“我隻知道她不在寢宮裏,至於去了哪兒,臣媳又如何知道。”冷如瞳忽然覺得夜向浩真可憐:“父皇考慮得如何,是要放夫君出來拿出證據給您看,還是繼續繼續把夫君關在大牢裏?”

夜向浩有些怨恨地看向冷如瞳,不知為何,總是被這個臭丫頭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脅,可每次都被威脅得竟然沒有反抗的能力,他這九五之尊何時變得如此窩囊了?

但她說的也很對,他確實很喜歡寧婉婉,寧婉婉也確實有魅惑其他皇子的姿色,她會甘願隻做他的妃子?就算她甘願,寧太傅又會甘願?現在寧青婉被廢了,寧婉婉又沒有皇子,寧太傅如若讓她寧家繼續權傾下去,唯一的可能就是讓寧婉婉去勾,引其他皇子。

“好,朕就看看琊兒要怎麽拿出證據。”夜向浩最終妥協,不是妥協於冷如瞳,而是妥協於形勢。“小德子你再走一趟尹天府。”

冷如瞳笑顏如花:“父皇英明。臣媳先告退去等侍我那可憐無辜入獄的夫君。”

冷如瞳退出後夜向浩吩咐著其他人:“趕緊派人找寧貴妃。”這個時候她不在**養傷,跑出寢宮做什麽?

冷如瞳剛出太殿,幻影便迎了上來,湊在冷如瞳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冷如瞳冷哼一聲:“妖畜果然離不開男人,帶我去。要快”

慢了可就欣賞不到動作片了,皇上啊皇上,偉大的九五至尊啊,您頭上的綠色光環怎麽那麽閃閃發亮。

皇城後山,太陽暖和,涼風習習,草木疏扶,果然是**做壞事的好地方,冷如瞳被幻影以極速帶到了涼亭的不遠處,涼亭裏那一對狗男女,可真是不要臉啊,這大白天的約在後山,好歹也找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啊。

可惜隔得有些遠,這動作片看上去會模糊啊。冷如瞳低聲問幻影:“能不能再近一點?”

“皇妃,再近二皇子會警覺。”

可惜了,這個破二皇子也學過功夫,警覺性又高,無所謂啦,模糊點就模糊點,總比什麽也沒看強。

“表哥,多年不見,表哥已是如此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寧婉婉那嬌柔的聲音傳來,那話語裏明顯地帶著對強壯雄性生物的垂涎。

“莫說我了,表妹才是出落得花容月貌,人見人愛。”果然是夜淮和,女人沒出招,他不敢猴急。

寧婉婉一聲歎息:“唉,再花容月貌又有何用,被爹爹送入宮隻能伺候年事已高的皇上,這麽多年從未與花樣年華的男子接觸過,以後也就要枯老在這深宮大牆裏。”

“表妹。。。”夜淮和溫柔地看著寧婉婉,看到她嬌顏之上的落寞,忍不住伸出手撫了撫她的臉頰:“表妹放心,這深宮裏自有懂得憐愛你之人。”

寧婉婉含媚一軟,倒在了他的懷裏:“那表哥呢?”她一隻手毫不避諱地撫上夜淮和精壯的胸膛。

“我。。。自然也是惜花之人。”夜淮和聞到寧婉婉身上一股誘人的清香忍不住地讚歎:“表妹,你好香。”夜淮和眼裏滑過得逞,果然這表妹在後院呆得太久了,不甘就這麽伺候父皇,昨夜便大膽給了拋了橄欖枝,隻要滿足了她,她便能幫他在父皇麵前說話。

“是嗎?可婉婉怎麽覺得表哥不是呢,一點也不愛憐婉婉,到現在腰都挺得這麽僵硬。”寧婉婉伸出兩手摟住夜淮和的脖子,嬌羞地看著夜淮和。

夜淮和隻覺全身莫名地就興奮起來,看著她嬌羞的模樣湧起一股衝動,全身躁熱起來。動情地抱住了寧婉婉:“表妹,你真是清純可人。”

“那表哥喜歡麽?”寧婉婉扭著柳腰跨過他的大退橫坐在他的身上,眼含秋波灸熱地看著夜淮和。

夜淮和哪受得了這般挑豆,不顧一切地把她抱緊:“表妹,難怪他們要說你是狐狸精,你真是一隻小妖精。”

寧婉婉身子往後仰媚笑地問:“那表哥打算把表妹這隻小妖精怎麽辦呢。”

夜淮和全身都衝血起來,猛地覆下唇咬住她:“當然是把你這隻小妖精就地正法。”

“表哥,你有這本事麽。”寧婉婉嬌呤著:“啊。。。表哥真討厭,你那東西弄疼我了。”

“是麽,等會你就知道他能讓你有多爽。”

“咯咯。。。那婉兒就要領教領教表哥的能力了。嗯,別這麽猴急麽。。。”(動作片小劇場加群觀看,此處省。)

**過後,寧婉婉趴在夜淮和的肩上:“表哥好壞,竟然連我也敢碰,我可是皇上的女人,你不怕你父皇殺了你麽。”

夜淮和溫柔一笑:“在表妹你這小妖精身下死,做鬼也風流,何況隻要表妹願意在父皇麵前替我美言之句,待表哥登了基,我倆便可名正言順在一起。”

“哦。。。表哥原來是想要我幫表哥說好話的呀。”寧婉婉狀似天真的說。

“如果表妹不願意也沒有關係,隻要可以這樣偷偷與表妹在一起,我就滿足了,表妹你可真是個媚人的尤物。”夜淮和舔了舔寧婉婉的耳垂,對她欲罷不能,剛發泄完的身子又有了反應。

“表哥,不能再來了,我出來太久,皇上估計要找我了。”寧婉婉伸出纖長的食指挑起夜淮和的下顎媚笑道:“表哥要是忍不住想婉兒的話,想辦法給我口信,表妹可喜歡表哥這強壯的身子了。”

她這次是嚐到了甜頭了,年輕強壯的又風流的夜淮和讓她體會到了不一樣的塊感,比起自己父親選的那十個男人強了不知道多少,比起那皇上老頭子也不知道強了多少,讓她都有些貪戀表哥的身體了。如殿奇和眼。

可是她不能出來太久,本身還帶著傷,皇上不見她隻怕要到處找了,若找到這兒來,那可大事不妙。

寧婉婉輕輕地,戀戀不舍地推開夜淮和,站起來的胸口猛地一疼:“啊!!!好疼。”寧婉婉用力捂住胸口,怎麽會這麽疼,昨晚吃過太醫的藥已經不怎麽疼了,這會怎麽突然加劇了。

“表妹,怎麽了?”夜淮和趕緊扶住她一隻手覆在她的胸口。

寧婉婉嬌嗔一聲:“表哥真討厭,我都疼成這樣了,你還隻顧著自己快活。”

夜淮和不害躁地捏著她的元潤:“這不都是表妹太媚人了,表妹我們翻雲覆雨一次。”夜淮和無恥地邀請著。

寧婉婉搖了搖頭:“不行了表哥,我胸口有些疼,明天再找你。”胸口雖然沒有剛剛那麽疼了,可還是悶得很,像受了千斤之壓,夜淮和也感覺到她確實不對勁,匆匆地把她送上了停在一旁的轎子。

“好生送貴妃娘娘回去,小心別讓人發現。”夜淮和對幾個轎夫吩咐道,然後他又掀開簾布對寧婉婉說:“表妹,回去別喝藥,替表哥懷個骨肉。”

寧婉婉不敢置信地看著他:“表哥。。。你。。。真的不嫌棄婉婉是皇上的女人?”她以為他隻是想與她風流快活,沒想到這男人竟然真上了心?

夜淮和點了點頭:“表哥是真心喜歡表妹的,十幾年前,若不是表妹被寧太傅養起來不許見人,表哥又怎麽會娶冷如靈呢。”

“表哥。。。”寧婉婉有些動容地握著夜淮和的手。

“快走吧,父皇估計在派人四處尋找了,表妹若想我了,派人來句口信,表哥隨傳隨到。”夜淮和痛心地放下簾布。

看著寧婉婉的轎子離去,夜淮和把自己的手附在鼻間,深深地吸著那上麵沁人的氣息,寧婉婉這女人,他要定了,管他父皇不父皇。

冷如瞳不禁為夜淮和暗自叫好,騙女人的招術還真是層出不窮,竟然說什麽讓寧婉婉懷骨肉,為了讓她幫他做上皇上,還真是什麽話都說出來了,可曾想過自己現在動的可是皇上的女人,真不要臉。

深牆皇宮果然各種狗血的事情多。

“幻影,你先速去趕在後山口,把那些尋寧婉婉的人引開,別讓皇上的人發現她到了後山。小碧應該帶著孝德皇後往後山趕來了,如若沒發現她們,先把寧婉婉他們攔一攔,一定要讓孝德皇後看見寧婉婉的轎子從後山出去。”冷如瞳冷靜地下著令。

“皇妃,怎麽還幫寧婉婉引開皇上的人?”幻影不解,讓發現不更好,這妖畜就害不了七皇子和皇妃了。

冷如瞳朝他笑了笑:“那幻影你明明一掌可以殺了她,為何我們不會你去殺,留著她的作用就發揮在這兒了。快去。”

“是。”幻影一個旋身已是在十米之外,再眨眼功夫已經不見人,寧婉婉的轎子在這山路上走得緩慢,幻影到了後山口,隻怕寧婉婉的轎還在半山腰。

冷如瞳在草地上躺了下來,享受著溫暖的陽光,等著幻影把一切事情做好之後來接自己,山雖然不是很高,但也路途遙遠,她才不想費那個體力。

孝德皇後坐在馬車裏,看著寧婉婉的轎子從後山口出來,過了一會又見二皇子從後山走了出來,立即冷哼一聲:“這對狗男女,不知在山上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娘娘,不管他們做了什麽,這情勢不妙啊,寧婉婉定會在皇上麵前蠱惑皇上改立儲君。”貼身婢女元雅擔心地說。

“回宮,立即宣蘇右相進宮來。”孝德皇後臉色鐵青,夜淮和自己的娘親被寧婉婉害得被逐出宮,而他竟然還與寧婉婉這般勾結,看來真是對皇位虎視眈眈!

寧婉婉真是個心頭大患,可現在她得寵得很,想弄掉她很難。寧太傅那邊也跟著蠢蠢欲動,沒想到搞死一個寧貴妃,又蹦出一個寧貴妃,不能夜長夢多,一定要盡快想出一個永絕後患的辦法。

小碧看著孝德皇後的馬車離去,露出滿意地笑容,迎上冷如瞳:“皇妃,孝德皇後已經知道寧婉婉和夜淮和私下見麵了。”

冷如瞳點了點頭:“嗯,是該給她煽風點火了,唉,我們真是對孝德皇後太好了,總是幫她做這麽多事,告訴她這麽多她不知道的秘密。”(根本就是想利用人家,女主真無恥啊)

一切事情辦完之後,夜鳳琊出了尹天府進了宮,見到冷如瞳興高采烈地大誇她:“我家娘子就是厲害,還不到傍晚就把為夫從牢裏弄出來了。”

“我告訴你我怎麽把你弄出來的,我說你有辦法證明寧婉婉勾,引你。”冷如瞳可沒他這麽樂觀,為了讓夜鳳琊能放出來,她是亂扯的海口。

夜鳳琊一愣:“不會吧,瞳兒,這怎麽證明,昨晚隻有宮門禁衛軍能證明傳我去了南儀殿,至於勾,引沒勾,引,怎麽去證明?”

冷如瞳聳了聳肩:“大不了就不證明唄,一口咬定是她勾,引你就好了,告訴你,我剛做了件好事。”

夜鳳琊把她摟入懷裏很感興趣地問:“我家瞳兒又做了什麽大事呀。”

冷如瞳把剛剛寧婉婉和夜淮和見麵之事全告訴了夜鳳琊,夜鳳琊眼裏掠過一絲寒意:“看來孝德皇後這回要坐不住了,就是不知道她會使什麽招。”

“要不要安排個人去她那打聽打聽?”

“不行,孝德皇後其實比寧青婉更精,防備心也高,身邊除了貼身的宮婢元雅,基本別的宮婢不進她寢宮服侍,想要打聽很難,除非抓了她的宮婢,找個人易容安排在她身邊。但是我覺得沒這必要,孝德皇後一定是想辦法對付寧太傅,讓他們狗咬狗就好。”

冷如瞳點了點頭:“也隻能這樣了。反正我們看戲就成了。”

冷如瞳從來沒有想過,就因為這一次的放任,使得往後的事情發生完全脫離了他們軌道,讓她猝不及防。

“那現在要如何去見你那皇上爹?”冷如瞳有些擔憂地說。

“和寧婉婉對峙,我可不怕輸,大不了讓昨天的事情再重演一次,寧婉婉肯定上當。”夜鳳琊可是知道寧婉婉有多想爬上他的床。

鳳儀宮

自從寧青婉被貶之後,孝德皇後終於明正言順地搬回了皇後才能住的鳳儀宮。

此時,孝德皇後與蘇右相都是一臉愁容。

“父親大人,這回可真要想個辦法了,先下手為強,再讓寧婉婉這麽攪下去,我失寵沒關係,十三皇子的儲君就保不住了。”孝德皇後對一直猶豫的父親很有意見,他總是這麽顧前又慮後的,才讓寧太傅一直欺著。

蘇右相歎了口氣:“為父又何嚐不知,可是現在沒有下手的辦法,就算把寧婉婉殺了,寧太傅的勢力還在,而且寧婉婉一定被寧太傅的人嚴密看管著,要殺也不容易。”

“您跟隨寧太傅這麽多年,手頭應該有他的把柄,把這些告之皇上,推翻了他就不怕寧婉婉了。”

蘇右相搖了搖頭:“寧太傅是個最賊的人,他所犯的罪都有拖為父下水,我彈亥他,也就等於自殺。唯一的辦法就是讓皇上早日退位,馬上讓十三皇子接位。”

孝德皇後拍了拍腦袋:“皇上正值壯年,身體健康,讓他退位談何容易,除非發生什麽特殊情況。”

孝德皇後突然靜了下來,用含毒的目光看向蘇右相,湊到他耳邊低聲說:“父親大人,要不,幹脆一不做二不休,讓皇上不得不讓出皇位。”

“你的意思是?”蘇右相也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