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男女有別你不懂

“那麻煩你把我請出你的房間行不行。男女有別你不懂啊!”冷如瞳雙拳緊捏著,因為中毒而發白的臉蛋竟然浮起一層暈紅,長這麽大,小電影小黃書是看過,但真正這樣近距離看男人的身體還是第一次,何況還是這樣誘人聯想的身子。

夜鳳琊天真地搖了搖頭:“我師父隻跟我說過,世人如一,天下蒼生都平等。”意思就是你跟我是一樣的,沒什麽有別的。

“哇草。”冷如瞳低低地罵了一句,這貨絕對是在武當山修成精了,明顯是一副耍流氓還說得跟講道似的。“你師父難道沒跟你說過你將來是要娶妻生子的,你這樣亂給別人看是會讓女人懷孕的,要負責的。”丫的,你胡扯,我還不能胡扯了!

雖然嘴裏胡扯著,但冷如瞳卻不敢再看著那已經接近床邊的身子,她轉過頭去,眼睛看著雕花玉上麵精心雕髏的鳳凰圖案。

夜鳳琊一聽高興地蹭到床邊興奮地說:“我師父倒還真是沒有教我這些,那你剛看了我,是不是懷我孩子了?我現在就進宮去稟告父皇。”

冷如瞳忍不住地翻白眼,差點氣得吐白沫:“停!別裝了,三歲小孩都知道看了不會懷孕。”這丫的還真會裝,他連那婦人能不能懷孕都能一眼看出來,他會這麽天真無邪才怪,她可沒心情陪他玩這種小弱智遊戲。

“那要怎麽樣才會懷孕?”夜鳳琊接著她的話好奇地問。

“你真不知道還假不知道,有完沒完啊。男女之間當然要發生了肌膚之親才會懷孕。”冷如瞳稍微偏過眼去就看到夜鳳琊那一身不遮體,“拜托你把你的袍子給捂實了行不行!”

“不要,捂實了會很熱,肌膚之親是怎麽樣的?”夜鳳琊嘴角露出不懷好意的笑,他真沒想到這女人還真回答他這麽白癡的問題,難不成即使敢大膽說賭上自己初的她,其實在男女之事方麵也是半知不解的?

看來這事還得有人教教她了,當然他希望做這事的是他自己。

“我哪知道,我又沒做過。”冷如瞳臉都快燒成紅屁股了,她可以殺人毫不眨眼,可以麵對死亡冷靜不亂,可是麵對男女之事,她真的是第一次,由於紀律和要求身心幹淨,她在現代甚至連戀愛都沒談過,在這方麵,她基本是一張白紙。

最可恥的是,這夜鳳琊還能把這種事問得這麽理所當然,天真無邪,好似真在認真請教一般。“你若真要請教,勸你現在去百花樓找靈嫋姑娘,聽說她對這方麵相當熟悉,保證讓你一夜從純男變熟男!”

“不要,我又不認識她。你下次去請教了她,再告訴我啊。”夜鳳琊說著便開始脫下自己的外袍。

冷如瞳的眼睛餘光猛地發現他有了新動作,立即警覺地問:“你在做什麽?”

“已經子時了,當然是上床睡覺了。”夜鳳琊理所當然地回答,並說著便有了上床的動作。

冷如瞳嚇得大叫起來:“等下!你睡覺可以,幹嘛往我**爬!”

“哦,冷姑娘,您睡的就是在下的床。”夜鳳琊邊說邊在冷如瞳的外側躺了下來,並扯了冷如瞳蓋著的絲棉薄毯蓋在自己身上,然後又皺著眉頭說:“冷姑娘,你往裏麵去一點,我這睡著有點擠。”

冷如瞳真想一巴掌拍死他有木有,她真是氣得滿臉通紅,瞪出來了,她側過頭來什麽也不管地惡狠狠看著夜鳳琊:“難道你七皇子府就這麽一張床,讓給我這有病在身的客人怎麽了!你存心壞我名聲是不是!”

“可是我認床啊。”麵對冷如瞳的暴露,夜鳳琊隻是無辜地眨著眼看著她。

冷如瞳快氣炸了,她第一次感覺到無力!她大聲地叫了起來:“香思!香思你在哪。快給本小姐帶回去!”她要回去,就算走不動,也要香思背著回去,憑什麽要平白便宜了這個無賴。

揣著明白裝天真,我呸!若不是她不能動,她定要他斷子絕孫!

“冷小姐是在叫你的貼身丫環嗎?她不在這裏。”夜鳳琊露出陽光般地笑容看著她,讓冷如瞳心猛地抽了一下。這貨真他嗎修成精了。。

“她哪去了?你把她怎麽樣了?”香思一向跟在她身邊,她這邊中毒了,香思卻不知去向?這是不可能的事。

“你中毒了,暫時不能行走,隻能留在府上,她知道了之後,很高興,還跪下來拜托我好好照顧冷姑娘,她自己回丞相府告訴冷丞相去了。”夜鳳琊的話讓冷如瞳臉不自然地抽了起來。

這個死丫頭,是看三皇子那兒沒戲了,這頭正好又有個七皇子接手,怕她嫁不出去,所以硬生生把她塞在了七皇子府,她難道不知道她現在真的要被人毀了名聲了嗎!!!

“那七皇子您能不能派個人把我送到那邊的玉榻上去,我就不跟你擠這一張床了。”冷如瞳閉上眼降下怒火,誠懇地說。

“不擠啊,這床很大的,我把你搬裏麵去一點就沒事了。”夜鳳琊邊說著邊側起身來伸出雙臂去抱冷如瞳,冷如瞳嚇得狂叫起來:“你幹什麽!你別碰我!碰我我要你命!”

夜鳳琊好笑地居高臨下瞅著她:“冷姑娘,大半夜的別叫這麽大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在做什麽呢。”

“去死吧你!你一修道的為什麽能耍流氓耍到這麽無恥!”冷如瞳剛滅下的怒火又起來了,鼓著一張通紅的小臉,瞪著杏眼看著夜鳳琊,夜鳳琊心下一緊,這真心是在考驗他這些年修道的道行,麵對如此誘人的身子,他竟然不能碰,唉!

麻麻發但距。夜鳳琊在心裏長歎一口氣,七皇子的身份是道長,是個清心寡欲的人,怎麽能動女人呢。

“冷小姐不必這麽驚慌,鳳琊是個道人,從不近女色,在我的眼裏,冷小姐就如三清道宗一樣隻是讓我尊重的。”夜鳳琊語調婉轉,帶著安撫人的功能,他伸出長長的雙臂抱起冷如瞳往裏麵挪了挪,帶著體溫的雙臂與冷如瞳的肌膚緊貼在一起,冷如瞳臉脹紅起來,但仍毫不放鬆地瞪著夜鳳琊。

她在心裏安慰著自己,對,夜鳳琊是個道長,他從小修道的,絕不會對她動手的。可是尼瑪就算不動手,這明天傳出去,她與他同睡一張**,共枕一個枕頭,那她還能嫁得出去嗎?她總不能嫁一個道人啊!

這人到底存的什麽心?她當然不會傻到以為他真的如此天真無邪。

“冷小姐不用如此拘束,再過一個時辰你就可以動彈了,不如我們來聊聊天,我在武當山的時候經常與師兄這樣睡著聊天的。”夜鳳琊知道她心裏的緊張,又躺了下去,臉朝著上方,語氣平淡地跟她聊著天。

“七皇子啊,你是修道的,你有自製力,可是我是一平凡女子,麵對一個赤身裸男就睡在旁邊,你覺得能心平氣和的聊天嗎,要聊天可以,麻煩你把你的外袍給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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