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洞果然很熱鬧,蘇以韻拖著箱子穿梭在大街小巷裏,看著來來往往穿著美麗身上洋溢著幸福笑容的行人,隻覺得自己的確是來對了這個地方。
她們說的話她一個字也聽不懂,但是她卻能從他們的語氣中感受到他們的快樂。
蘇以韻沒有發現,再這樣的輕鬆的環境中,她的步子已經不自覺輕快起來,嘴角也微微上翹了一點。
走了大概十分鍾,終於看到了一家外觀很有當地特色的酒店。
純木質的結構,矗立在這個極具商業化的地方看起來稍微有一點突兀,但是門上貼的富有韓國風情的貼畫,屋簷上掛著的富有韓國風味的掛飾,都讓蘇以韻忍不住想要住在這裏。
她推開門那扇木質的大門,一眼就看到了大廳正中央擺放著的一個巨大的花瓶,頓時就覺的有些不舒服,這花瓶好看是好看,但是擺放在正中央,位置恐怕有些不當。
走到前台,蘇以韻用流利的英語問服務員訂房的事宜。
沒想到的是,她說了半天,人家竟然一個字沒聽懂,用蹩腳的英文說了句“sorry”後,就匆匆跑開了。
蘇以韻站在前台一麵蒙圈。
什麽情況?怎麽突然就走了?
蘇以韻正猶豫著要不要離開換一家酒店的時候,這時,從側麵的大門走出來一個和之前那位前台穿的一樣製服的高大帥氣的長腿歐巴,笑容滿麵的問蘇以韻:“can i help you?”(有什麽我可以幫你的嗎?)
而原來那個匆匆離開的前台,此刻正紅著臉跟在歐巴的後麵。
蘇以韻了然了,原來她不會說英文,去找了幫手。
視線轉回到歐巴的身上,蘇以韻開口說:“yes,i would like a queen room,have one?”(我想要一間大床房,還有嗎?)
男人的英語很標準很流利,他說了一句稍等後,就開始低頭查詢了起來。不一會,複抬頭看向蘇以韻:“剛好還剩下一間大床房,請問你要訂幾天?”
蘇以韻想了想說:“三天。”
她也還沒決定要在首爾玩幾天,暫時就先訂三天吧,到時候如果還想留在首爾的話,再續訂。
那歐巴說了一句好,纖長的手指就開始再鍵盤上敲擊起來。
“您好,加上押金,房費一共需要三十六萬韓元。”
他笑容滿麵的對蘇以韻說,蘇以韻卻再次犯了難:“可以用美金嗎?”
男人答複:“抱歉,我們不收美金。”他伸手朝門外指路:“出門左拐有一間銀行,您可以過去兌換貨幣。”
“好。”
蘇以韻拖著箱子就準備出門,卻再次被男人叫住:“您可以把箱子放到這裏我們幫您照看。”
“哦,”蘇以韻把箱子交給男人說:“謝謝。”然後就出了門。,走進銀行很快被滿口流利英語的大堂經理帶到了兌換貨幣的專用通道。
安靜的排著隊,不一會兒就輪到她了。她手頭上有五千美元的現金,把兩千美元換成了兩百萬的韓元,鼓鼓的裝了一錢包。
兩百萬啊,如果不是韓元而是美元的話,她就是個大富婆啦!
蘇以韻看著被花花綠綠的韓元和美元混在一起充斥著的錢包,心想,一會兒要出來買個錢包,把錢分開來放。美元就放在酒店,身上隻用帶韓元就可以了。
想著想著,蘇以韻就已經走回了酒店。
交了房費,領了房卡,蘇以韻總算是把酒店給搞定了。
她的房間在六樓,走進電梯一看,竟然已經是最高層了。
唔,她和最高樓層很有緣嗎?住的酒店是最高層,家裏也是在最高層,就連慕皓軒的辦公室也是在最高層。
思維一下子凝滯。。。。怎麽又想到慕皓軒了?說好的不要想他的呢?
猛的甩一甩腦袋,將慕皓軒趕出腦海,蘇以韻抬頭看電梯上紅色的數字,正好到了六樓。
梯門打開,蘇以韻找到自己的房間,推開門一看,唔,很簡單的房間嘛!
床很大,但是是榻榻米。牆壁是米黃色的,燈光有點灰暗。這是蘇以韻的第一個感覺。
關上門沒,把箱子放到一邊,蘇以韻開始細細的審視起來這間屋子。唯一值得欣賞覺得還不錯的,恐怕就是房間的桌子上擺放的琳琅滿目各式各樣的工藝品了。
有韓國特色服裝的小人,有可愛蠢萌的小動物,有古老的工藝藝術品,等等等等,擺放的錯落有致,很美觀。
蘇以韻掃視一遍後,就後仰倒在了**。
摸出手機,蘇以韻點開最近通話記錄,給霍錦播了過去。
兩秒之後對方接通了電話:“找到酒店了?”
“嗯,剛住下,進了房間就給你打電話的。”蘇以韻說。
“難道這不是應該的嗎?”霍錦翻著白眼說:“正想說你都落地快兩個小時沒有音訊了,要是再不給我打電話我就要找你了。”
蘇以韻笑:“你不放心什麽?我多聰明呀,怎麽會有事呢。”
“懶得跟你貧嘴,”霍錦突然嚴肅的說:“反正你獨自在外凡事都多留個心眼,知道嗎?”
“知道了。”蘇以韻翻個白眼,這個人真實越來越囉嗦了。
“好了,那你好好玩吧!”霍錦準備掛斷電話,“我也要準備忙了。”
蘇以韻:“嗯,注意身體。”
“知道的。”霍錦說了句再見,就掛斷了電話。
看著電話來源來自於韓國,她有一瞬間的失神。真希望她這個朋友嫩明白她安排她出去遊玩的良苦用心。
退出通話界麵,打開短信,霍錦快速的編輯了一點短信,找到慕皓軒的名字發送出去。
手機叮咚一響,慕皓軒就趕緊點開。
“剛剛打來電話,已經在酒店住下了,放心吧。”
慕皓軒鬆了一口氣。
坐在一邊的徐凱揚看著大哥的樣子,心下了然。
“就說沒事吧,”他一邊把葡萄幹丟進嘴裏一邊說:“霍錦辦事辦事還是和靠譜的,你就別擔心了。”
慕皓軒放下手機,目光驟冷,語氣也變得冰冷起來:“以韻出國是誰勸的?要不是你的女人,她也不會這麽衝動冒險的出國!”
一瞬間,徐凱楊的態度也差了起來:“嗬,蘇以韻究竟為什麽出國,別人不清楚,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慕皓軒凜冽不再,瞬間呆滯,像一個沒有思想的木頭人。
“慕皓軒,蘇以韻的性格你不是不知道,她喜歡自由,沒有人能夠逼她做不願意的事。除了一個人。”
徐凱揚的語氣驟冷,一字一句將慕皓軒打入冰窖:
“那就是親手折斷她翅膀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