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跟進來的燕榮軒,隨手關上了門,隻見林妙言拿了一件衣服走了過來,一不小心又絆到了一隻小凳子,這一次直接投進懷抱。

“咦……”林妙言輕敲一下他的胸膛:“身子倒是健壯不少”。

看到他胸前一片油漬她的眉頭皺成了核桃,笨手笨腳的撕扯他的衣服,終於把衣服給脫了下來。

細嫩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在他的肌肉上劃過,點燃一簇簇的火焰,隻見她把找來的衣服胡亂的套到他身上,一低頭看見自己胸前也一片油漬“哎呦,我的衣服也髒了。”

說著竟是自己寬衣解帶,剛解一半忽然想起什麽來,推了燕榮軒一把:“出去,我要換衣服了,不準偷看。”

可這一把沒推成功,反被燕榮軒整個抱住:“你的全身上下,我那個地方沒看過,你要把為夫推到哪裏去”。

林妙言頭重腳輕的倒在他身上,嘿嘿一笑,忽然又嗚嗚的哭起來:“把你推給楚明玉,嗚嗚……你已經不是我男人了。”

“可你還是我的女人”,燕榮軒抱起她放到**,拆解她的衣服。

炙熱的吻鋪天蓋地般的卷來,她正要呼出聲,剛一張口他的舌頭便是霸道的侵入進來,反而給他開了方便之門。

酒精的作用,四肢都不聽話的攤軟,這不是夢嗎?他遠在戰場怎麽突然回來……

腳一蹬,手一推,牙一咬,燕榮軒便是可憐兮兮的掉下了床。

“啊……妙妙”

隻見林妙言衣裳半掩,爬起搖搖晃晃的坐在床沿,陽光照進來屋裏,照在她垂散下來的青絲,如閃著光的小瀑布,她掐腰而笑,此情此景,美人當前,數不盡的萬種風情:“你不可能是榮軒,他一定恨透了我,此時正與楚明玉一起慶生的吧,嗚嗚……”

說著一隻腳又飛了過來“你是誰,敢占我便宜。”

他不怒反笑,順勢抓住她的腳,繡花鞋頓時脫落,寵溺的道:“小野貓的性子一點沒變”。

她腿上用了幾分力,沒有掙開,卻被他抱著滾進了床最裏麵,腦中混混沌沌,想要看清眼前的人是誰?

一雙溫暖的大手輕輕撫上了雙肩:“妙妙,我想你想得好苦。”

這聲音,這方式……是榮軒,真的是榮軒,隻有榮軒才會如此溫柔的疼惜自己,他的大手的溫度是她所熟悉而眷戀的,他用她所喜歡的方式待她,輕柔的觸碰……

“榮軒……榮軒”她動情的呼喚,這是她的丈夫,唯一的從心裏願意給予一切的男人。

幹柴烈火一點即燃……

**過後,就著酒醉的

勁,林妙言沉沉入睡,燕榮軒微微動了動身子,就這樣安靜的凝視著她,長長密密的睫毛靜靜垂下,在如凝脂般白皙卻纖瘦的臉上投下一道剪影,柳眉彎彎,鼻子小巧卻高挺,嫣紅的唇瓣殘留著吻過的痕跡,紅得嬌豔欲滴,唇角更是化不開的溫柔笑意。

可是這溫柔的笑意卻令他的心有微微的痛:“妙妙,你受苦了”。

她羽扇一般的睫毛動了動,大概是被子有點薄,她往他懷裏鑽了鑽,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又繼續睡。

二個月來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著她,忍受不了相思的煎熬,悄悄離開聊城,為的就是來看看她,是瘦了,胖了……。

就這樣看著她入睡。

醒來時已經傍晚,林妙言的醉酒已清醒,一睜眼,那張日夜惦記的人近在咫尺。

夢中的纏綿,心中的人兒,這一切竟然是真的,這算不算是美夢成真呢?他為什麽突然出現在這裏。

燕俊馳的麵容突然出現腦中,心中一抽,她不怕燕俊馳,但是怕燕俊馳對付榮軒……

伸手輕輕觸摸他的臉頰,皮膚有些粗碩和黝黑,麵容中有風霜之色,唇有淡須,身子也健壯不少,僅僅二個月他像蛻變的蝴蝶從一個贏弱的男子變做一個雄姿英發,又帶著成熟韻味的男人,整個人迸發強烈的吸引力。

若是此時拿他與燕國第一美男,燕俊馳相比,獲得女子青睞最多的一定是燕榮軒。燕俊馳雖然俊美,但眉間總是有股揮之不去的陰沉,而燕榮軒長相雖然稍遜一些,但卻是陽光的,充滿男子魅力,給人一種寧心靜氣的力量。

怪不得楚明玉戀上了他,傳言這位西楚第一公主對他熱情似火,窮追不放。

想到這溫暖的懷抱就要屬於別的女人,她的心一陣一陣的絞痛,仿佛受著淩遲之刑。

悄悄離開吧,就當沒發生過……,輕輕的點了一下他的唇,一狠心披衣起身。忽然腰間一緊,一股力道將她扯倒在床,他的身子壓了上來。

氣氛升溫,剛冷卻的熱情一波一波的不安分的湧動,沉淪下去,無法自拔。直到呼吸急促,他放開了她:“妙妙,我們才見麵怎麽就要走,二個月來難道就不想我嗎?”

“……”她幾乎就要脫口而出,我好想你,無時無刻都在想,相思如焚,但嘴角的笑卻苦澀的凝住:“不想,我該走了,否則師父又要找我了。”

她想起來,他抱緊不讓起:“姑姑那裏我已經告訴她了,鄭棋與梓潼在值守,不會有人打擾我們的。”

他以頭抵住她的額頭:“剛剛你還熱情似火的與我纏綿歡愛,還說不想我。”

林妙言臉頰暴紅:“我喝醉了。”

“哦,喝醉了還一直喊著我的名字”他在她鎖骨下的星辰花上輕柔的畫圈。

“我……”這家夥真是掌握了她的要害,她最怕這樣的挑逗,覺得癢癢,每次他這樣挑逗,她都會哈哈大笑,與他在**瘋鬧,“打架”。

可這都是遙遠的回憶了,雖然才過去倆個月,但確實很遙遠了,並且還繼續越來越遠。

而此時她卻是笑不起來,冷冷道:“燕榮軒放開我,我得走了”,她知道木子寬一直在做燕俊馳的奸細,她清楚記得上一次她隻是去見了即將出征的榮軒,他就做那樣的反應,她不想把事鬧大。

“妙妙,你受委屈了”,他撥開她貼在腦門上的發絲,心痛無比“你受的委屈和苦,我都明白,最多再過一個月,我就接你去聊城,等我”。

“你明白什麽?”

他捏了捏她的臉蛋:“小媳婦兒,我看著你長大,在我眼皮子下撒謊,你覺得我會看不出來嗎?”

“什麽?”她的苦心白費了?

“別問為什麽了,總之我會來接你走,我們夫妻不日就可破鏡重圓”。

林妙言不可置信的望著他,她費盡苦心要讓他死心,好似拿刀在剜自己的肉,為此她有多心痛……這一切竟然是白費了,一開始就被他看穿了,他自請上戰場是要握緊一方勢力,這樣太子也不敢輕易橫刀奪愛。

這一切,她全然不知,日日在鬱悶與擔心中渡過,小心翼翼的與燕俊馳相處,忽然間露出白森森的小牙齒,在他結實的肩膀上咬下去。

“嘶”他輕呼出聲,這小女人還真咬,“小野貓,本性畢露了吧,看為夫怎樣懲罰你……今夜留下來陪我,明日我收了瑞香花便要趕回聊城。”

“可我師父他們……”

“放心,我已經打點好了,木子寬被蜂蟄,倆三天內不敢出來見人”。

“你……”你什麽都知道,唯獨把我蒙在鼓裏。

林妙言攥起拳頭狠狠揍他卻發現他的體格確實強壯不少,拳頭大在她身子上像擊中了牆壁:“你的身子筆以前好多了,舊疾還會發作嗎?

“因為天地靈石有再生的力量,所以舊疾幾乎不發作了,但也還得備些藥材,以備不時之需”。

“怪不得你像變了個人,越發雄姿英發了,嗬嗬”她的付出也算是值了。

“妙妙,別光顧聊天,我們先辦正事”,那眼神直白的一個詞“色相畢露”。

心靈的契合總是比被逼到窘迫的親熱更引人入勝,一對愛人極盡恩愛纏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