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你問,你問!”小刀點點頭,現在戰公子都背叛了,還有什麽事兒是不能說的呢。不過當陳兵問了之後小刀還是不由得一愣。

“說!”陳兵眯了眯眼睛道。

“好。我說。事情是這樣的……”小刀什麽都說了。原來他並沒有見過陳兵本人,但是見過陳兵的照片。

這話還是要從沈戰說起,自從上次在陳兵那裏敗退之後,他回到了沈家就知道了省裏招標的事情,這件事按照道理來說沈家必奪頭籌,但是這個時候戰風台找到了他,非要入一股進來不可。

沈戰基於現在沈家精兵團沒有什麽力量了,也隻好點頭答應下來。不然戰風台肯定會對沈家不利的。

這樣,沈戰也不能吃虧,就將陳兵這個人說了出來,然後戰風台就派山跳、野豬出去幹掉陳兵了,剩下的事情陳兵就都清楚了。

“原來是這麽回事?”陳兵眯了眯眼睛,隨後丟給了小刀一枚藥丸說道:“將這枚藥丸吃掉,你身上就不疼了。”

“哦,好!”小刀真是沒想那麽多,一口就將藥丸吞吃了下去,沒一會兒果然就不疼了。其實是時間到了。陳兵讓小刀的痛感神經放大隻能維持在十分鍾。

真是神奇果然不疼了?小刀正感到驚訝呢?陳兵就說道:“你身上現在是不疼了,不過,你卻是中了我的毒。如果一定的時間沒有吃到我的解藥的話,你就會全身癢癢致死!”

“你少騙人,哪有你說的那些歪門邪道的東西?”小刀不相信。

“這一瓶藥裏麵有三十粒,你每天需要吃一粒,如果不吃的話,你就會無法控製身上的癢癢。不信的話,這藥你可以不要!”

陳兵從口袋裏麵掏出了一個小藥瓶說道。

“哼。我就不相信。”小刀哼哧了一聲,不過想了想,還是將小藥瓶放在了身上。

“三十天後可就沒有解藥了。”陳兵說道:“你可以滾了。我想你會主動聯係我的!”

“你就等著死吧,即便你知道了這些事,你又能怎麽樣?”

小刀大步的跑出了包間當中。他逞能罵了兩句嘴巴爽快了,可不能讓自己的身體在受罪啊!不跑那不是等著挨揍嗎?

“睡覺吧?”陳兵看了看李菲菲說道。

“夏沫呢?”李菲菲忽然問道。

“啊……她在她房間睡覺呢。”幹咳了兩聲陳兵說道。

“真的嗎?”李菲菲好奇的看著陳兵。

“真的啊。”陳兵點了點頭。

“那你臉怎麽紅了呢?”

“我什麽時候臉紅了啊……”陳兵大步的走出了房間,說道:“真是不可理喻!我陳兵臉還會紅……”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分分秒秒,陳兵自認為肯定不是什麽君子了,如果說要不是有一個香噴噴的大美人在房間當中等著他,那麽他早就跟著小刀去找黃達、戰堂他們說事兒去了。

可是剛剛嚐到甜頭的陳兵,覺得其他事情可以推遲一下子,現在梅開二度最為主要。回到了房間當中,夏沫就問道:“陳兵到底發生什麽事兒了?”

“沒事兒。是我多心了。咱們繼續吧?”

陳兵深怕打攪了夏沫的興致,就什麽都沒有說。夏沫半信半疑,不過當陳兵的手觸摸到她的肌膚的時候,她大腦就一片空白什麽都不想了……夏沫抱著陳兵的脖頸低吟淺唱。

小刀留了一個心眼跟戰堂匯報的時候隻是說遇到了陳兵沒打過對方,然後剩下的事情就什麽都沒有說了,說了的話他肯定會受到懲罰。戰堂是狼子野心的人,平時的時候跟誰都和和氣氣的,但是生氣起來出手極為的狠辣,小刀跟了戰堂這麽多年,是非常了解他的脾氣的。

“陳兵?他也來珠水市了,上次沒讓他死成,這次我就將他永遠的留在這裏!”戰堂握了握拳頭說道。

“戰公子,小徒無能要不我這個當師傅的過去?”車清平主動請纓。

“不,車叔,陳兵那邊不用咱們出手,黃達就會給咱們出手的!”

戰堂已經想好了一個辦法,對著小刀說道:“你這樣這樣

……”

“好,戰公子我馬上去辦!”小刀點了點頭再次的離開了紅蜻蜓酒吧當中,沒想到戰堂竟然是如此的狠辣!不過這也是小刀熟悉的戰堂的風格,要是戰風台的話,可能比戰堂還要陰狠手辣呢!

醫院當中黃海濤正躺在病**睡覺,這個時候忽然穿梭進來一個蒙麵人,看樣子應該是一個年輕人。

“你是什麽人?”黃海濤驚慌的大叫著。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陳兵!”蒙麵人抓住了黃海濤的兩隻腿,哢哢,幹脆利索兩下子就將他兩條腿的膝蓋打得粉碎,一陣痛苦的哀嚎之後,黃海濤疼暈了過去。

蒙麵人冷笑了一聲掉頭就離開了醫院當中,這人是誰?不是戰堂派出去的小刀又會是誰呢?

紅蜻蜓酒吧當中黃達心滿意足的從包間當中走了出來,這個時候戰堂就迎上來說道:“黃市長感覺如何?”

“不錯,不錯。這兩個大學生確實有真材實料!”黃達點了點頭一臉的容光煥發。

“黃市長喜歡就好。不過,我想跟你說件事,你可別不高興!”戰堂說道。

“哦,什麽事兒?”

“是這樣的。我派人過去抓李菲菲結果被人打回來了。”

“打回來了,在珠水市誰還能鬥得過戰堂?”

黃達顯然是不相信,還以為是戰堂在這裏要好處呢,不過不等黃達開口說話,戰堂就將小刀拉了過來說道:“黃市長,你看看他的臉,這就是一個青年給打的,那人的實力可是不簡單。還揚言說要對付市長你們,敲斷……”

“什麽?”黃達眯了眯眼睛。

“敲斷海濤的雙腿……”

“簡直是土匪。哼,想敲斷我兒子的雙腿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我倒要看看他們是怎麽敲斷我兒子雙腿的!”

黃達氣呼呼的說道,然而這個時候他口袋當中的電話響了起來,看了看號碼就是一愣這不是自己兒子的電話嗎?這麽晚打來幹什麽?急忙接通了電話,電話那端卻不是黃海濤,而是值班護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