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得有大半個小時,健身房裏煥然一新,有點脫胎換骨的意思了。
這時盧小咪來了,嘴裏叼著紅棗豆漿,手裏提著煎餅果子,看到我後激動異常,“哎呀,這是誰來了啊,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了呢。”
“小咪,好久不見呦,來讓哥哥親親。”
我不客氣的直接將她摟入懷中,作勢要親。
她撐臂攔擋,擺出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哼道,“討厭,那麽久不來,人家早忘掉你了。”
“嗯,真好吃。你怎麽知道我沒吃早飯。”
小咪抿著嘴還等著我香吻降臨,結果下一秒卻見手中的早餐丟了,氣的揚起粉拳便打,我趕緊躲進前台,拿起展示櫃上的防狼噴霧器說道,“小心我噴的你噢。”
“死去。”就喜歡看小咪急眼的樣子。
“好了,不鬧了,問你點正事。”
將早餐還給小咪,我又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士力架和威力餅,當然還有奶糖,“幾天不見你,衣服都瘦了,快吃點補補。”
小咪頓了頓,腦子一轉,冷眉斜刺而來,“衣服瘦了?就是我胖了唄?你這是損我呢?”
“哈哈。”
我再次抗下兩記粉拳,“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店裏怎麽樣啊?”
“怎麽說呢,一般般吧。開了家叫中貝利的新健身房,對我們衝擊蠻大的,畢竟人家那邊商業更密集。我們想擴展新會員,有些瓶頸。”
小咪嘟著嘴,一臉的不悅,全店完不成任務銷售額,工資都是要扣發百分之三十的,啥時候完成了,再補回來,但看現在的情勢,不太好辦了。
“周豔怎麽樣?那個叫鄭飛的又來找她了嗎?”
說實話,豔子姐人挺好的,我挺替她可惜,被那麽一個二筆糾纏,啥時候能解脫就好了。
“嗨,別提了,昨天你是沒見,鄭飛跟周豔在這裏大打了一架,兩人吵得天翻地覆,周豔的脾氣也上
來了,真是強啊,誰勸也不聽,那麽多會員在鍛煉,根本就是瘋了,毫無顧忌,跟鄭飛打在一塊,把飲水機都撞翻了,水潑了一地,經理從財務跑上來勸架還摔倒了,磕壞了鼻梁。現在周豔也回家反省了,經理非要辭退她,但她是銷售組長,咱迪斯的大多數客戶資料都在她手裏,所以......最後好像整了個回家反省。”
盧小咪歎息一聲繼續說道,“那個鄭飛真濺,三天兩頭的在外麵找女人,可對周豔姐又死活不放手,他自己不礙著在外麵接連找女人,卻又容不得人家跟他分手,真是變態啊。我都恨不得上去揍他頓。”
聽完盧小咪的話,我有些憤怒,這個狗玩意鄭飛,就是賤骨頭,不給他點顏色看看,真不知道怎麽做人。
我著急給周豔打去電話,響了很久都沒人接,“她家住哪啊?”
“怎麽?你要登門慰問啊?”
盧小咪嘴角一揚,淺笑道,“看不出來啊,你才上幾天班,對你組長如此鍾情。”
“說什麽呢。同事之間出這麽大事,咱不得過去看看啊。”
我說道。
“唉,我勸你別摻合,那個鄭飛上次跟你在這起勁,忘了啊。他也不是好惹的,家裏有錢有勢,不然周豔那麽火爆的一個東北女孩,還服得了他?沒辦法,都是錢壓的。”
盧小咪歎息道。
“這次我非得給他捋出屎來。”
雖然我不讚成廣勝那種讓人下跪、侮辱人格的欺負方式,但遇到這種跋扈囂張無法無天的主,就得教訓教訓才能出得了心口的惡氣。
“哎呀,我吃著飯呢,別吹了,這個月你工資都不過千,快去做點正事吧,捋一遍客戶資料,挨著做做回訪調研,看看趕在月底前能不能再出幾個單。”
小咪擔心的說道。
“知道了。”
我心事重重的出了前台,一個人來到動感單車廳,了無新趣的坐在
上麵,又給周豔打了幾個電話,但都沒接。
單車廳是全透明玻璃的,隔壁就是私教室,突然一個挎著單肩包、戴著鴨舌帽的女孩聽著耳機走了進去。
門虛掩著。
我一下想起了剛來這裏上班時的場景,私教背對著我換衣服,那身材,那澎湃的場麵讓人感動。
著急下了單車,管她什麽周豔,一會再說。
麻利的跑回前台,“小咪,剛才那個女孩是私教嗎?”
“鴨舌帽那個?”
“是啊,進私教室了。”
“對啊,咱這的王牌私教,課程就數她的最火了。”
小咪介紹著,兩個肉嘟嘟的酒窩露出,“你小子,是不是又移情別戀了?不是我說你,打來咱這裏,都瞧上幾個了?”
“她叫啥?都教什麽課啊?”
“不告訴你。”
“快說。”
“好,好。”
小咪操作電腦,一下就調出了員工資料,“諾,自己看吧。”
“朱苒苒,95年,東江人,國家一級運動員,畢業於中南舞蹈學院,擅長瑜伽、鋼管舞、減脂塑形。”
我掃了一眼,順便將電話記下,便匆匆來到了私教室門口。
小咪也想追過來,但正好前台來了兩個大廈的物業人員,統計這個月的水電,她一時難以脫身。
我躡步而入,私教室依舊空**無人,心裏一陣發熱,她不會又在隔間裏換衣服吧?
悄悄來到隔間門口,依舊是虛掩,我探著腦袋往裏瞅,第一眼沒瞅著人,又往裏湊了湊。
砰!
結果,虛掩的隔間門猛然一動,直接磕在了我腦袋上,咣當一聲我身子後仰,直接坐在了地上。
疼的我呲牙咧嘴,暈頭轉向,誰這麽損。
剛要叫罵,朱苒苒從門後走出,輕拍著雙手,此時的她已經換好了運動裙裝,我坐在地上由下往上看,那曲線和錯落有致的身材,看的我連連抿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