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很有道理,我確實是沒能力改變什麽,但看到這種不平的事,就忍不住想插手,過去沒那個實力,看不過也就忍了,心裏有火也不敢出,現在看到不公平的就想管一管,跟得了強迫症一樣,說實話,我也挺討厭自己這樣的,管好自己那點事就行了,插手管別人,那不是犯賤嗎?
但我就是控製不住,別讓我看見行,一旦讓我知道,那就得刨根問底,把根源揪出。
“幫不過來,眼不見為淨。既然知道了,幫一個是一個。我也不圖他們回報我什麽,求個問心無愧。”
我一本正經說道。
看著我那副認真的樣子,馬靜突然就笑了,笑的跟花兒一樣,“真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有你這種人。三十年前你這種行為叫雷鋒,現在的話,隻能叫你傻子了。惹了別人,辦的還是跟你毫無關係,沒有任何利益的事,你跟朱市長關係緊密,你但凡求他一次了,求個有大收益的也行啊,求了這麽個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我真不知道你怎麽想的。你真拿自己當大善人了?這年頭,好人最難當,小心你惹遍所有,哪裏都不好做人。”
馬靜的話不無道理,我如果真執迷這樣辦,確實會惹一圈人,出力不討好。
“無所謂,我自己心裏爽就行。”
我雙手一攤,愛誰誰,老子就喜歡這樣,愛多管閑事,怎麽了?
“行,真行,厲害。”
馬靜由衷的佩服我,衝我豎起大拇指,“衝這一點,
我馬靜沒看錯你,你確實是個有擔當、有魄力的爺們,純的。”
“哈哈,人生一世,總得做幾件有意義的事吧?我能救兩千名百姓於水火,這還不是功德無量的事嗎?能給武田上百年的土地基業留存,也是為祖孫下代積福了。”
這話說的,我自己都覺得道貌岸然,挺可笑的,但事實就是如此,不服來辯。
“真好,如果東江能多幾個你這樣的有誌青年,全市的百姓都會幸福的。”
“那是。”
“行了,咱快開始吧。下午我還有個會呢,挺重要的,不能耽誤。”
說著,她就開始脫鞋。
我身子一縮,有點驚愕,“做什麽?”
“裝什麽傻,當好人可以,但不能當聖人!你這麽好的人,不讓我多享受享受,這是罪過,知道嗎?”
說著,馬靜直接壓住我,將我撲倒了……
等我們一切結束,洗完澡收拾好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十幾分了,她著急出了酒店,我在樓下的自助餐廳裏吃了點飯才感覺恢複了神氣,開上車便往市區走。
剛回到家,錢峰的電話就來了。
鄧鴦割腕自殺了,目前在人民醫院搶救,情況危急!
得信後我著急往醫院趕,氣的我把錢峰的祖宗十八輩都罵了。
為了一個涼音,讓鄧鴦走上絕路!
真氣死我了。
都怪我,涼音家的阿姨讓我照顧她,給她安排份工作,鬼知道她跟錢峰怎麽搞上的,玩玩也就罷了,還非整出
事來,鄧鴦是那種對愛很執迷的人,她全心全意愛著錢峰,卻遭到了如此的背叛。
這讓她特別委屈,心中充斥著一股股的絕望,眼看錢峰死不回頭,她隻能選擇以這種愚蠢的方式向愛情告別,向世界告別。
趕到醫院的時候,錢峰和幾個兄弟在搶救室門口,我追過去,一腳將他踹飛,他身子重重砸在長排休息椅上,直接彈在了地上,摔的不輕,疼的直哼哼,但很快就爬了起來,站在原地低著頭,不敢看我。
涼音跑過來,一把推開了我,急眼了,“李朝陽,你瘋了,打他做什麽!鄧鴦要割腕,沒人攔著,那是她自己的事,她是成年人,對自己的行為有判斷能力,為什麽都衝錢峰來,他做錯了什麽,選擇自己的愛情,有錯嗎?他倆又沒有結婚,我又不是當小三,我愛他,他愛我,理所應當!”
說著,涼音一把拉著錢峰的手,大聲喊道,“我這輩子非他不嫁!反正我已經懷孕了,我要給他生孩子!”
又拿孩子說事,我真恨不得一腳把她腹中的胎兒踹死,鄧鴦現在死活不知,她還在這裏擲地有聲的嚷著。
我是真服了。
怎麽能這麽不要臉呢?
你愛一個人沒錯,但不能建立在摧垮別人愛情的基礎上,難道沒領證就可以隨便踐踏嗎?
一紙結婚證能阻攔所有的話,就沒有那麽多爭吵和出軌了!
錢峰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看向涼音說道,“音兒,我們分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