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

這老家夥不動聲色的竟給我留了這麽多錢,真是太棒了。

“這些錢,我用來幹嘛好呢?全世界轉悠灑金?”

我有點不知所措,幸福來的太突然。

“如果你是這樣的人,我也不會把這些錢交給你。我會捐給災區的孩子,別說全世界,就光咱華夏的大西北,就有多少山區的孩子吃不上飯,穿不上衣,上不起學,你知道嗎?”

劉忠正一本正經的跟我說道。

我聽後,收起了邪魅的笑容,“我當然知道,汶川地震的時候,我是我們班唯一捐了一百的學生,當時我兜裏就一百三,留了三十塊錢在學校裏混了半個月,仰仗還有幾個弟兄照顧我。”

“嗬嗬,所以說嘛,你是我的兒子,骨子裏的根就隨我,怎麽可能是那種到處灑金的敗家玩意呢。”

老頭笑道,“這筆錢你有完全的支配權,我不會過問,你覺得怎樣好就怎樣花,但記住一點,做到問心無愧就可以了。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要物盡其用。”

“恩,放心吧。”

我推起輪椅,將地上淩亂的啤酒瓶收到垃圾袋中,“回去休息吧,不早了。”

!!!

晚上我來到了美嬌住的地方,嘉美康複醫院。

這裏是東江最高端的術後康複中心,華夏政府特意給美嬌派了三個頂級護工全天24小時伺候她,現在的她已經開始有知覺了,眼神能跟著人影動,但還不會說話,認不出人。

每天晚上來她這裏陪她待一會,跟她說說話已經成了我的習慣。

“美嬌,今天我跟老頭聊的很好,他把我親媽的事說了,我還有個死去的哥哥,哎,挺傷感的。”

“美嬌,我知道嗎?我現在是三十億級的老板,這錢太特麽多了,等你好了,我帶你周遊世界,好不好?”

“美嬌,我去葉楚雄的墓地了,給他倒了瓶酒,帶了些吃的,跟他聊了幾句。”

“美嬌,你還記得第一次跟我見麵是什麽時候嘛?那時的你好酷啊。”

美嬌,你現在終於自由了,不用再受組織的束縛了,你想幹什麽就幹什麽,這是你最想要的生活,對嗎?”

“美嬌,你知道我最近有什麽計劃嗎?我想在華夏的大西北投資學校,計劃先投資1000所,小學、中學、特殊才藝、聾啞、職業學校等都想搞一搞,總之盡可能的挽救那些因為經濟困難而沒落的人才。”

“美嬌,你什麽時候能醒來,跟我一起做這些事啊?我已經習慣你在我身邊保護我了。”

“美嬌,如果你這輩子都無法蘇醒,我真的會很傷心,我最對不起的女人就是你,你用生命守護著我,而我卻從未對你用過真心。”

“美嬌,我很想補償你,我現在什麽都有了,你能不能給我機會?”

“美嬌,你可不可以回應我一下?”

“美嬌......”

最後一聲叫她的時候,我已經喊不出來了,淚水取代了我的呼喚。

她依舊無動於衷,兩個眼睛看著天花板,似是若有所思,似是在聽,又似是在睡。

這樣的狀態已經持續很久了,我每天都在竭力的呼喚她,或許是太焦急了,有幾次我都出現了幻聽,以為她醒過來了,高興的幾乎要跳起來,但冷靜過來,才發現那隻是她的囈語,毫無意識的哼唧罷了。

哎。

又是一場自言自語,大概說了一個小時,我起身打算離開。

行將走出門口的時候,她突然猛咳了聲。

擦。

打我進來,這是第一聲動靜。

我著急回身,看向**的美嬌,她頭發鬆散,麵容泛黃,精神不太好,她麵無表情,還是那副模樣。

我歎息一聲,扭身開門,即將出去的時候,她似乎翻動了下身子。

但我根本沒報希望,還是決然離開了。

走出走廊,我的心思卻一直牽掛著她,不知為何,我心裏總感覺不對勁。

快進電梯的時候,我著急回身朝她的總統病房跑去。

美嬌,你一定在,對嗎?

轟!

我一把將門推開,

幾個護工剛要對美嬌做睡前護理,我衝過去,一把抱住她,“美嬌,你在,對嗎?”

她沒有反應。

護工著急過來拉我,“先生,你這樣會加重她的反應的,別碰她了。”

“不可能,她一定有了反應。”

我著急拉住她的手,用力攥著,最後索性吻住了她的唇。

我記得美嬌特別喜歡跟我接吻,她說我的舌頭有一種魔力,可以將她帶到另一個幻境,讓她忘卻所有煩惱跟憂愁。

呼。

良久,她終於動了一下,她的唇輕輕回應了我一次。

這種細微的感覺隻有我能察覺,我一再觸動她,幾個護工都看不下去了,覺得我是在摧殘病人。

我將她壓在病**,跟瘋子一樣吻著美嬌。

說實話,如果不是真的有感情,麵對這樣一具死屍般的身體,真的挺滲人。

但我的堅持,終於有了效果。

她慢慢的開始掐我的手,抓我的肉,舌頭也可以自由動彈了。

雖然還是沒有感官反應,但能喚起她的這些生理反應已經很棒了。

折騰了二十分鍾,我那地方竟然有了反應。

不能再下去了。

我從她身上下來,抿抿嘴,衝她笑笑,“恩,以後我每天晚上來折騰你一下,這樣做比跟你說話管用。”

說完,我滿意的撇撇嘴走了,關上門的那一刻,聽到三個護工在後麵責罵我,“真是變態。”

!!!

吳紅武在東江等了我大概一個月,我倆終於見麵了。

跟我想象中不一樣,他個頭很矮,應該不到170,身體很精壯,頭發有些自然卷,穿的很幹淨,戴著佛珠,眉宇間透著股英氣,眼眸中閃出的異常懾人。

在我的辦公室裏,他隻帶了兩個兄弟,我清楚早晚得跟他談一次,隻是經曆過這次大戰後,我看待很多事時的心境已經發生了變化。

“武哥,對你傾慕已久,你的事兄弟很欽佩。”

我客氣的給他沏茶倒水,“來我這裏別客氣,有什麽話盡管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