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如何掙紮都無濟於事,嗓子都喊啞了,小雨是拚死抵抗的,但脖子被死死卡著,根本無力掙脫。

小雨的眼角流出一抹淚兒,她絕望了,她以為這世間的黑暗不會侵襲在她的身上,沒想到,來的那麽突然,那麽悲涼。

就在這時,一聲高亢的狗吠打破所有,純種的牧羊犬直接從屋門口飛撲到了張混蛋的身上,一米多高的成年牧羊犬可是狗中猛獸,非常厲害,直接將張混蛋按倒在地,對著他的膀子狠狠咬了下去。

我追身跑過去,一把將小雨扶起,又將自己的外套扯下披在了她身上,“對不起,我來晚了。”

一聲歉意,讓小雨瘋狂的淚兒瞬間決堤,她從死到生,從閻王殿到奈何橋,一晃如夢,一夢過春秋,她怎麽也沒想到,在千鈞一發之際,我會出現,最吊兒郎當、不靠譜、不正經的那個我,在最危急的時刻,救了她。

於她而言,這是對命的拯救。

將小雨稍稍安撫後,我抄起門後的拖把,一腳踹斷,拿起拖把杆對著他就是一通暴打。

到最後打瘋了,把牧羊犬都嚇的躲到一邊,不敢亂動。

張寧從開始的叫罵到中途的嚎叫再到最後的昏死,我隻用了兩分鍾,拖把杆砸斷後,對著他一頓狂踹。

“畜生東西,今天湊不死你。”

張寧到最後都沒了反應,渾身上下全是血,一旁的黃小雨嚇壞了,著急拉開我,“朝陽,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就死了。”

“沒事,最多就是廢,我有數。”

也就是剛開始他躺在地上用手死死捂著腦袋的時候

,我擊了幾下腦袋,其它都是打的身子,不可能打死。

扭身跑到走廊邊,來到衛生間,拿起一個水桶,灌滿了水,回到房間,一把澆到了張寧的身上,呼啦一片,整個房間都泡滿了。

果然,沒一會,張寧就蘇醒了過來。

我在他口袋裏翻出隨身攜帶的匕首,直接比在了他的脖頸,他嚇的眼都直了,一動不敢動,“哥,哥,哥,別動,別......”

我壓下刀刃,他的脖子上瞬間出了血印,嚇的一旁的小雨又一次尖叫,“朝陽!”

她生怕我觸到大動脈,但現在我的刀法已經很純熟,用這一招唬唬人,特別好使,上次收拾葉銘也是如此。

脖子上的血流到了下頜,這可嚇的張寧傻眼了,“哎呀,大哥,大哥,千萬別下手啊。大哥,求你了,爺爺,爺爺。”

“你真是畜生不如,這種心思都敢動?要不是我及時趕到,還真讓你得逞了。別著急,咱慢慢聊,一會折騰你個差不多,就把你送局子裏,到時候關你個十年八年,放心,裏麵我有人,會安排他們好好照顧你的。”

我狠狠的說道。

這段時間我特意在健身房裏對著鏡子練了練眼神,我發現在外麵混,眼神很重要,眼睛有的時候真的可以嚇退人,一雙寒氣逼人的眼,給人的威懾力不亞於一身腱子肉和一把長刀。

不怒自威就是這個道理。

估計練的小有成效,張寧嚇的臉色發白,渾身顫抖,“別,別啊,哥,有什麽要求,好說,好商量,千萬別把我送進去,我這輩子再也不想進去了。”

看來你進去過啊。進去了還沒把你管教好,我看就是關的時間短。”

“不短啊,哥,整整六年啊。在裏麵差點被整死。”

“知道不好受還敢當畜生?”

我一巴掌甩過去,張寧著急把另邊臉遞給我,“哥,煽,隨便煽,隻要你能解氣,怎麽都好。”

“來,小雨,你煽,啥時候煽夠了,啥時候談正事。”

我把小雨叫過來,匕首比在張寧的心窩前,“盡情煽。”

小雨氣不過,狠狠的給了張寧兩巴掌,“你這個混蛋,老天爺會懲罰你的。”

我聽了差點笑場,哥就在這呢,老天爺懲罰個毛線。

哥先掏空了他再說。

“敢動我的女人,活膩歪了。”

我叫罵道,“真想戳死你。”

“哥,哥,消消氣,還好沒得逞,還好沒得逞,我知錯,我知錯了,給我次機會,求求你了。我給你磕一個。”

“滾蛋。”

我一腳將已經是跪姿的張寧踹翻,說道,“拿錢吧。”

“好,好,要多少。”

“十萬。”

說實話,這種事在東江的道上來講不多,如果廣勝攤上這事,起碼三十萬。

但我清楚,多了也拿不出來,十萬對他來說,雖然艱難了點,但咬咬牙就能過去。

他想了想,根本不敢還價,“好。支付寶現在就給你轉。”

“你還挺時尚。”

我對小雨說道,“登陸你支付寶。”

但想了想,又道,“算了,還是用我的吧,省的這小子加你好友,以後再打擾你。”

花唄上還有一千多沒還,先還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