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居然有人敢太歲頭上動土,真是太久沒有發威。鎮子裏的人都忘了他謝寶蓋這尊大佬不成,這怎麽成,當下立即招呼手下的飛車眾出動。
"近點、特尼娘我叫你再近點,你怕個球啊。"謝寶蓋從後麵穿插到轎車右邊,右手的鋼管向著駕駛座的車窗比劃著,他對自己的蠻力很有自信。
隻要狠狠地幾下下去,這種車窗的玻璃哪經得起他手中的鋼管。
就算是防彈車,我謝寶蓋也照樣把你砸個窟窿。
前提是摩托車夠穩,開車的老丁玩女人是一把好手,但開起車直打飄。特別是他要用力的時候,特尼娘的真到要用時才知道是廢物。
就在老丁把摩托車貼近到轎車駕駛座保持並排前行時,坐後麵的謝寶蓋早就不耐煩,雙腿夾緊車身,腰肢發力,右手的鋼管就高高掄起。
吱嘎!
一聲急刹車響起。
謝寶蓋一棍掄了個空,身體巨大的慣性直接把他從車上撥下來,任他有千斤巨力也是夾不住。
身子瞬間如炮彈般砸了出去,握草!謝寶蓋腦中閃過這個念頭,然後重重砸在公路上。
吱吱!
他胸腔一下疼得一下喘不過氣來,卻感到身下有異,就像墊了一層柔軟的氣球一般。
手一摸,直接摸到一隻毛絨絨的東西。吱!
手指一疼,他連忙抽起來一年,上麵居然咬著一隻老鼠。
嚇得連忙一揮,抬頭一看頓時嚇得呆住了。隻見公路上黑壓壓的一片全是老鼠,就像是整條道路上多了一層被子一般。
無論是轎車還是摩托車都已經緊急停下,車燈照在路麵,眼前的這一幕直看到人頭皮發麻。
謝寶蓋一眼就看到剛剛自己躺的地方,那裏一片血肉模糊,然而下一刻就被成片的鼠群覆蓋過去。
奇怪的是除了剛剛他抓的那隻老鼠會咬人外,其他的老鼠都隻是從腳麵爬過去,完全不理人。
這麽多老鼠不咬人,也不怕人,這是在幹什麽?
不過這個念頭下一刻就被他拋諸腦後,他謝寶蓋是來報仇的。而現在仇就停在眼前,幾步衝到老丁麵前,從車頭抽出一把大砍刀。
"給我抄家夥,幹死他們。"隨著謝寶蓋的大吼,其餘九人一下就反應過來,強行壓下心中的驚駭揮舞武器就圍上了轎車。
"圍住圍住,別讓他跑了。"謝寶蓋指揮人到車前後站著,以防對方開車跑路。
他整個人一下跳上車頭,踩得車子狠狠向下晃了一下,雙手掄起大砍刀的刀背,直接來一招力劈華山。
然而這時意外又生了,車子一下發動直接躥了出去。謝寶蓋腳下一歪,臉就往車頂狠狠撞去。
整個人一下就被撞蒙了,然而比起車頭的那個手下,他算是命好的。
車直接從這家夥身上碾了過去,同時壓死了也不知道多少老鼠。隻見開過去的地方一片血肉模糊,把剩下的7人都嚇呆了。
尼瑪剛才不是被嚇住了嗎,自家老大就敢讓自已去堵車前後,有那麽一瞬間。他們被自家老大給蠢哭了,也被自己蠢哭了。
人家都逼到這份上了,還不敢開車逃命,那才叫傻子。
站車後的那家夥一個激靈,一下就跳出去。這時車子正好停下,一下倒回來,林風有些意外,這家夥居然躲過去了。
車子果然不如自己來得稱手,一把推開車門,林風腳踩在老鼠身上。
連叫都沒來得及叫一聲就已經腸穿肚爛,謝寶蓋的人立即反應過來。一瞧見林風居然還敢從車裏出來,頓時就紅了眼圈衝殺過來。
老丁的砍刀被謝寶蓋不知道扔哪去了,隻能從腰間抽出一把工作用的小短刃,直接往朝著這年輕小子的肚子捅過去。
然而一陣厲風撲過,他牙齒狠狠地撞了一下。整個世界一陣天旋地,眾人隻見老丁被這高壯男生手碰了一下,整個人就被打得在空中轉了起來。
握草!這小子究竟有多大的力氣?
心中閃過一個疑問,然而他們武器在手又是人多勢眾又哪裏會怕一個小年輕,估計也是嚇慌了起了拚命的心思。
再加上老丁平時就喜歡掛在失足女的肚皮上,一副半死不活的衰樣,才會造成這種誇張效果。
嗯,他們瞬間就替眼前的這一幕腦補出了理由。
然後幾個人,幾把刀就劈頭蓋臉朝那男生落下去。
林風一手抄住摩托車的後座架,隨手揮了出去。
叮當乒乓幾聲亂響,周圍一下就幹淨了。
還剩下三個來得稍慢的,在車燈的照耀下看到了這人拿著摩托車砸人的情景。頓時就像老鼠見了貓一般,瞳孔猛地一張一縮,齊齊刹住了腳步。
林風腳下猛地一蹬整個人一下就衝到其中一個麵前,這人幾乎在同一時間就像被火車頭撞中一般倒飛了出去。
另外兩人這才反應過來,轉身就想跑路,然而才跑了兩步腳下一軟,一下就裁到。
高詩玉開了後座門露出一張略有些興奮的小臉,隻是她看到地上的老鼠終究不敢下車。
謝寶蓋身上頭上臉上被不知多少隻老鼠從上麵跑過去,好不容易緩過氣來,隻感覺整張臉都又痛又麻。起碼腫了一大圈,心裏那個怒啊。
等他勉力從地上站起來,還沒掃落身上的老鼠,就被眼前的場麵驚呆了。
他的同伴全部都像死狗一般躺在地上,九個,一個站著的都沒了。
一個比他高出一個頭還多的男生站在車尾後麵掃過來一眼,隻是一眼就讓經曆過風雨的謝寶蓋心裏在打顫。
那是真正的殺意,這樣的人隻消一眼你就明白自己是處在獵物的位置。
"對、對不起,兄~呃啊!"
謝寶蓋低下頭看著胸口,一隻老鼠像炮彈般插在他胸前,隻剩下兩條後腿跟尾巴露在外麵。
"下輩子好好做人。"
他最後聽到的是這麽一句話,眼前就此黑下去。
公路上的老鼠群就像洪水一般依舊不見停竭,林風看著從腳邊過去的毛絨絨,試著打開了自己的混亂領域。
頓時前前後後的老鼠都出現了問題,先是警惕地盯著林風,然後就問路地上的屍體而去。
謝寶蓋那些受了重傷的同伴頓時傳來慘絕人寰的叫喚,無數的老鼠在衡量過林風和他們之間後。還是選擇了這些弱雞當目標,空氣響起一陣皮肉咀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