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邁步走進賭場的內部,發現這賭場內部的格局確實變得很不一樣,內部好似是類似皇宮的感覺,地麵上都鋪著精致無比的墊子,皮鞋踩在上麵,有種軟和無比的觸感。

瓷磚都是金黃色的,閃閃發光,甚是耀眼奢華。

而每個包房的外麵都站著西裝革履的男人,這些男子都穿著統一的黑色製服,望著林風,神態之中充滿了恭敬。

作為賭場內經過嚴格培訓的安保人員,他們不光要很能打,更要對來賭場的有錢人保持著極為濃重的尊敬,隻有這樣,才會保住這份很多人都羨慕無比的工作。

“老板好。”每個包房前麵站著的西裝男人同時低下頭,很是齊整的說道。

“嗯。”林風淡淡的望了一眼這些男人,眼神之中沒有任何不自然的神色,顯得氣場非凡。

這就是暴發戶和有錢人的區別,尋常的暴發戶如果看到這種場景,絕對會膨脹起來,但林風卻顯得氣質很是沉穩,這使得眾多西裝革履的男人都對林風的崇敬之色更加濃重。

“老板,這裏麵就是我們賭場的VIP包房,裏麵的賭場VIP包房,裏麵的客戶一天輸贏都在成千上百萬,很刺激的。”服務生望著林風,笑著說道。

“嗯,嗯,這裏的格調確實不一樣。”林風淡淡的點了點頭,先前的大廳顯得魚龍混雜,有一些輸了上萬塊就耷拉著臉,跟家裏死了爹媽一般,甚是小家子氣。

“想要引出賭場的幕後老板炮哥出來,我想應該要鬧出點大動靜才可以。”林風淡淡一笑,走到一個標有一號包間的門口,準備進入。

那站在金色包廂門口的西裝男子,立刻恭敬的低下頭,然後很是有眼力見的打開了門,然後擺了一下手,示意林風進去。

林風微笑的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從身後的服務生端著的籌碼箱裏麵,抽出了兩個紅色的籌碼遞給了為自己開門的西裝男子道:“沾點喜氣吧。”

剛剛林風那麽十幾分鍾至少贏了不下三四百萬,因此林風這隨手拽出來的是兩個紅色籌碼。

而一個紅色籌碼便代表了一萬塊錢,而這林風的舉動便代表他隨手就送出去兩萬塊錢。

這真是揮金如土,一般的偽土豪絕對做不到如此的大方。

“謝謝老板。”頓時那西裝男子的臉上帶著濃重的激動之色,恭恭敬敬的退到一旁,迎接著林風的進入。

包廂並不大,但裝修的格外有格調,光線有些昏黃,給人以一種迷醉的感覺。

“有人來了?”一個穿著灰色休閑裝,坐在沙發上的男子,望了一眼門口處的林風,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男子名叫王豐,是搞實業發家致富的,本身是一個極為善於找尋財富商機的人,由此可見,他的腦子非常聰明,現實也卻如此,王豐在賭博上極為的精通,靠著賭博賺下了不下幾千萬。

“看起來也很有錢啊。”白旬輕輕的應了一聲,顯然將林風剛才那揮金如土的動作都看在心中。

林風望了一眼兩個坐在沙發之中的男子,笑著走了過來,低聲說道:“兩位,要不要賭一把?”

場麵一時之間有些尷尬,因為白旬和王豐都是聰明人,自然很清楚這賭博裏麵有一種高手叫做千手。

俗話說,新手怕老手,老手怕千手。

這千手就是一些在賭博之中使用千術,也就是掌握作弊方法的人,和這種千手賭博,不論怎麽玩,都是一個輸,所以白旬和王峰都不願意跟不認識的人賭。

“小子,你是不是千手我們怎麽知道?我們是不會賭的。”王豐淡淡一笑,朝著另一邊沙發上坐著的一眾美女輕輕勾了勾手指。

瞬間,幾個穿著暴露,身材很好的女子一左一右的坐在王豐的身邊,盡情享受著王豐的揉捏撫摸。

“不賭就算了,我去找別人就好了。”林風根本不多做停留,就準備往外麵走。

“等等。”王豐望著林風直接就要離開,立刻站了起來,沉聲說道。

“怎麽,改變主意了?”林風轉過身子,沉聲說道。

“可以賭是可以,但是發牌和洗牌的要是我們,你不可以過手,如何?”王豐望著林風,用著低沉的聲音說道。

這是一個極為苛刻的條件,在這種條件下,對於林風極為不利。

如果王豐和白旬之中有一個千手的話,那林風就必輸。

“嗬嗬,沒問題。”林風淡淡的勾唇一笑,答應的很是痛快。

這使得王豐和白旬都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但兩人並沒有說什麽,兩人貪婪的望了一眼林風那滿滿的籌碼箱,都知道這是一個肥羊,一時之間心頭的貪婪欲望騰騰而起。

兩人都很了解千手,千手的出千方式無非幾種,一種就是拿牌的時候作弊,主要是在洗牌,和發牌的過程中出千。

而後一種方式則是藏牌,但是每一局打完牌,這兩個賭博老手都會查點牌數,因此想要在這方麵作弊,更是不可能。

決定勝負的因素就是打牌,而這兩個人都是打牌高手,實力強大無比,二打一的情況下,哪怕對手是撲克牌高手,也鐵定要玩完。

“既然小兄弟這麽想玩,那我們焉能掃小兄弟的興致?”白旬微微一笑,望著林風和藹的說道。

這白旬長得倒是人如其名,身材不高,穿著白色的西裝,雖然已經有了滄桑中年人的感覺,但由於保養的很是不錯,因此看起來也就是四十來歲的樣子。

但是了解白旬的人卻是很清楚,這個人絕對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存在。

這個白旬是黑心商人,專門弄一些品質很不好的蔬菜,然後在蔬菜裏麵注入各種化學材料,使得整個蔬菜的品質格外的鮮豔,但是實際上卻是對人體極為有危害的一種產品,而白旬就是依靠這種喪盡天良的行為混到了如今的地位。

“好。”林風淡淡的應允了一聲,靜靜的觀察著房間的整個布局。

在房間的大廳裏麵有著一個極為寬闊的木桌,木桌上麵很是整潔,而且擺放著一個還沒有拆封的撲克牌。

而在房間的四個角落,有著四個極為顯眼的攝像頭正對準了桌麵,很明顯如果木桌上的男人有人作弊,便會有賭場的人第一時間從中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