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這個方案也可行,林風想了想,以自己現在的實力過去肯定是沒問題,隻是那地方就是一個氣體星球,過去連生存都成問題,就不用說要麵對無窮無盡的虛靈了。
至少要過上十年八年,那邊才會出現一些陸地,根據黑暗聖堂的記載,他們還派遣了一些研究隊伍過去,在那個世界建立起了據點,取得了不少成果,可惜最後還是玩脫了。
林風休息了一陣,又衝個澡,總算是把一身的臭味清除掉,看著手上的印記,得想個辦法屏蔽掉才行,不然被這麽一個家夥惦記著,下次對方吸取教訓後可就沒那麽好運氣了。
查看了一下身體狀態,體內多出來另一種能量,因為虛靈之體的存在,兩者重疊在一起,居然絲毫沒有起衝突。
這裏的負能量跟主世界的虛空惡魔反饋的有所差別,不過兩種能量能夠共處,顯然最大的原因還是虛靈之體的原因。
思索了一陣,他還是決定從這方麵入手,有過“陰煞功”的改進,對改進“天魔霸體功”也是得心應手,雖然高級功法難度要高出不少,但在巴東市混了那麽些天,該是沉下心來整理成果了。
利用虛靈之體,修煉“天魔霸體功”,有這麽一具真實的軀體做為基礎,效果究竟會如何,就連他都十分期待。
雲瑞山酒店外,馬薇薇獲得了一次假期,雖然她不像其他會員一樣一直被要求在酒店,偶爾還是能回次家。
不過這一次卻不是因為特權,而是會裏頭一次集體放假,為了緩和緊張氣氛,留下來的二十六名成員都獲得了三天假期,可以回去一家人團聚。
每一個人都安排了專車送行,不可謂不周到,看著長長的車隊,無論是馬薇薇,又或是其餘的會員,都再一次感受到淩家的威勢。
等放假的車隊一走,酒店便又重新封鎖起來,守衛不但沒有放鬆,反而是更加的嚴密。
淩雪、月月、彩衣三人站在玻璃牆後麵,看著裏麵的交換儀式,原本屬於暗影兄弟會的一名成員,身上緩緩出現一道重影,他用手將之拽了出來,眼神複雜。
似有不舍,又帶著些許恐懼,靜靜注視著這具與自己緊密相連了兩個多月的異族之軀,上麵的每一絲能量都仿佛是自己肢體的延伸,操縱起來如臂指使。
但他沒有猶豫多久,終究是恐懼蓋過了一切,把虛體之體按到對麵人體內,在斷開連接的瞬間,身體就像是有什麽東西流失了。
隨之,他的神色明顯一鬆,振奮起精神來,最後看了一眼接收了虛靈的人一眼,頭也不回地大步走出去。
而原本坐在裏麵的瑞山會成員這時才睜開眼睛,麵露喜色,如果不是在這裏,他估計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試試。
隨著裏麵的人出出入入,換了一對又一對,淩雪的神色也越發的輕鬆,笑意不斷地累積。
“看來確實沒什麽危險,該到我們了!”
彩衣問道:“誰先?”
“我吧!”月月開口道。
酒店外,一輛車子內坐著三人,淩國輝看著警戒的安保,冷聲道:“我們的妹妹做得還真狠啊。”
“哼,就算全部給了瑞山會又怎樣,隻要我們開到口,那些人還能不給?”另一個頭發遮住眼睛的青年道。
“那可未必,經過她這一番手段下來,剩下的都是聰明人,想收買可沒那麽容易。”
“聰明?隻怕未必,隻是把那東西當寶貝而已。”
“你說我們把這消息賣給官方會怎樣?”淩國輝眼中閃著精光。
“喂喂,我可還沒有,賣給官方,我怎麽辦?”淩國柱連忙抗議。
“那不是還有二十幾個嘛,我們家一個都行,你還怕沒有?”長頭發青年嗤笑道,他也跟淩國輝都獲得了虛靈,可不會在乎那麽多,現在想的自然是把利益最大化。
“那也等等先啊.”淩國光急道,“萬一到時官方插手,把人要走了怎麽辦,而且家裏那些老家夥肯定會想要吧,到時人不夠的話我怎麽跟他們搶。”
“你去跟你爸說,到時自然少不了你一份。”淩國輝提議道。
三天後,馬薇薇等人回來,諾大的酒店,隻剩下二十多號人,比起平日的熱鬧,一下就冷清了一大半。
而533班全體的離去,也讓她在這裏感到有些無所適從,這些日子以來,已經習慣被眾人包圍,突然就變成了自己一個。
徐家五兄弟雖然很熱情,對她也是相當好,可終究還是隔著一層,沒有自家同學來的自在。
忽然,一支車隊停在酒店門口,頓時引起了裏麵人的注意。
卻見一隊穿著藍色製服,精神抖擻的人從車上下來,直奔酒店而來。
“什麽,要帶走剩下所有的暗影兄弟會成員?”淩雪聽到這個消息時,還是一臉的驚愕,看著屋裏站著的家族成員,二老爺麵色沉著,顯然早就知曉這事。
淩國輝那一夥人而是麵帶得色,就跟立了什麽了不得的大功一般,不用猜就知道是他們幹的好事。
“他們身上的虛靈對我們有著重大意義,整個瑞山會人都可以不依賴福地修煉,這代表著什麽還用我說嗎?”淩雪目光炯炯大聲說道.
“我們當然清楚,但這件事是瞞不住的,所以我們跟官方做了一筆交易,來將利益最大化。”地位僅次於二老爺的淩江山平和地道。
“換什麽?”
“到官方的基地進修交流的機會!”
嘶!!!
屋裏的大部分人顯然也是現在才知道這個消息,官方的基地不就是福地,那裏集中著全國的精英,又有明師指導,能夠去那裏進修絕對是一個寶貴的好機會。
“那也不用全部交給他們。”彩衣嘟噥道。
“瑞山會的四十多個都掌握在我們手中,官方容許我們保留已經是看在淩家的麵子,再說,那個馬正不還是我們的人麽。”淩江山接著說。
淩雪聽出他的意思,眉頭就又皺了幾分,馬正現在隱約已經脫離了她的控製,對於她這種心高氣傲的人來說,向來明白一個道理,絕對不能隻依賴一人。
到現在為止,她也是這麽做的,淩家也是這麽做,這是一個淺顯易懂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