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開什麽開,要開讓他去開,冤有頭債有主,讓那些人找這廢物去!”
謝丹聞言,立即衝著林風吼道,倒是顯得氣勢十足。
“我去開吧。”林風淡淡應了一句,拿過鑰匙便出門。
屋裏沒人出聲,都是冷眼以對,莊強偷偷打量一眼老姐,發現對方也是麵無表情,並沒有多看一眼。
電梯間,林風拿出手機,撥了個記憶中的號碼。
“誰?”另一邊傳來一個不怎麽耐煩的聲音。
“剛子,是我。”
“查浩晨?”
“怎麽,才這麽點時間就不認人了。”
“嗬,找我有事?”
“你那病,我有辦法,想治就來找我。”
“彭……你說什麽?”那頭,戴玉剛原本充滿不耐煩的語氣,一下子變得認真起來。
“你聽到了,想不想過回以前的日子。”
“你別不是蒙我吧,聽說你在醫院裏都快死了?”
“不然你以為我是怎麽還能跟你聊天,愛信不信吧。”
林風掐斷電話,一二三……
不過五秒,電話再一次響起來。
“你在哪?”裏邊再一次傳來戴玉剛的聲音。
“祥雲貢園西門商業街,藥店……”
給他報了個地址,電梯門徐徐打開。
剛剛開好門,一陣跑車轟鳴聲就由遠而近,停在門口處。
“你這門口怎麽都是車,我差點都看不到招牌。”
戴玉剛染著一頭白發,人看起來有些頹廢,不過身為宇華集團的二少爺,怎麽也差不到哪去。
哪怕就這副德行,也會讓很多小姑娘心肝兒顫的那種款。
“你來得還挺快,進來吧。”
林風指了指一邊椅子,讓他坐下。
“伸手出來。”
“幹嘛?”
“別廢話,想治好就乖乖聽我的。”
戴玉剛隻能伸出手來,給他把著脈門,這種看病方式,他雖沒見過,不過也算是見過。
傳說中某種些古老的看病方式,不過到現在,也早就是落後過時的玩意。
“喂,你不會告訴我,就你來給我看病吧?”
“你是不是一到傍晚,就會感覺極度口渴,睡覺時要起來好幾次。”林風不理他,直接反問。
戴玉剛頓時怔住,點點頭,“你真會看病?”
“那地方會痛嗎?”
“痛,越來越痛了,我都想割掉!”
人這輩子,最不幸的事,就是人未老,前列腺先腫。
即使是現在那麽發達的科技,也是建議要麽割掉,要麽換的,並沒有什麽好的方法。
然而這是除開腦部,一個極其特殊的器官,換掉的成功率很低。
戴玉剛以前是前身的狐朋狗友之一,比他大幾歲,作為有名的闊少,那生活之浪也是出了名的。
結果,兩年前玩出事了,把前列腺給玩廢,這種病從上古到現在,都是醫學難題。
哪怕是他也是用盡各種保守治療都沒起作用,雖然不會要人命,但也是讓他提前告別了花花世界。
不能喝酒磕藥玩女人,反正是要遠離一切有刺激的東西,就連穿褲子都盡量不要穿,因為太亢奮。
可想而知,從原來一個浪**公子,一下子要過上苦行僧一般的日子,是多痛苦的一件事。
要不是換掉成活率太低,一旦失敗,就相當於是割掉,從此徹底告別男人,他早就一割了之。
宇華集團在本地也是排得上號的,隻要舍得花大價錢,倒是能上人造天堂享受一下醫療服務,不過除非是治療師出手。
然而,對這方麵有研究的治療師,以他的身份也約不上。
每一個治療師都是掌握著神秘力量的超凡者,身份比他也不知高多少個階層,指望一個上位者來替你服務,大多數人是想都別想。
直到現在,這位闊少,每天都隻能用各種方式麻痹自己。
一接到林風的電話,他就飛也似的過來,實在是已經失去了希望。
此刻即使見是他,滿心的不信,可也是懷著最後一絲希望任林風擺布。
林風這段時間看的書,也不是白看的,對這個世界的人體學相關之類的知識,已經裝進腦子裏。
總的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出入,此刻把脈,再經過推測,又詢問過症狀,他已經有了八成的把握。
從貨架上取過幾樣藥物扔到他麵前,“把這些吃了,然後躺到那張小**。”
戴玉剛拿起這些藥,都是很尋常的藥物,他隱晦地朝外看了一眼,見保鏢就在門口,倒也不擔心。
最後一個貨架後,有一張午休床,用來給員工休息的。
吃過藥,躺好後,戴玉剛心裏有些忐忑,想東想西,突然他眼睛一下定住。
卻是看到林風拿著銀針過來,那一排寒光閃閃,長短不一的銀針,讓他背脊都有些發毛。
“喂喂,你拿這些是要幹嘛?”
“閉嘴,針炙沒聽過嗎?”
“聽是聽過,可你真的會嗎?”好呆也是地麵的上流社會的一員,還是有些見識的。
隻是,他單純對林風充滿懷疑而已,打從認識那天,他就對這家夥了解得十分透徹。
說就連出國那幾年,都是拿錢混的文憑,有個毛線的本事,這可不是開玩笑。
“我現在還能坐著,這還不夠嗎?”
林風邊說,手上卻是不客氣,直接一針就紮進檀中穴、氣海……
同時本源之力滲入,幫他將藥物引到到前列腺中,前列腺炎之所以難治,就是因為這玩意被層層包裹在裏邊。
像是套了幾十層外膜的栗子,一旦過度使用,免疫力下降,就會出問題。
這個時候想要治,藥物是很難滲透進去的,保守治療的話,能達到百分之五的藥效,就已經是極限。
而做介入治療,對其損傷更大,就跟大腦一樣,得不償失。
基本上一旦得了這病,就是一輩子,就算能緩解,複發的幾率超過百分九十九。
不複發的,大概是掛掉那種。
林風利用源力,配合針炙,將藥物引導向這個部位。
大概能達到百分六十至八十的藥物,便是這樣,效果也是超群。
估計也隻有那些傳說中的治療師,才能做到這一點,就是不知道,他們是否是需要用到藥物,還是直接就用神秘力量將其治好。
戴玉剛掐緊拳頭,忍受著痛楚,好在這痛不算什麽,甚至比打針還要輕微。
也就跟蚊子釘上一口差不多,隻是疼了一下,接著就是有點兒漲。
既然都已經這樣,那就姑且信他一回吧,心中懷著這樣的想法,放輕鬆了身子。
漸漸,三角部位那種無時無刻不伴隨著他的漲痛,也不知在什麽時候,居然減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