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照會林風了解過,一個老牌組織,不過幾十年前因為一次戰略失誤,主力在前線損失慘重。
實力從以前的一線,退到現在二線,拿不出多少實物來,也是真的。
不過,再怎麽樣,那也時二線,連點實惠都不肯拿出來,這是當吃定他的節奏。
不單是他,而是三方,都篤定對自己有著強烈的信心,他必然要選擇一方。
林風平靜地道:“抱歉,我這人不喜歡交際。”
靜,全場都瞬間靜得落針可聞。
誰也沒有料到,他三方誰也不選,這是要搞事啊!
剛剛恢複了些傷勢的人員,都是神情複雜地盯著林風,各種各樣的心思都有。
但,大多數人都是恨不得他去死,管你什麽天才,讓自己受傷,就是仇人。
可惜,林風從一個什麽都不是的凡人,搖身一變,成為各方爭奪的天才。
眼見就一隻腳踏入上層的未來大人物,他居然拒絕了三方的好意。
權新亮眯著眼,眼中再次露出戲謔之色,嗤笑道:“你敢拒絕這份恩賜!”
與此同時,狄和晨和夏偉驊也不出聲,身上的氣勢悄然攀升,三方的氣勢都往他壓過來。
他當然知道,無論是選那一方,別人都不會對他如何。
但若誰都不選,那三方都會找他碴,現在這個情況,怎麽看他都是在找死。
孫卓,狄和晨,夏偉驊都沉默以對,用無聲的壓力,逼迫他做出選擇。
“我準備成為一名治療師,走治療師的道理,想必治療師協會會願意接納我。”林風絲毫沒有受到他們的影響,自顧自地說道。
治療師協會!
四人都是眉頭一跳,有些錯愕。
在天宮中,治療師協會人數最少,但地位卻是最高。
畢竟,作為治療輔助者,需要上前線的超能使,誰都可能會需要到對方活命的時候。
就跟普通人,都會下意識跟醫生打好關係一樣,沒有人願意得罪一個醫生。
但,那些治療師雖然同屬一個協會,卻是來自不同組織。
綠洲之光有治療師,光照會也有自己的治療師,那隻是一個道路,到頭來,他還是沒有選擇。
狄和晨率先道:“治療師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不過,你可要想清楚。
再好的天才,在沒有成長起來之前,也不過是個炮灰,隻配當棋子,而棋子是無法主導自己命運的。”
“沒關係,讓別人以我為中心就行。”林風語氣平淡中,透露著的是強烈無比的自信。
那底氣十足的樣子,令得幾人都不由得麵麵相覷起來,難道他還有什麽隱藏靠山?
這個猜測一起,就越發地深入人心,是了,若是沒有跟腳的,他這一身本事,總不能是自個天生的吧。
超能使又不是什麽電視裏那些來個什麽奇遇,靠著一本書就能練成絕世高手的玩意,單單是力場發生器,就是一個高尖端係統科學的集成成果。
他之前連超能使都不是,力場發生器哪裏來,而成長需要的資源,指導,也都是需要一個完善的供給係統才能做到。
這一切,都注定,他不可能是沒有背景。
就在幾人驚疑不定中,一時間,竟是沒有人再出聲。
能悄無聲息,就培養出這樣的的天才來,那背景必然不簡單。
若是貿然得罪了對方,到時是個惹不起的,可怎麽辦。
組織歸組織,個人歸個人,他們可不會為組織的利益,將個人的安危置之不管。
現場的氣氛一片詭異,林風就在大眼瞪小眼的複雜眼神中,用正常的步伐,走出認證處。
遠處,遠遠在天空巡邏,找不到機會進來的毛文看到他出現時,那一個叫震驚加喜悅。
林風所駕駛的飛車離開,所有荷槍實彈的現場人員都沒反應過來,就這麽結束了。
後邊出來的權新亮滿臉複雜,事情鬧得這麽大,認證處居然也才死了三個人。
就是負責他測試的三人,但,事實就是,那三人也不經查。
雖說規則是上位者們製訂的工具,但當對方也處於同一個層次時,還是要講的。
他與孫卓臉色陰沉,狄和晨倒是笑嗬嗬,沒有什麽情緒變化,作為外來者,本來就是機會最小的。
夏偉驊則是匆匆帶著學生回去,他必須回去找人商量,趁林風還沒有做出選擇之前,拿出足夠誠意的方案來。
光照會已經斷代了,好不容易出來一個林風,對方剛好跟綠洲之光不對付,要是錯過這麽一個天才,那也不用混了。
通過剛才的試探,他也清楚,林風不是那麽好唬的。
天才嘛,哪個不是心高氣傲。
林風剛剛回到家門口,另一輛飛車就跟著下來,毛文擒著芙蕾娜,出現在門口。
“大哥,我把人帶來了,交給您處置!”他率先開口,滿臉堆笑。
隻是隨意掃上一眼,林風就看到車上的情況,這家夥倒是不蠢。
“我讓你解決掉他們,不是讓你帶過來。”
毛文身子一抖,還是強自笑著繼續道:“這個小妞還是挺有價值的,她說可以用一切來贖罪,您看!”
說著,一把將麵無血色的芙蕾娜推出來,她雖然沒說過這話,但此時此刻,麵對林風。
還是默認了這話,隻要能換回自己的命,她什麽都願意。
當然,等恢複了自由,她的會十倍報複回來!
林風掃她一眼,目光炯炯,仿佛看透了她的靈魂一般,芙蕾娜嚇得脖子一縮,連忙裝出人畜無害,又勉強擠出笑容來。
“既然這樣啊,那就留在這裏,好好當洗腳奴吧。”
轟!
洗腳奴,他真敢讓自己當洗腳奴,芙蕾娜整個大腦都當機了。
強烈的屈辱感,以及自尊心,讓她不願接受這樣的命運,寧願死。
但理智上又告訴她,必須要聽對方的,活著一切都還有希望。
皇室內,皇室一定不會放過林風,一定不會看著自己受到這樣的折辱。
或許,自己在這裏做傭人,還更加能激烈起皇室的報複決心,她還怕自己人微言輕,皇室內選擇寧事息人呢。
父親雖然疼她,可父親隻是龐大皇室的其中一個成員而已,而她,則不過是眾多兒女中的一個。
當下低下頭,躬身做了一個標準的宮廷禮儀,那是女宮們才會行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