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封鎖了所有的出入口,大樓的通道,全套的防暴裝備,有爆破手,狙擊手,冷兵武器齊全,可謂是武裝到了牙齒。
查家的精銳保安隊伍,自然隻有查浩初才能夠調動,經過一係列的事件的判斷,結合以往的經曆。
他們早就看出,林風依舊還是那個淺薄無知,且衝動易怒的絝紈。
這次事情,又幾乎是看似隨機的,果然一試就將林風給引了出來。
轟隆!
經理辦公室質量過硬的大門,一下子彈了開來,地下叮叮當當回**著零件的回聲。
林風踹開大門,大步走進來。
屋裏,查東誠一腳踩在赫連雨昕光滑的肚腹上,手裏拿著槍正對著胸脯,與三個同伴一起,獰笑等著他。
“林風,一年不見,你這條廢柴倒是變化挺大的啊!”
查東誠拿著槍,得意洋洋。
林風先是看了一眼地上的赫連雨昕,她淚眼婆娑,但在看到他衝進來的一瞬間,就奇跡般定下來。
隻有她清楚,林風的神奇之處,以及可能的強大來頭。
這樣的人,無論如何也要比查東誠這種隻知道吃喝玩樂,連書都不讀,就跑來當經理的垃圾要強。
既然來了,那就必有所恃,見她不再抽泣,查東誠第一時間就察覺到腳下之人的情緒的變化。
再看林風,明明四人拿著武器,手裏還有人質,卻完全沒有半點動容。
風清雲淡,氣宇不凡,一種自慚形穢的感憑空生起,下一刻,他勃然大怒。
“來了好,林風,現在給我跪下來!”
查東誠朝他晃著手中的槍示意,同時腳下用力,將赫連雨昕肚臍都踩得深凹下去,臉上出現痛苦的神情。
許毅和兩個同伴都是將手中的武器對準他,一個手槍,兩把電擊槍,雖然有點緊張,但場麵完全是吃完了他。
“找死!”林風目光一寒。
三人心頭發緊,感受到巨大的威脅,就要朝他開槍。
但,槍口忽然被一股大力往下壓去,砰砰……嗤嗤!
查東誠一槍射在自己大腿上,疼得啊地一聲槍開槍就抱著大腿裁倒。
幾乎是同一時間,另外兩人也同時倒地,許毅整個人都傻了,子彈貼著他的褲襠射擊過。
一陣火辣辣的痛感,從要害處傳來,隻差一點點,他的命令根子,就被一槍帶走。
最最關鍵的是,那把槍沒有往地上掉,而是漂浮在空中,緩緩升起來,定在他的額頭上。
如有一隻無形之手操控著,他這一輩子,哪裏見過這樣事情,雙腿一彎就跪下了下來。
林風走過去,也沒見他有任何動作,許毅的身子就猛地橫空飛起,撞破了玻璃牆,留一道長長的嚎叫迅速朝下。
外麵,是四十多層的高空,被電擊倒的兩人,意識是清醒的。
見到這一幕,嚇得魂飛魄散,嘴裏不清不楚地拚命求饒:
“饒命啊,三少,我們以前還是認識的,你忘了,我們還喝過酒,我把妹妹介紹過給你的啊!”
“我姐也跟你是好朋友,你不能殺我,三少饒命啊!”
林風臉皮不由得抽了抽,淡淡地道:“我不少爺很久了!”
手掌一翻,赫連雨昕身子緩緩立直起來,他探手過去在其平坦的小腹上輕按。
如白玉般無暇的肌膚上,留下了大片的鞋底擦傷,她身體感覺有一股熱流在肚子裏轉了一圈,噗!
臉一下變得羞紅,但隨即就感覺身體的力氣重新回來。
“想報仇嗎?”林風的聲音淡淡在耳邊響起。
她愣了愣,然後堅定地點點頭。
拿起槍來,對準查東誠,手有些顫抖,但還是咬牙扳動扳機。
查東誠捂著腿傷,臉色煞白,抬頭一瞧,頓時就顧不上疼痛,情緒直接崩潰哭求:
“林風,不三哥,你饒了我吧,我是你弟弟啊,你忘了我們以前從小一起玩到大的!”
赫連雨昕在最後一刻,沒有扣下去,目光遲疑地看向他。
“不用看我,仇是你的,想殺就殺!”林風毫無所動,就像是一隻蒼蠅在翁翁叫。
他本來就不是什麽查浩晨,更何況,當初的查浩晨最後的心願,可是要拉著整個查家一起陪葬的。
哪還有什麽情誼在,這貨從小就妒忌查浩晨,剛才的嘴臉可沒半點情誼。
砰!
赫連雨昕扳動了扳機,打在他另一條腿上,接著,又衝著另外兩人,一人補上一槍。
射了三槍,居然奇跡般沒有任何異樣,哪怕是看著血飆出來,她就仿佛是獲得新生,憑空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
L市,SPA基地。
“高令紀,放棄吧,別忘了你的職責!”
正率隊準備出發的高令紀被另外一支隊伍堵在門口,是SPA本市分區經理,也是他的頂頭上司。
他帶著另外兩個隊長,堵住門口,顯然也是收到了風聲。
高令紀自然是因為收到林風的命令,一想到林風的強大,他就心神堅定起來,目光冰冷:
“史經理,你不明白自己在跟誰在作對,這趟我是一定要去的,即便是殺出去,你真準備好豁出命來站隊,那就來吧!”
說著,手一揮,示意車隊出發!
“你們誰敢動,我以分區經理的權限命令你們,馬上下車解散!”史經理臉色一變,拿著喇叭大喊。
他也不是嚇大的,另外兩名隊長已經帶著心腹,開始擋在前麵,周圍一支支輕重武器架了起來。
氣氛瞬間就緊張到了極致,便在這時,一輛飛車從天而降。
一個足有兩米五的強壯男子從上麵跳出來,砰地一下,地麵都微微震動。
莫利斯身穿防衛處製服,亮了一下自己的證件,“L市全體SPA聽著,你們被征服了,現在,由高令紀帶隊,目標飛天娛樂,逮捕所有武裝份子!”
所有人直到此刻,才如夢初醒,高令紀看著這巨熊一般的大個子,心裏一陣陣慶幸,自己賭博對了!
事情居然大條到讓防衛處的人出麵,史經理腦袋翁地一下,但還是強硬地道:
“不,SPA是私人安保公司,你無權……”
話未說完,他整個人就憑空浮起來,手抓住脖子,臉色由紅變紫,就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吊起來。
“現在,我就是命令,現在還有誰對防衛處有異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