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她會給你下封殺令,讓圈內共同抵製你,也就意味著,你隻能失望而歸。”

林風打開門,淡淡地回道:“封殺,隨便她吧。”

看著房門關上,西萬臉色變了又變,拿出手機來,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拔出去。

“他態度很堅決,我沒能說動他。”

林風其實一點也不急,這座城市機會多的是,所謂的學閥,也不過是壟斷了一條正統上升渠道。

對於他來說,有無數種方法可以繞開,旁的不說,隻要展現出超能使的身份,就立馬可以獲得超規格待遇。

隻是如此一來,就不可避免又要遇到和本體一樣的剖,可惜,原本還想體驗一下正統路線的。

他搖搖頭,查詢著這座城市相關的資訊。

平靜的一天過去,西萬和石飛文都沒有再出現,他就仿佛被遺忘在這裏。

林風就呆在酒店中,一邊查詢相關資訊,一邊控製著崔石,在L市的活動。

醫院的樓梯,倒了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冒牌醫生,消息無聲無息被處理掉,林風也隻是在聽外間的工作人員小聲議論才知道。

他讓張當勵幫忙轉院,跑到市郊一間高檔療養中心去,那裏綠洲環繞,對恢複有極大幫助。

直到第四天,石飛文再度上門。

“江興,你考慮清楚了沒,像你這樣的人,沒有吳教授的推薦,你永遠也沒有入學資格!”

他冷聲說道,依舊帶著高傲。

“砰!”

房門在他麵前直接關上,一下子讓石飛文的臉色整個陰沉下來。

居然……敢這麽對他。

當夜,林風走上街頭,第一次在這個陌生的城市閑逛。

他的目的地是一家酒吧,傳說中,哪裏充斥著掮客,各種神通廣大的傳說。

在偏僻的拐角處,幾個人衝上來,將他截停。

二話不說,就拿電擊槍開火,林風眼眸一跳,身形橫移,一個之走位衝到左近那人身旁。

清脆的骨裂聲從他喉嚨響起,剩餘三人有些錯愕,就看到林風衝到近前。

兩秒後,四人倒躺在地上,身體抽搐著,林風輕易就得到了答案。

果然,到哪都不可避免,這些小嘍羅們的業務才能源源不斷。

林風加快腳步,離開原地,很快一間酒吧出現在眼前。

這就是傳說中的掮客酒吧,在裏麵,能找到一切你想要的信息。

酒吧相比起一般的要稍顯安靜,場上有舞女在跳著舞,下邊則是喝酒聊天的人們。

一張張桌子,間隔至少三米,不少還有間隔。

他一眼掃過去,就找到目標,其中一桌上擺放著一瓶人頭馬,但隻放不喝。

這就是職業掮客們的特點,他們點了酒,租桌子,等著顧客上門。

林風剛接近,對方就已經察覺,微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我是麥克,有什麽可以為你效勞。”

“我想進超能學院,但得罪了吳鳳竹,有什麽渠道能進。”林風也不廢話,直接說了一下問題。

對方安靜傾聽,過得兩秒才道:“又是超編人員那一套吧?”

林風點頭,便聽他繼續道:“這個有些難度,不過,方法還是有的。”

接著,他停頓了下,等著林風開口。

這是要谘詢費,林風:“多少?”

“五萬!”

手機支付,麥克才笑著招了招手,給他倒上一杯。

“那些常見的方法我就懶得說了,你若是有那個能力,也不用來這裏。”

“阿曼公司最近在招收專向學員,你如果天賦夠的話,可以試試,他們不會怕吳鳳竹。”

林風點點頭,專向學員,就是專門的專業,提前當他們的員工,定向培訓的意思。

超能使不但控製機甲厲害,操控一些思感機器,也同樣出色,這方麵需求的人才也非常巨大。

“金球賽就要開始,你隻要通過初賽,就可以拿到特別名額,進入學院。”

“金球賽?”林風疑惑問。

麥克解釋道:“這是一個特別比賽,全球五所超能學校聯合舉辦的,算是內部比賽,但並不限外人參加。”

“它的獎勵,就是獲得入學名額,但這個比賽,可能會有超能使參加。”

“都已經是超能使了,他們還要名額幹嘛?”

麥克神秘一笑:“名額雖然不能轉讓,但也可以成為一種打擊對手的手段,隻要你不想讓誰進去,就可跟他同區參賽。”

瞬間,林風就明白過來,還真陰險。

“還有嗎?”

“伽蘭會的茜茜會長最近要過生日,三天後會舉辦盛大的生日派對,你若是能討得她歡心,入學也是輕而易舉。”

一共三個方法,林風思索了下,金球賽毫無疑問是最適合他的。

“金球賽如何報名?”

“一百萬,給你弄一份資質證明,以及推薦信。”

果然,都是生意,林風交錢,簽約,五天後,就等著拿資料即可。

簽約,都是在酒吧公證麵前簽的,據說這家酒吧的老板是位很講原則的大佬,敢在這裏當掮客的,沒有幾個敢騙人。

出來後,林風就換了家酒店,剛到這裏人生地不熟,沒必要跟吳鳳竹、石飛文之流耗下去。

在L市,他還有另外一個替身,正著急著需要擺平。

在入院的第四天,崔石之妻鄭婉清終於匆匆出現,風塵仆仆,看到他的時候,二話沒說就過來抱住。

她有著接近一米八的個子,長得極是高挑,五官長得極開,天生麗質,不用花妝也有八分的那種。

“對不起,我來遲了!”鄭婉清喃喃地道。

“沒關係,我已經撐過來了。”屬於崔石與她的二十幾年感情,宛若親情,相濡以沫,在這一刻激**起來。

令林風都不由得,想伸手去拍她後背,隻是,脊椎還未修複,整個身體隻有脖子以上能動。

“咱們別考了,以後就專心過日子吧。”鄭婉清低聲哽咽起來。

一想到丈夫以後成為廢人,她整個世界都變得灰暗,哪怕是近幾年對他越發不抱希望,但當聽到他出事時,也仍舊難以自已。

林風隻得安慰道:“我會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

忽然,後麵傳來一個聲音。

“好個屁,脊椎都碎了,神仙也救不了你,還說什麽大話!”

一個長得跟鄭婉清略有幾分相似的年輕人走過來,正是他的小舅子鄭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