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準備完了沒?本宮可是準好接招了呢!別太讓本宮失望喔?”

卓香雅拎著手中的木柱子走出石灶台,擺出一個隨時隨刻都準備接球類似於專業棒球手的接球姿勢站在離男子不遠的前方,柳眉一挑,月眸一橫,露水一樣輕薄散泛的眸光裏淡然自如,櫻紅的唇瓣輕俏的朝著男子努了一努,等著看男子見到她這副奇怪的樣子會做何反應。

“你那是什麽古怪的姿勢?怎麽我從來沒有見過?”

透過白帳般的雪沙視線裏,男子看到卓香雅手裏緊緊握著一根細長的木柱子站在那裏。

木柱子向上傾斜少許,略微靠近卓香雅的耳邊,卓香雅的雙腿一前一後微微向下拱起,弧度不算太大,身體接地起呈之勢較穩。

乍看之下,很像修練武學之人常年練習的基本功紮馬步子,但是換個角度去觀瞧,好像又不太是那麽回事,總之,卓香雅整體的接球身形,透著一種男子猜測不透的奇異。

男子詫異的皺著眉頭,捉摸不出卓香雅在他麵前擺出那麽一個古怪姿勢的目的是什麽,他隻是忽然覺得或許靜齋宮裏這位不受人待見的冷宮娘娘也有可能帶了一點值得令人期待的價值?

“呃這姿勢嚇到你了?放心,是本宮新研發的接雪球的姿勢,對人體沒有任何威`脅意識,你大可放心。”

仔細觀察著男子用在控製雪球上的柔韌力量,卓香雅拿著手中的木頭在空中像雜技演員那種空拋了幾次三百六十度,利落接住後,瀟灑的示範給男子看。

“你確定?”

防備的眼神隨著卓香雅手中的木榻在空中顛抖幾趟,男子似乎不太相信卓香雅的話,依然在納悶卓香雅拿著一隻棍子站在他的麵前的目的。

是準備打他手裏的雪球,還是準備萬一失敗了,就拿那根木頭甩上他的腦袋?

猛然竄上男子心頭上的想法讓男子不覺渾身一顫,臉色陰沉到了極點,男子暗下決心,如果這個醜女人敢把那塊醜陋的木頭揮上他的腦袋,他就敢在夜裏讓靜齋宮多兩顆被揪下來的女人腦袋。

“當然確定了。本宮沒有傷害病號的習慣。你的臉色不要那麽難看嘛,如果被凋月看到了,還以為本宮占著地盤主子的身份欺負你咧!”

被男子臉上那股鐵青著臉的顏色給電到,卓香雅聳聳肩膀,無奈的向男子解釋,對古代人天生防範意識比較濃厚的特殊行為見怪不怪。

不懂得現代社會體育愛好的古代人,真是讓人惆悵啊!這就是卓香雅為什麽不喜歡在這個世界裏過多展現她在現代社會裏所學到的那些完美才華的原因。

“哼!你少欺負我了麽?”

不是十分領情的哼了一聲,男子聽完卓香雅的解釋臉色好算沒有青成鐵一樣的顏色,隻是在平時的態度裏多了幾絲嚴肅,沉思小會兒帶著一股自豪的口吻又接著說道:“可是醜女人,能欺負到我,也算是你這一輩子最大的榮幸了啊!自我出生之日起,就從來沒有人得到這種優厚的待遇過,就連我哥哥都不曾欺負過我噯!所以,做為回禮,我也得欺負你一次才能甘心啊!接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