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皇上要納妃擇秀?他、他剛冊封了皇後才幾天啊?又要納妃?那咱們莊元殿不是又要成了眾矢之的,被那些不長眼的妃子們踏爛門檻了?娘娘,萬一她們又和雪妃一樣,來欺負您,故意說閑話來氣您怎麽辦?”

大吃一驚,臉上的神色變了幾變,終是變成了滿臉的無奈。

凋月聽到卓香雅的話,才恍然想到莊元殿以後的命運又要繼續重蹈覆轍了,後悔的睜著大眼睛,不可相信的懊惱著。

此等大事,她怎麽沒有比自家主子早先一步想起來,若是想起來了,皇上問她要什麽賞賜的時候,她就可以向皇上討賞,不許皇上納妃立後,省得她們整日都被那些胸大無腦的妃子執著的纏上嘛!

“哈哈,雪妃是什麽後果,她們沒有先見之明麽?再者,本宮一個被廢了後位,變成癡傻的小娘娘,要身家沒身家,要依靠沒依靠的,她們能來本宮殿裏鬧個什麽?要鬧也是應該去皇後那裏鬧吧。一從之下,萬人之上的高位,會有那麽好坐?本宮數著日子等她摔下來。其它人想來本宮的地盤上混,也得看本宮同意與否,本宮不介意再給龍肆鬧出一件再讓他紮本宮一枚金花簪的大事件來。一屍兩命的風格調調,本宮喜歡。”

聽到凋月發自內心裏的擔憂,卓香雅不覺清了清思緒裏的睡意,輕笑出聲,歎道凋月是這一段時間裏被其它宮院裏的人給欺負的生出心病陰影來了。

或許她應該給凋月上一堂矯正心神的心理課?

“呃再來個一屍兩命?皇妃娘娘您真是愈來愈愛和凋月說笑了。皇上那狠起來一點都沒有人情味的心思,您還想再領教一次?雪妃娘娘的事情,讓您險些廢了左手,要是再發生了,您的右手估計也難以逃脫了。您呀,還是老老實實的歇在宮裏,凋月和王爺的那個貼身的小侍衛,叫關鬥的,都訂好信號了。隻要有其它妃嬪來找您的麻煩,凋月是當仁不讓的擋在您麵前,然後他,也會在第一時間內當仁不讓的去找王爺,我們兩個分頭行動,一定會保您萬無一失。”

睜著眼眸吃驚的大大眨了眨,凋月搖著頭不去讚同自家主子的想法,不過莊元殿裏的安寧倒是被她尋到了著落,留著王爺撇下的大好門衛不去利用,還能去哪再找個不搭人情,不用遞人情,貨真價實的男人咧?

“喔?是嗎?那好啊,本宮等著你和他把莊元殿守的滴水不漏啊。雖然本宮現在有些住膩了莊元殿,但沒有正式做出決定之前,還得勞煩你們呐。所以,以後守護莊元殿這個艱巨而責任重大的國家重點保護工程,就交給你和那個關、關鬥?怎麽樣?本宮待你們不薄吧。”

抬手,拍拍凋月的肩膀,玉顏上凜起一副委以重任的嚴肅模樣,卓香雅對凋月無時無刻不在認真抒發她忠心護主的壞習慣,完全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