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板你這醋賣不?”伍洲突奇想的問道。天 籟小 說
“不賣。”袁州下意識回答道。
“袁老板,我這是有原因的,真的。”伍洲強調的說道。
“什麽原因。”問這話的當然不是袁州,他的好奇心少的可憐,現在還都貢獻給了廚藝,是以是一旁的淩宏開口了。
“袁老板我和你說,因為我女朋友特別愛吃白灼蝦,但是他吃蝦愛蘸醋,外麵的醋她都不愛吃,就愛吃這裏的。”伍洲一臉甜蜜的說道。
“不好意思,本店食物均不外帶。”袁州一臉公事公辦,哪怕被猝不及防的撒了一盆狗糧。
“醋不算食物,隻是調味品。”伍洲為了女朋友也是滿拚的。
“規矩都在牆上。”袁州懶得解釋,直接指著牆壁說道。
“那我就帶蝦來吃。”伍洲想起上次的蛋炒飯,靈光一閃的說道。
“單賣醋一份66。”袁州默默的說道。
“額。”伍洲被噎住了一下。
“作為男人不能慫,買了。”淩宏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就是男人不能說不行。”章魚也忍笑。
他們可是知道以袁州的規矩,66恐怕隻能買一碟子醋,哪怕是他們也心疼的。
“等我回家問問我媳婦。”自從莊心暮同意了伍洲的買房計劃,伍洲就一直這樣稱呼了。
是以本來取笑的幾人瞬間又被撒了狗糧。
“我覺得還是吃飯最重要。”章魚默默的說道。
然後幾人開始點餐,默契的忽略一旁的伍洲。
一個小時的早餐時間很快過去,然而食客還並沒有散去,畢竟好久不見,有空的基本都留下來寒暄了一番。
不過最重要的當然是打聽袁州下一步的行程,有沒有再次出門的需求。
拐彎抹角,旁敲側擊各種說話的藝術輪番上陣,最後還是伍洲一句話搞定。
“袁老板最近還打算休息嗎?”伍洲語氣簡單直接。
這話一出,剩下沒走的都豎起耳朵聽著,周佳都很在意的聽著,畢竟光拿工錢不上班,卻是有些忐忑。
“暫時沒有出門的打算。”袁州平淡的說道。
“呼,袁老板再見上班去了。”吳安路最先鬆口氣,然後直接道別。
得到想要答案的食客也紛紛離開,就連邊上光明正大聽牆角的小販們也心滿意足的離開。
開玩笑,袁州小店關門以後,人流量直接少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還是過來打探袁州的開門時間的,哪有心情買他們的吃食,是以這五天他們的生意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巴不得袁州和他們一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無休息的開店,這樣他們也能賺個盆滿缽滿。
“老板,我也先走了。”周佳默默的準備離開。
“等一下,你們這周的錢。”袁州拿出嶄新的毛爺爺,直接遞過去。
“謝謝老板,但是我們沒工作,要工錢不好。”周佳先是道謝,卻沒有伸手接。
“你每天都過來了嗎。”袁州突然問道。
“過來了,和在、申敏每天早上八點過來的。”周佳還不了解袁州的套路,很是實誠的說道。
“打掃衛生了嗎。”袁州繼續問道。
“打掃了,但是前麵很幹淨,我們打掃的後門。”周佳以為袁州是在詢問工作,是以回答的很是仔細。
“既然做到了我要求的工作,那這就是你們應得的。”袁州一本正經的說道,同時把錢遞給周佳。
“恩。”周佳覺得袁老板說的好像很有道理,迷迷糊糊的伸手接過錢,然後離去。
全部人群走光,袁州就迫不及待的拿著自己的小拉車,出了門。
“老板紅白蘿卜十斤,麻煩抹個零。”袁州直奔自己常常買菜的攤位,直接說道。
“好咧,奇形怪狀的蘿卜我可都留著呢。”老板還是那個大媽,一見袁州就笑嗬嗬的說道。
“謝謝您。”袁州點頭道謝,看老板果然拿出很多奇怪形狀的蘿卜,直往袋裏裝。
買完蘿卜,袁州就小心的拉著“咯吱咯吱”的小拉車回自己店裏。
回到店裏的第一件事就是從樓上搬椅子下來,開始坐在門前雕花,當然放花的架子也是拿出來了的。
拿著紫紅色的大肚蘿卜,袁州先是仔細的觀察蘿卜的外形,按照烏海教的方法,先在腦海中構圖,然後再開始削去外皮準備雕花。
露出外皮的蘿卜圓滾滾的更大了,看著也喜慶可愛。
袁州的手拿著神跡菜刀,在蘿卜上“唰唰”的揮舞,看起來刀光劍影,一絲絲一片片的蘿卜就緩緩的掉進袁州腳邊的垃圾桶中。
按理說觀看袁州雕刻就是一間極其賞心悅目的事情,然而剛剛趕過來的漫漫卻沒有這個心情,當然看著的時候也稍稍失神,不過很快想起自己的事情,就看不下去了。
“袁老板,請你幫個忙。”漫漫語氣著急的說道。
然而袁州的反應是毫無反應。
“袁老板,袁老板,真的有事情,麻煩你。”漫漫鍥而不舍的說道。
“等一會。”這次袁州回答了,不過是頭也沒回的那種。
“哎呀,你等一會雕,我真的有事情麻煩你。”漫漫口氣還是很著急。
但袁州依舊沒有放下手上的動作,還是認真的雕刻著,手也沒有任何變換。
漫漫知道袁州是很好說話的,而且他們認識還算是朋友,基本有事情找袁州他都不會拒絕,這樣不理人的情況還是第一次。
“你這是金腰樓吧,有88o個花瓣的,那還得雕多久,先做我那裏的事情,拜托啦。”漫漫低頭看了看袁州的手,這才說道。
“安靜。”袁州抬頭看了一眼漫漫的臉色,然後低頭繼續自己的雕刻。
“喂……”漫漫不甘心再次叫道。
每次一喊就到的人,這次任憑漫漫怎麽說,袁州還是不動如山的在一旁雕刻。
直到五分鍾後,袁州才深吸一口氣,放下雕花“什麽事。”
“哎喲喂,我的袁老板,我那裏該收貨了,這不是想請你看看,你半天不應我。”漫漫還挺有怨氣的,平時那麽好叫的人,關鍵時刻不理人。
“在我雕刻的時候不要打擾我。”袁州認真的說道。
“做菜的時候不能打擾,現在雕刻也不讓,我看你就沒自己的時間了。”漫漫沒好氣的說道。
“嗯,都不能。”袁州很是嚴肅的點頭。
單身不是沒道理的……
“好,我知道了,現在該幫我忙了吧。”漫漫歎口氣,認真的答應了,袁州這才起身。
有起床氣的人可怕,被打擾愛好的袁州也可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