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型惡男在我家

“我呸!呸呸!受夠了!”安祈薇的公寓內,雷尼爾正一邊咒罵著,一邊將手中的那包方便麵狠狠地扔進了垃圾桶裏。

方便麵,是安祈薇日常的主食。此時,安祈薇已經上學去了,在家找食物的雷尼爾鬱悶地現,除了方便麵之外,他什麽也找不到。甚至這些方便麵還全是同一口味的!

一種口味的方便麵從早吃到晚,就是這麽吃上一整天,一個正常人也會覺得受不了。而雷尼爾已經跟著安祈薇在家裏吃了三、四天的三餐方便麵,這讓身就對美食有著極度追求**的雷尼爾幾近崩潰。

而且不光是在飲食方麵,安祈薇在其他方麵的表現也讓雷尼爾有些忍無可忍。他覺的這人的活方式簡直是……可怕!

除了上學時間外,這人幾乎是足不出戶。而且她呆在家裏的時候也很少動彈,做得最多的事就是呆。有時候她甚至能一呆就是一整天,讓雷尼爾歎為觀止!

這樣的一個人讓她收拾房間顯然是奢侈了。在她還請了一個鍾點工每天來打掃衛,否則這房間肯定跟豬窩沒什麽兩樣。

雷尼爾受不了一個人不會打掃衛……不對,他是受不了任何一個連自己房間的衛都不知道收拾的人。除了懶散之外,這人還邋遢,不修邊幅……這些都是雷尼爾所不能忍受的。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改造一下這個人的活,否則,估計她這輩子都別想有男人會喜歡她了。其實他倒是沒有那麽心要當丘比特,隻是這人若是晚一天被男人中,那他就會晚一天脫離這片苦海。

所以,他決定當這麽一次丘比特!

雷尼爾是急性子的行動派,想到就做是他的一貫作風。當他決定要將宅安祈薇的活方式改變之後,他立刻開始著手準備。

先,他以安祈薇的身份吩咐家政公司,告訴他們這棟公寓裏從今天開始就不需要鍾點工了。沒了鍾點工,安祈薇那人總該要收拾一下自己房子了吧?她總不至於就任由自己的房子變豬窩吧?而且這樣一來,那人在家裏至少也有事幹了,不會整天除了呆就無事可做。

接著。他也沒經過安祈薇地允許。直接把家裏剩下地那幾箱相同口味地方便麵全部打包扔到了垃圾桶裏。從今天開始。他要讓那人遠離這該死地方便麵!收拾一切之後。他又殺到附近地市買食材。準備教一下安祈薇美食是怎麽做出來地。

起來。這是雷尼爾第一次正式從安祈薇地公寓裏走出來。上一次在她地公寓附近晃悠要回溯到四天之前。也就是他闖入安祈薇家裏向她索取靈珠地那個夜晚。在那之後。他都一直待在安祈薇地家裏沒有出過門。

因為這幾天裏。雷尼爾可以隨時變成正太地能力讓安祈薇感到很新奇。她一直在家裏折騰雷尼爾。總是不斷地讓他變大變。是要徹底證實他是異族。再加上安祈薇家裏根沒有成年男子地衣服。所以雷尼爾變大後就隻能**。這讓安祈薇著實招架不。

試問。家裏一直有個**帥哥在晃悠。誰受得了啊?於是安祈薇定了條家規。不許雷尼爾在沒經過她允許地情況下變大。

就這樣。正太身形地雷尼爾抱著一大箱子準備扔掉地方便麵。離開了安祈薇地公寓。向一旁地市進。

霍爾曼音樂學院。位於市大學城地最東端。它是市師資力量最為雄厚地音樂學院。也是全國排名前三地專業音樂大學。能就讀這所大學地學。要麽是專業能力特別優秀。憑借自身地能力考進來。然後取得學費活費全免地特權。要麽就是家族實力雄厚。負擔得起這筆昂貴地大學費用。

從性質上來,這所學院是貴族學校和精英學校的綜合體。這裏充斥著公子哥和大姐,同時也有很多才華橫溢的尖子。並且外國交換學也很多,所以一個老外走在學校裏根不稀奇。

不過,當雷尼爾這個正太出現的時候,還是引起了不少學的注意。這個學校從來不缺帥哥,但是這麽的外國帥哥可真不多見。

下午三點十分,安祈薇拿著樂譜從練習室裏離開。突然咕嚕咕嚕抗議的肚皮讓她起自己似乎還沒解決午餐。都怪她呆功力越來越深,一個中午就這麽呆在練習室裏。

“算了,反正少吃一餐也不會死,大不了現在回家提早吃晚餐。”低著頭邊走邊嘀咕,下一秒就撞上了迎麵而來的人兒。或許是她的衝擊力太強,對麵的人兒嬌呼一聲,瞬間跌到了地上。

等安祈薇回過神的時候,才現自己將班上的一個給撞倒了。伸出手想將人扶起來,可對方似乎並不領情,反而很憤怒地一掌拍開了她的手。

“誰要你扶,下次得走路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才和身邊的幾個一起離開。

可安祈薇走了沒幾步,身後就傳來了議論的聲音。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故意的,音量大不大,也不,總之剛能讓安祈薇聽到。

“真是倒黴,出門就碰到那怪胎。也不知道她是怎麽混進我們學校的!要能力沒能力,背景也沒見她怎麽顯山露水過!”

“就是嘛就是嘛!唯一過人的地方就是纏人功夫一流,真不是明白柏傾嵐學長怎麽會和她關係!她怎麽都不配和學長在一起,簡直丟人!”

“何止丟人?你她那萬年不換的打扮?從我進學校見到她的那天起,她就成天是那副黑框眼鏡+休閑裝,而且她沒事就呆!名副其實的大怪胎……”

議論的聲音還在,安祈薇猛地轉身,正和那幾個嘰嘰喳喳地對上眼。或許是沒有想到安祈薇會突然轉身,幾個都嚇了一跳。安祈薇也沒話,就是兩手抱拳,還出了咯噠咯噠的聲響,嚇的那幾個飛快地轉身離開了。

“呲,一群膽鬼。”安祈薇笑著將鼻頭的眼睛扶,然後無所謂地慫了慫肩,一點都不在意剛才那的態度,似乎她早就習慣了被人如此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