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醫大小姐

慕容硯月看到白惜染如此反應,立馬一張完美無瑕的白皙俊臉似煮熟了的螃蟹一樣紅彤彤的。

“慕容硯月,放手啦!”白惜染真的火了,這不,還連名帶姓的喊了出來,顯示這小妮子非常之惱火。

慕容硯月被她這麽尖銳的喊聲一叫,慌忙嚇了一跳,隨即後知後覺的將放在她重要部位的大手倏地收了回來,俊臉火辣辣的燙著。

“我……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這兒反正離相府也不是很遠。”白惜染見雙方出於尷尬地位,連忙別過臉掀開馬車簾子說道。

“啟稟大公子,馬車的車軲轆被石頭咯到了,容屬下檢查一下。”馬車夫恭敬有禮的稟報道。

“這樣啊?那你先檢查吧,本公子先送白姑娘回去相府,你等下修好了馬車,自個兒先回府去。”慕容硯月考慮到讓白惜染一個姑娘家走在路上不安全,於是率先這麽決定道。

“不用了吧,我……我一個人可以的。”她本意是想躲開北皇瀾雪而已,可是剛才自己被慕容硯月摸了,何況他也是無心的,許是正好碰到罷了,她也沒有必要耿耿於懷,不是嗎?於是此刻的白惜染淡淡一笑婉拒他。

“白姑娘,你應該知道鹹陽城每天在趕很多乞丐,這兒雖然是官道,可是前麵是一座翠雲山,山上據說聚集了不少流寇,我……我其實也是為你安全著想,我……我才想送你一程。”更何況他和白惜染的兄長白惜寒以及她的表哥司馬玉軒都是好友,於情於理,他都該護送她回去的。

流寇?竟然這麽亂啊?那鹹陽城那些達官貴人還不是夜夜歌舞升平?吃好喝好?

竟然有流寇?本來她也沒有什麽好害怕的,隻是她若是一再拒絕,似乎顯得她太小家子氣了,罷了,不就是讓他送一送嗎?她有什麽好糾結的,況且還是美男子送她回去,她就當一路上欣賞美男好了。

有時候,養眼的美男也是可以讓觀賞者的心情甚為愉悅的。

“那……那好吧,有勞慕容公子了。”白惜染輕輕頷首。

“白姑娘,請!”他笑著先跳下了馬車,此刻他心中對於她的落落大方,他很是讚賞。

此刻他那一張如玉雕刻的俊臉上,更是綻放出一抹燦爛奪目的笑容,望向白惜染的星眸,清澈而美麗,看的白惜染的妙目不由的掠過一抹癡迷。

“白姑娘……白姑娘?白姑娘?白姑娘?”慕容硯月納悶,怎麽自己喊了白惜染好幾聲,她隻是呆呆的看著自己呢?

“哦,不好意思,我……我有點兒走神了,我們走吧。”白惜染輕輕頷首,心裏暗暗鄙視自己,她自己又不是第一次見他,怎麽看著他竟然發呆了?哎,美色惑人啊。該死的,男人長那麽美做什麽?

“我接著你,你大膽的跳下來吧。”慕容硯月見白惜染不肯踩小廝的後背下來,便體貼的張開雙臂迎接的姿勢,柔聲說道。

慕容硯月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那麽好的耐性,不過,他選擇忽略不計。

白惜染本想自己跳下去,可是見他這麽個動作,嫣紅的小嘴兒扯唇一笑,此刻也不扭捏,表現自己的率性隨和的一麵也無妨。

慕容硯月這次很規矩,將她抱下馬車之後,就趕緊鬆開了。

白惜染心道,這男人似乎還不錯嘛,那為什麽會和那個風塵女子寧素素有風流緋聞呢?

“白姑娘,你老這麽盯著我做什麽?”慕容硯月好奇的問道。

“沒……沒什麽,隻是覺得慕容公子長的真美,看看,看看罷了,嘿嘿。”白惜染四兩撥千斤的問道。

可是慕容硯月覺得這小妮子說的這話有貓膩,不過他聰明的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

兩人邊走邊聊,這樣的感覺給白惜染一種兩人仿佛是戀人在壓馬路了,如果兩人是大手拉小手的情況的話,不過,她馬上甩了甩頭,她這是在胡思亂想什麽啊?她已經有婚約了好不好?

不過,奇怪的是,曹奕宸好久不來找她了?莫非真如夏兒所言,曹奕宸被曹老太太下令禁足了?

“白姑娘,小心,前麵有一個大水坑!”慕容硯月見白惜染似乎有心事,連前麵有個大水坑還一眼不眨的往前走,這不,他出聲喊了還不夠,還一把拉住了她的小手。

“厄……謝謝你,慕容公子。”白惜染覺得自己今天怎麽老出狀況啊?前麵被狼吻,後來被另外一隻狼摸,如今這……罷了,拉個手而已,她是現代人,怎麽一穿越,思想越來越古代了呢?

慕容硯月清咳了好幾聲,那握住她小手的溫熱大掌卻不曾離開過,讓白惜染臉上微微一愣,目光更是慢慢的移到了那隻正緊緊握住她小手的大掌。

這隻雪白修長的大手好看的宛如純白的軟玉雕成,膚色雪白,骨節分明,手指修長,就連每個指甲都仿佛精心修剪過似的,而且指甲縫裏麵一點汙跡都沒有,看得出來他是極愛幹淨的男人。

在現代,男女拉個手其實也不算什麽,更何況受西方文化的影響,現在的男女都很開放,所以身為現代靈魂的白惜染她選擇感激的淡然一笑。

相對於白惜染的鎮定淡然,慕容硯月臉色雖然力保鎮定,實則內心心潮澎湃,他感覺著手上的雪白柔荑如此的嫩滑玲瓏,溫熱的感覺似乎攫住他那顆不曾描上藍圖的心了。

“白姑娘,我……我剛才唐突了。”他慌忙抱歉道,說話的當口也已經鬆手了,隻是他還在心底品味著那小手的柔軟嫩滑,此刻,他的一顆心撲通撲通似小鹿亂撞。

“不礙事的,我謝你還來不及呢。對了,前頭就是相府了,你不必遠送了。”白惜染巧笑嫣然。

“那……那我有空請你喝茶,你……你……你到時候若是方便……若是有空……可有空和我一起喝茶?”慕容硯月第一次結結巴巴的說話。好親切動人的女子,他似乎怎麽也看不夠她似的。

“她沒空!”但見一抹頎長的橘色身影出現在白惜染身邊,冷聲說道,這人的聲音宛如被冰水浸潤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