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媚之絕豔 015 麵具男

為何用替身?

雖然薑少傑覺得好奇,可是他聰明的沒有多問。

“來人,擺棋子。”龍輕狂揚聲吩咐。

很快有訓練有素的宮人捧著白玉製成的棋盤和棋子盈盈走來。

等棋盤和棋子擺放妥當後,龍輕狂示意薑少傑可以選黑子或白子了。

“我還是一如既往白子好了。”薑少傑邊說邊伸手去執著白子。

“依舊黑子,不過你最好想清楚這子該落在何處,可別怪本殿等下又贏你了。”龍輕狂一如他的名字一般狂妄,說出的話氣死人不償命。

這不,薑少傑聽了這話,嫣紅的唇角抽了抽,冷汗劃過了如鬆的脊背,開口說道,“你是太子殿下,我怎敢贏你。”

“得,你還是用你的真本事和本殿對弈吧,如若敷衍,本殿就把橘梗姑娘賜給你當妻子。”龍輕狂漂亮的唇角微微上翻,丹鳳眼之中,清波流動,竟比女人還要好看,目光冰冷的睨著他,語意不明的說道。

“橘梗姑娘?啊?那我還是全力以赴吧,算我怕了你了。”薑少傑聞言,將打開的扇子合上,不雅的翻了個白眼,很是無奈,他又搖搖頭道,“敬謝不敏!”

“不過,我還真是好奇,將來會是什麽樣的女子能夠入你太子殿下的眼中呢?”薑少傑仔細端詳著龍輕狂的俊臉,笑著戲謔道。

“應該是獨一無二的吧,如果真有那麽一日,本殿一定寵她如命!”一想到這個可能,龍輕狂麵容淡淡,丹鳳眼之中盛滿著脈脈的柔情,很難想象,冰霜染眉的他也會有這麽柔和的一麵。

“真是期待未來有這樣的一名女子走入你的心裏,哈哈哈……太子殿下,你看,我和你說說閑話,你就輸了一子。”薑少傑再次得瑟的甩開了折扇,風流倜儻的扇了起來,扇的如墨如緞的發絲輕揚,勾勒出他英俊的臉形。

“少傑,本殿的皇妹似乎對你青睞有加呢,你是什麽心思,可否告知本殿?”龍輕狂見自己輸了一子,根本不曾表現失望,隻是俊眉一擰,繼續和薑少傑對弈。

薑少傑見龍輕狂提起龍輕狂同父異母的皇妹龍輕煙,莞爾一笑,他對龍輕煙隻是兄妹之情,對於龍輕煙對他的好感,他當然清楚,就因為這樣,他才要跟著龍輕狂長途跋涉前去鹹陽,好躲避龍輕煙的糾纏。

“輕煙是個好姑娘,隻是——隻是我有我要追尋的目標,不然我也不會跟著你出來了,也可以這麽說吧,我把輕煙當妹妹看待。”薑少傑老實的坦陳自己的心意,他不希望大師兄誤會他對龍輕煙有意。

“罷了,緣分天注定,本殿不會勉強你的,隻是輕煙她能否想通,那就是她的事情了!”對於薑少傑如此光明正大的拒絕,龍輕狂毫不生氣,他知道薑少傑就是一個很正派的人,不會玩那些歪心思,就因為他的誠實,所以他才會和他坦陳相交。

龍輕狂臉上忽而綻放出一抹淺淺的笑容,點綴著他絕美臉上的沉靜內斂氣息,雙目漆黑不見底,桃紅的唇上有著清冽的優雅弧度。

“是啊,緣分天注定,希望,希望此行可以有一個不一樣的收獲。”薑少傑久聞西菱國鹹陽美女輩出,是以,他此刻多少有些期許的說道。

“真要如此,本殿倒是可以為你指婚呢。少傑,繼續,快快落子……”龍輕狂見自己馬上要反敗為勝了,於是他趕緊催促薑少傑落白子。

“……”對於龍輕狂的催促,薑少傑無語,心道,他倒是一點也不在乎龍滄海借用他太子殿下的名義去西菱國求婚嗎?

但是聰明如薑少傑,有些太白的話語,他是不會問的,要不,他如何能在龍輕狂身邊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呢?

這艘奢華精致的船的二層最裏間的一個房間,一個嫵媚的女子坐在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的大腿上。

“古將軍,還是你疼橘梗啊。”嫵媚女子的纖手放在男人的布滿老繭的雙手上細細把玩著。

“橘梗,要不,我跟太子殿下提提,讓他把你賞給我當娘子好嗎?”古將軍低頭垂眸看向自己大腿上那女子美的動人心弦的嬌容,忍不住心神**漾的說道。

鵝蛋臉,黛眉纖長,秋波湛湛的美目此刻因為情欲而瀲灩生豔,櫻桃檀口,呼吸微微急促,嗬氣如蘭。

“別提,就算提了,太子許是不會答應的,其實我們這麽暗中來往不是很好嗎?”橘梗其實是霧國皇後賜給太子龍輕狂的侍妾。

橘梗自然明白自己的用處,於明處來說,她橘梗就是太子龍輕狂的暖床女人,於暗處來說,實則是皇後派在太子龍輕狂身邊的暗棋,行監視暗取情報的作用。

“橘梗,可是我想天天擁著你啊。”古將軍年輕氣盛,對於橘梗的婉拒,他心裏一陣刺痛,可是如今尤物脫光了衣物坐在他腿上,他怎能不變成大野狼將她狠狠**呢?

“唔……不……”半推半就後,開始**,且橘梗這樣的女子非常精於**,此刻空****的屋子內飛濺起一抹**靡的氣味。

……

白惜染在用了布帛之後,感覺身子舒服多了,忽而想起自己和姥姥的約定,她將用晚膳的時間提前了。

晚膳畢,她吩咐婢女們都退下,一個人早早上床榻睡覺。

一到子時,果然春兒如約來將她從閨閣帶走。

白惜染很奇怪春兒竟然在相府內竟然暢行無阻,且身子輕盈如羽毛,帶著她毫不費力,讓白惜染看了嘖嘖讚歎。

“這是你們相府的後山,以後姥姥就在這兒給你授藝,春兒先行告退。”春兒微微一笑,指著一抹紅衣的背影,對著白惜染笑著說道。

“姥姥。”白惜染馬上甜美的喚了一聲。

“開始吧。”忽然鶴發童顏的姥姥轉身麵對著她,一臉凶相,隨即她出掌,催動內力,將白惜染轉了一圈,最後讓白惜染的後背對著她自己。

“姥姥,你不是要教我入門心法嗎?”白惜染好奇的問道,如何什麽也不說,就拉著她胡亂撞了一圈呢。

“不許多嘴!”姥姥讓她閉嘴,且掌心對著她的後背,重重的拍了一下。

離她們不遠處,春夏秋冬四婢皆麵露擔憂,“春兒,姥姥這是在將她的獨門媚術傳給那小丫頭嗎?”

“嗯,姥姥說隻有這個小丫頭夠格將媚術推陳出新,傳給後人,而我們四個都不夠資質。”春兒歎了口氣,她知道,她們春夏秋冬四人的執念太深,不如這丫頭什麽都不在意,心境淡泊,所以才可以接受姥姥的媚術傳授。

兩個時辰過後,白惜染才被春兒送回了竹院。

白惜染隻覺得自己很累,特想睡覺,於是她才脫了翠水薄煙衫,不料關著軒窗嗤啦一聲後,跳進來一個黑衣人。

“不許出聲!”那人和白惜染麵對麵,白惜染借著微弱的月光,適才看到那黑衣人的麵容,啊,是今日一早半道上看到的怪人,他如今臉上依舊帶著半麵黃金麵具呢。

這男人的聲音冷冰冰的如被寒潭之水潤過一般,聽在白惜染的耳中,一股寒氣一路從腳底心竄起,冷,冷,好冷。

白惜染心裏很害怕,這是打從來這異時空,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你要什麽,趕緊拿了走吧。”她知道自己如今武功還未學成,不能硬碰硬,且不能出聲搬救兵,唯一的辦法便是智鬥。

“好,這可是你說的,本公子出了一點兒狀況,必須找個安全的地方療傷。”那黑衣人抬起他簡易包紮過的手臂,隻是白色的絹布上還滲出了一點兒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