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狗血橋段

在她沒有回過神來的一瞬間,雙手已握緊了她的腰肢。

視線落在她仍滲著鮮血的唇瓣上,伏低頭,輕吮上她的傷口。

唇上傳來的痛,讓鳳淺瞬間清醒,轉開頭避開他的唇。

粘上她的血的唇格外紅豔,襯上他極其俊逸的臉,顯得極為邪魅。

“什麽血債?”鳳淺胸口悶漲,極品到底做了什麽,把他激怒成這樣。

“你以為,就憑著一句不記得了,就可以抹去那滔天的罪孽,跟沒事一樣為所欲為地安渡此生?”

他恨她再次拋起他不願回首的往事。

虞氏的貪婪,殺死他的父親,滅了他的國家,千千萬萬的城民被屠,血水紅了整條香江。

害他母子分離,忍辱偷生,隻盼以後能東山再起,為父親,為千萬百姓報複。

不料拜她所賜,他和母親淪為階下囚,母親當著他的麵受辱,而他被迫用釵子刺進母親的胸膛。

以**之名,被赤身和母親綑綁在一起,懸吊在豐城城門之上。

將他家族的一世英名毀得一幹二淨。

他雖然殺了虞金彪,但虞金彪一條狗命,怎麽能平息他心頭之恨?

那些千千萬萬無辜百姓的性命,豈能是虞金彪一個人的命可以償還的。

他雙手收緊,幾乎要箍斷她的腰,無視她眼中的怒意與迷惑,一低頭,噙住她嬌柔的唇瓣。

“你……放開……住手……”鳳淺羞惱到極點,使著全身的力氣,想推開他,但她越是掙紮,他越是用力的箍製著她,動作粗暴,全無溫情。

“你這個畜生……放手……”鳳淺在微避開他的唇的一瞬,喝罵著。

“畜生?你是忘了你的身份!”他眼中的怒意更甚,雙臂回收,將她拖倒在軟榻,用力撕開她胸前的衣襟。

鳳淺恐懼到了極點,拚命踢打著,可是卻絲毫阻止不了他的大手,身上衣衫片刻間已化成碎片。

“不……”鳳淺無法忍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淩辱,嘶聲地叫著,“你不能,你說過,隻是要我做個丫頭……”

“我要的是你的臣服。”他的視線落在**的的嬌柔軀體上時,變得炙熱,這身體比他想象中更為美麗,這本來該是他妻子的身體,卻與他怒目而視。

鳳淺在他審視的注視下,無地自容,再也無法承受,曲膝向他頂去,卻被他輕巧地壓住,再也無法動彈。

“小郎!”怒極的她帶著所有的恨意,喊出她一直藏在心裏的名字。

不料這聲音,卻加深了對他的刺激,強壯的身體如山一樣壓下,“如果你是我的愛人,我很樂意你這麽叫我,但你現在隻是奴婢。”

鳳淺在這一刻又一次感到這個男人的強大,強到讓她全無反擊之力。

再一次知道什麽是無助,緊閉上眼,不讓他看到已湧上眼眶的淚。

但不住顫動的睫毛下閃動的淚光,卻出賣了她。

他的心一痛,吻上她的眼,他無法自欺欺人,雖然她是仇人的女兒,卻是他小心嗬護著長大的小妻子。

他一直認為,在知道她的身份後,兒時的種種已經微不足道。

這些年來,他一直對著‘鳳淺’,對‘鳳淺’確實全無情意。

她隻是他手上的一顆棋。

但自她在他身下醒來,她卻不再是以前的那個‘鳳淺’。

她一言一笑都牽動著封存在心底,不該有,也不能有的柔軟。

他恨這樣的自己,也恨觸動他心弦的她。

她感到他手掌上的熱度,熱到象是要燙傷她的肌膚,一切都變得奇怪,令她的心不受控製地狂跳。

她雖然恨著他的所為,但他是占有她的第一個男人,而他又象極了小郎。

她一直不願向他開口詢問,是因為記憶中的小郎太溫柔,而他對她……

她接受不了小郎變成這樣,也不知道如果他真的是小郎,她該如何自處。

所以才自欺欺人地希望還有另外一個小郎。

而不是他。

她的沉默讓他的吻變得溫柔,就在他的舌探進她嘴裏的一瞬間,全身一顫,不能這樣……

用力咬去。

詔王沒料到明明屈服下來的她突然反抗,冷不防又被咬了個正著,悶哼一聲。

緊接著扣緊她的下顎,將被她咬破而流出的鮮血盡數灌入她口中,肆虐著她的唇舌。

濃濃的血腥味化開來,分不清哪兒是他的,又哪兒是她的。

有的隻是濃濃的醉意。

強有力的腿撐開她拚命想並攏的雙膝,擠到她腿間。

她的肌膚給他帶來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呼吸急促起來,不管是恨也好,憐惜也罷,他不願再放開身下的這個女人。

就在他對身下的女人勢在必得之時,門外傳來稟報聲,“詔王,孤熙有急事求見。”

詔王眉頭一擰,眼裏閃過一抹煩躁,微抬起頭,定眼看了懷中的女人好一會兒,才驀然起身,隨手拉過屏風上的男性袍子覆在她身上,“請。”

鳳淺手忙腳亂地拉攏長袍,呼吸間全是屬於那個男人的獨特氣息,剛裹住自己,便看見一個氣宇軒昂的男子轉了進來,停在帷幔不遠處,俊目掃過她的臉,露出一絲驚訝。

“出去。”詔王淡睨了她一眼。

鳳淺不喜歡衣裳不整地被人觀賞,飛快地躍下軟榻,赤著雪白小腳,一言不發的快步奔了出去。

烏黑的長發披瀉下來拂過詔王的臉頰,帶著她獨有的體香,沁入他的鼻息,不禁為之一**。

男子一側頭,絕美清純的素顏映入眼底,微微一愣,是她……

回過頭來時,對上的是詔王含著一絲不易覺察的慍怒的目光,忙收斂心思。

鳳淺纖細的手指緊緊捏攏領口,一步不敢停留地逃離了這令人窒息的寢宮,回到自己的小屋,扣上房門。

直到這時才將繃緊的身體疲軟地靠在木門上,布滿潮紅的臉慢慢蒼白。

剛才他欺侮她的時候,她恨他,但離開他卻有一絲不舍。

無力地在床邊坐下,“他到底是不是小郎?”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風吹來,掀起她裹在身上的袍子,才發現冷得厲害。

起身,從衣櫃裏重新拿了衣服換上。

看著丟在**的黑色錦袍,胸口堵得難受。

剛才喊出了他的名字,思念就象破堤的洪水,瞬間把她卷了進去。

她很想立刻問問那禽獸,到底是不是小郎。

如果是他,為什麽這麽對自己。

他現在在見客,她不能直衝衝地去找他。

一直等到太陽落山,也不見他再派人來叫她。

福權端了飯菜過來。

見屋裏黑乎乎地,沒有點燈。

歎了口氣,把托盤放在小桌上,點亮桌上的油燈。

“姑奶奶,你就別再惹主上生氣了。”

鳳淺無語,哪裏是她去惹他。

那禽獸變著法子折騰她,難道她乖乖給他當性奴?

“詔王呢?”

“詔王有事外出了,這幾天都不會在這裏。”

“他什麽時候回來?”

“這個,老奴不知道。”

“權叔,詔王叫什麽名字?”

鳳淺微微有些失望。

“姑奶奶,這些可不是你該問的,主上的事,別說不知道的,就是知道的,也得當不知道。”

詔王是天下國君的公敵,詔王的事,知道的越多,越沒有好處。

就算詔王不殺她滅口,被那些恨詔王入骨的人知道,那些人也不會放過他。

會不擇手段地從她身上知道詔王的事。

“別的我不問,權叔隻要告訴我他是不是叫‘小郎’。”

“小郎?”福權搖了搖頭,“小郎是誰?”

鳳淺看得出福權沒有說謊。

小郎本是他隱姓埋名的名字,那個身份不再用了,‘小郎’這個名字,當然也就不再需要。

他的人不知道這個名字,也理所當然。

“不管怎麽,身體重要,郡主吃了飯早些休息。”

福權為鳳淺裝了飯,走出小屋,順手帶上房門。

第二天,天沒亮,就有人敲門催她起身。

鳳淺匆匆洗漱了,打開房門,門外站著一個衣著光鮮的女人。

“跟我來。”

“去哪裏?”

“雅夫人讓我讓帶你去春意閣。”

“我要見詔王。”

女人譏笑,“你當自己是什麽人,詔王是你想見就見的?”

鳳淺冷瞥了她一眼,人家說看狗看主人,鳳淺看著這些人,直接把詔王也看扁了。

女人見鳳淺完全不把她看在眼裏,心裏不舒服地哼了一聲,“雅夫人說了,你過得了雅夫人那關,就能見詔王。”

鳳淺極厭惡這裏的這些女人,但既然來了,有些事總得弄明白。

如果詔王真的就是小郎,她起碼得知道,現在的小郎是怎麽樣的一個人。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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