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事情都衝著我來,不要欺負一個小孩!”
許沛一身職業裝,整個人充滿了自信,二叔出事了,這裏理應讓她來主持,這些人可都不是什麽省油的燈……
“你是誰?”
人群中有人一時間沒有認出許沛的身份,而且他們爭論得已經上頭了,根本就沒有想會有人出現。
“我是誰,你都不認識了?”
許沛直接把自己的身份證拍在了桌子上麵,“我是許沛,你們可能聽說過我,現在二叔出事了,集團裏麵沒有人管理,我暫且代理董事長。”
許沛沒有給任何人反應的時間,直接就坐在了主位上麵,看著他們,一字一句的問著,“你們有什麽意見,都可以提出來,我會酌情考慮的。”
許沛?
大家對這個名字並不陌生,前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許沛這個名字大家都已經耳熟能詳了。
“你都已經嫁人了,還管許家的事情幹什麽?”
“現在董事長已經昏迷了,你就不要回來了,回來有什麽用?”
“你是不是回來跟我們搶東西的?你這個女人,嫁人了,還惦記娘家的東西,不要臉!”
大家的聲音都特別的難聽,畢竟她的出現,意味著他們的利益以及權利受到了威脅,他們肯定不願意看到許沛的出現的。
“你們說夠了嗎?”許沛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就像是看著小醜一樣,別提讓人覺得多麽好笑了。
“其實許氏集團是我父親一手創立的,而且他的股份一直都在我的名下,我跟二叔的手中擁有整個集團的一半以上的股份,現在二叔昏迷了,手中的股份自然由西青處理。”
“我想,西青什麽都不懂,應該願意交給我的吧?”
許沛的目光落在了許西青的身上,似乎的在詢問他的意見。
許西青早就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現在有人願意替他來承擔這份痛苦,他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麽可能反對呢?
“我願意把所有的權利交給我姐,我相信我姐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許西青這一番話讓所有人都不高興了,但是這是他們內部的事情,他們也沒有權利去阻止,隻不過大家都是罵罵咧咧的。
到手的東西都飛了,換成是誰,誰都會不高興的。
“西青,我知道你想偷懶,叔叔可以幫你打理這件事情,就不麻煩你姐姐了,好嗎?”
“西青,她可是嫁人了,嫁出去的女人潑出去的水,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應該從長計議,好嗎?”
“西青,要不你自己來決定股權交給誰,這裏每一個人都特別的有經驗,保證能夠把許氏集團給打理的好好的。”
有一些人不死心,依舊在遊說著,希望許西青可以改變主意。
可是許西青從小到大最信任的人就是許沛了,他不會因為別人的三言兩語就改變主意的。
許沛可是他們許家人,自家人絕對不會害自家人的,至於別人,雖然也姓許,可到底也是隔了一層的。
人心隔肚皮,他雖然懶了一些,但是最基本的人情世故還是能夠分得清楚的。
“各位叔叔,我知道大家都是為了我好,同時我也相信姐姐不會害我。”
許西青斬釘截鐵的說著,同時站起來給大家鞠躬。
“謝謝各位,現在我已經把我股權的處理權交給了我的姐姐,希望以後大家也能夠配合我跟我的姐姐,將許氏集團越辦越好!”
許西青直接斬斷了那些人的胡言亂語,他已經做出的決定是不會有任何改變的。
許沛成為了許氏集團最大的股東了,她看向了在場的所有人,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現在我是這裏的董事長,你們應該沒人反對吧?”
許沛目光在他們的身上,一個一個看了過去,語氣非常的堅決。
“如果有意見的話,你們可以聯合起來,不過按照現在的股權,沒有這個機會……”
許沛這句話說的非常的有道理,畢竟他們手中的股權加起來已經超過了百分之五十,在這裏是擁有絕對的權利的。
許三叔的股份也被許沛握在手中了,畢竟到這裏來之前,她已經去找許三嬸去了,許三嬸本來對這些是東西都不感興趣,而且現在有威脅他們的利益,她自然是不允許的。
所以許沛手中握住了許家三兄弟的股權,在許氏集團,擁有絕對高的地方,誰都沒有辦法超過她。
大家在麵對今天這樣的情況也是敢怒而不敢言,畢竟就算是說了,絕對不會改變結局。
“好,既然大家都沒有什麽問題,那接下來的事情就讓我來給你們安排一下吧!”
許沛當然也是這這些人並不是真的服氣,但是那又如何呢?
在這裏,實力就代表了一切,而她恰恰就是擁有最高權力的那個人。
許沛在大家不情願的目光之中,安排好了工作,其實她也不想這麽凶悍的,可是現在還得不得不這樣做?
否則這些老妖怪,她還真的是鎮不住呢!
“你們還有沒有別的想法?如果沒有的話,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裏為止了。”
許沛就把之後就把目光看向了在場的所有人,希望他們能夠提出自己的意見。
“我哪裏敢有什麽意見呢?你的股份是最多的,就算有意見,也不敢提呀!”
“是啊是啊,你一票就給我們否決了,我們提那麽多有什麽用?”
“算了,你都已經是董事長了,我們說什麽都沒用,就不在這裏跟你浪費口水!”
……
許沛聽到他們這些話之後,當然也知道他們是在責怪自己。
但是礙於她的權威,那些人,也隻是諷刺一下,根本就沒有多說什麽。
許沛這樣他們不服氣,如果換成是自己的話,她麵對突然降落的人,也不會服氣的。
“各位在我這裏,你有什麽說什麽,如果你們的話有道理,我是不會不理的,我們的目的都是為了公司好。”
許沛心裏不舒服,可卻依然跟他們在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