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嬌嬌點頭附和:“對啊姐姐,如今我們姐妹倆都攀上高枝,以後前途無限,幹嘛非在意這點小錢?”

張口閉口就是不在意錢,可真是夠虛偽的。

錢對他們來說恐怕比命都重要吧。

溫遲遲隻是冷笑一聲:“感覺這家裏的牆,明天就得按照你們兩人的厚臉皮尺寸來加固了。”

就是塌了,恐怕也壓不死這作孽的母女倆。

王紅燕臉色一白,卻礙著溫正則的麵,不敢發作,隻能裝成受傷的模樣。

她抬眸,楚楚可憐看向一旁默不作聲的溫正則。

怎麽能把這麽多的財產平白無故留給溫遲遲。

她根本就不配。

然而此刻的溫正則也是如坐針氈。

溫正則沒辦法像以往一樣對溫遲遲嗬斥出聲。

本來溫正則對於跟傅家的婚事不抱任何希望。

溫遲遲去宴會也不過是被人羞辱的份。

可沒想到溫遲遲竟真的有本事能讓傅家對她刮目相看,還直接訂下婚約的日期。

哪怕知道溫遲遲活不了多久,可他們礙與溫遲遲是傅聿西未婚妻的身份,多少敬畏。

而且這財產本來就屬於溫遲遲,不過是他用父親的身份強硬壓著。

若是溫遲遲想走法律,隻怕對整個溫家都是件醜聞。

似乎是想到什麽,溫嬌嬌突然滿麵笑意開口。

“分遺產這種事情在我們溫家可是大事,得開祠堂的,全票通過才能獲得財產。”

溫家上上下下對溫遲遲可是恨之入骨。

這樣敗壞風德的女人如何能得到眾人認可?

本來還想給溫遲遲點麵子,讓她主動放棄。

沒想到溫遲遲硬要找死!

想得到遺產,那就別怪她們翻臉無情。

“哦?”

溫遲遲漂亮的蛾眉蹙起,看起來很是為難的樣子。

溫嬌嬌看到這一幕後頓時高興萬分

看來溫遲遲也知道自己是個不守婦道的殘花敗柳。

家族的長輩避開都來不及,怎麽會答應分她遺產。

溫遲遲果然一副為難樣子,露出一副窘迫神色。

“既然這樣,那就開祠堂吧。”

說完溫遲遲轉身離開。

三人麵麵相覷,對於溫遲遲這模樣也一時拿捏不清。

“你們說這溫遲遲到底害不害怕?”王紅燕奇怪。

“怎麽可能會不害怕,輿論能殺死一個人,家族的那些長輩絕不可能讓她進公司 ”

溫遲遲不要臉,他們溫家還要臉呢。

溫正則頓了頓,認可了溫嬌嬌的話。

“家族裏的這些長輩都是極其注重家風的,恐怕不會成,她是鐵定要出個醜。”

溫嬌嬌眉開眼笑,不再糾結。

……

夜幕降臨。

溫遲遲抱著溫舟舟躺在自己懷中。

她翻來覆去睡不著,總感覺心思十分慌亂。

也許是想到什麽,溫遲遲趕忙將枕頭掀開,從下麵取出那枚戒指。

傅聿西為什麽要送自己這枚戒指?

這戒指又代表了什麽?

一個接一個的疑問,讓溫遲遲感到十分煩躁。

懷著這樣的心情,溫遲遲很快進入夢鄉,準備迎接明天的一場大戰。

溫遲遲又怎會不知道這些人安的什麽心。

召開祠堂,不過就是個幌子。

不就是想讓大家看自己的笑話,讓她知難而退嗎?

溫遲遲輕彎紅唇,嘴角揚起一抹近乎是嗜血的微笑。

可惜啊,他們的算盤打錯了。

她早就不是五年前的模樣了。

這些欺辱她,奪取她家產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閉眼前,溫遲遲將那枚戒指緊緊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