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遲,也不是我們質疑你,他們的手段在這些年來也逐漸爐火純青,你總得為了自己而著想才是。”
萬一被他們抓住了把柄,溫遲遲免不得要被一陣折騰,而且還可能失去自己原本所擁有的東西,這不是一件雙雕的好事。
溫遲遲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麽,不可能會被其他的人左右腳步。
她輕笑:“若若,你就放心吧,如果有什麽事情,我也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的。”
都是朋友,因為有了互幫互助才讓他們走到了今天的位置。
如果大家互相懷疑,那這份友情也就失去了以往的真誠。
對於溫遲遲的信任,林小若也十分高興。
然而,溫遲遲回來的消息也不知是誰抖落出去,竟然傳到了傅聿西的耳朵裏。
正在處理工作的他,立刻就拋下了手中的事務,不管不顧的來到了溫氏公司,想要找到溫遲遲。
“遲遲!”
可無論他怎麽呼喊,公司裏也隻傳當著他的回音以及其他員工驚愕的神情,似乎是並不知道傅聿西出現在這裏的原因。
溫正義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並也知道肯定是有人報出事情,於是便關心的上前詢問。
“傅先生,你是在找遲遲嗎?”
可傅聿西卻根本不想理會他們,隻大聲的質問著溫遲遲到底在哪裏?
溫正義心中得意,麵上卻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他表明溫遲遲雖然回來了,但是對傅聿西的誤會依舊嚴峻,問題沒有解決,兩人見麵,估計是少不得要爭吵。
既然溫遲遲都已經回來了,以他的本事,用不了多久就能查到人的位置。
隻是傅聿西更想讓溫遲遲出現,別的對他都不重要。
為了討好傅聿西,溫正義悄悄的給他透露了溫遲遲的住處。
得到消息後的傅聿西,也是馬不停蹄的來到了她之前所住的別墅,卻發現這裏大門緊鎖,已經很久沒有來過,更莫說是溫遲遲住在這裏。
徐助理也認為是傅聿西太急切了,萬一溫遲遲是搬到了其他的地方,就是為了避免他人的調查,他現在再怎麽用力,也不可能查到。
先是震驚,後是喜悅,現在就到了無盡的落寞。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要經曆多少的大起大落,才能夠再次見到溫圓圓。
他很想要知道溫遲遲這些年到底經曆了些什麽,是否又有了別的男人。
離開的這些年,兩個人都經曆了什麽,這都是雙方之間的秘密。
“您放心吧,我現在已經托人去調查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有消息。”
徐助理之所以這麽做,就是害怕傅聿西太過著急。
自亂陣腳,讓溫遲遲知道了風聲,到時,他們就不可能會有見麵的機會。
傅聿西感到有些疲憊,卻也不得不聽從徐助理的話。
若是他們兩人有緣分,自然也會再相見,不急於這一時半會。
當年,溫遲遲把他所有的東西都交還給自己,包括是他們兩個人所有的定情信物,以及那代表他身份的戒指。
如果溫遲遲是真的鐵了心要跟他斷絕關係,就算兩人再次見麵,恐怕也不會順利。
第二天,溫遲遲照常上班,公司上下的人卻都是將嘴守得很嚴,沒有一個人在她的麵前提起傅聿西。
毫無防備的溫遲遲,也正常的開會工作,再次查看公司名單表的時候,發現很多自己認識的那些老員工早就已經換了。
不用說,這肯定都是溫嬌嬌她的傑作。
為了不讓人影響到她的位置,什麽事都能做得出來。
既然這些員工都已經離開,想必他們也找到了合適的工作。
溫遲遲是個摒棄舊理的人,不會把心思都放在其他的地方,隻會想辦法好好的提升自己的能力。
提出的新方案也得到了不少人的認可,但是有很多的人還是認為溫遲遲的思想不夠透徹。
“溫總監,您在分公司所做的那些業績我們都看在眼裏,但是國內跟國外的銷售市場是完全不一樣的,所麵向的受眾人群也不同,您的這個做法確定能成功嗎?”
受眾群體決定了他們銷售的數額,一旦出現任何的偏差,自然就會有極大的影響,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麵對這些人的質疑,溫遲遲也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
“我已經說了,受眾群體無論是否一樣,我們公司的名號已經打出去了,隻要宣傳做到位,銷售額就不需要擔心了。”
聽到這番話,眾人都陷入了沉默,卻也不好質疑她的本領有問題。
可總有那麽幾個不怕死的股東,想要嘲諷溫遲遲,認為她的本領不夠強硬。
“別以為把一個小小的分公司做大做強,就能夠左右的命令,你現在也隻是一個普通人。”
溫遲遲冷笑一聲,對於她們這些弱智的問題,甚至不想去回答。
“是非是錯也輪不著你們在這裏拚,既然沒有發言權,就最好閉上你們的嘴。”
幾人都被溫遲遲懟的有些生氣,卻不好多說半個字,隻好牙硬生生地咽下了這口惡氣。
“溫總監,既然你都已經這麽說了,我們也不好過多的去點,大家走一步算一步。 ”
溫遲遲挑眉,眼裏帶著笑意。
在門口蹲著的人,一眼就看到溫遲遲。
他們十分高興,立馬就給傅聿西打去電話。
下班時分,溫遲遲就被他堵在了公司門口。
從回來的那一刻,溫遲遲就知道自己與他的關係是根本斬不斷的。
隻有想辦法讓他知道,自己對他的情感已經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熱烈了,才能讓他死心。
溫遲遲假裝不認識他,自顧自要離開。
傅聿西心裏的不滿都快溢出了天,但為了彌補自己對她的傷害,硬生生都扛下了。
三年的時間,這女人變得越來越冷淡了,甚至連眼神都不願意給他。
她又能看得見自己滿眼都是她嗎?
傅聿西強硬拉住她:“有什麽話和誤會現在就可以說出來,三年前你走的那麽幹脆,就真的沒想過我嗎?”
真是個絕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