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潘如歌和薑焰篇。

醫院。

潘如歌坐靠著床頭,雙手抱著孩子輕輕地搖晃著。

小孩子的眼鏡眨了眨,很快進入夢鄉。

她將孩子放在搖籃裏麵,自己躺在**睡覺。

當當當。

三聲敲門響。

潘如歌轉過頭看著房門,“進來。”

房門在外麵被人推開。

護士緩步進入房間,走到床邊,對潘如歌道,“今天是孩子滿月的日子,你可以出院了。”

潘如歌對護士道,“好,謝謝。”

“不客氣。”護士轉過身走出房間。

潘如歌雙手支著床坐起身,下床。

可她抱著孩子時間長了,胳膊酸酸的,瞬間失去了力氣,整個身子跌倒在**。

她休息了好一會兒,雙手回這床,字啊一次坐了起來,可胳膊一點力氣都沒有,整個身子再一次倒向床。

砰。

房門在外麵被人推開,薑焰衝到床邊,直接將潘如歌抱在懷裏麵。

潘如歌感覺到自己落入男人的懷裏麵,定睛一看,是薑焰。

說好了,不會再出現她和孩子的麵前呢?

她臉色一沉,雙手用力的推著薑焰的身子,“放開我。”

薑焰輕輕地將潘如歌放在**。

潘如歌順手從床頭櫃上拿起一把匕首抵著自己的手腕處,冷冷的看著薑焰,“滾!立刻!馬上!”

薑焰一臉無奈的看著潘如歌,“如歌?”

怕入個也不跟薑焰廢話,手中的匕首用力的在手腕處劃了一下。

鮮紅的血液順著她的手腕處緩緩的流淌下來,“滾啊!”

薑焰感覺到自己的心像是被誰用匕首狠狠地劃了一下似的,疼痛不已,他一步一步的退到房門口,“我不會再靠近你了,你不要再傷害自己了。”

潘如歌依然冷冷的看著薑焰手中的匕首一直抵著自己的手腕。

薑焰直接退出病房,跑到護士站跟前,指著潘如歌的房間,“攙扶受傷了,立刻派人過去將她的傷口包紮好。”

護士拿著藥箱衝進病房。

薑焰跟著護士到了病房門口,躲在暗處偷偷地看著房間內。

護士走到床邊,打開醫藥箱,用藥棉花給潘如歌的傷口消毒,之後,用繃帶將傷口包紮好。

看著繃帶被鮮紅的血液染紅了。

薑焰的心如刀割般疼痛不已。

他再也不敢出現在潘如歌的麵前了,隻能在暗處默默地看著她。

潘如歌的傷口包紮好了,她躺在**休息了一會兒,雙手支著床,咬緊牙關,坐起身,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將孩子放在嬰兒車裏麵,便離開病房。

下了一樓,辦理出院手續,帶著孩子返回到自己居住的小區。

將孩子放在嬰兒床裏麵,便開始燒水,簡單的打掃了一下房間的衛生,躺在**睡覺。

薑焰一直到深夜才離開。

他心裏麵難受直接去了酒吧喝酒,坐在吧台跟前,將手機推到酒保的身前,“我若盒子了,直接撥打通話記錄的第一個電話。”

“好。”酒保應聲。

薑焰放下心來,要了兩瓶最烈的烈酒,一口氣喝掉,之後整個身子軟軟的趴在了吧台上。

酒保拿氣手機,打開通話記錄,直接撥打過去。

薄逸軒和林安暖以及兩個孩子吃燭光晚餐。

手機響了。

薄逸軒拿起手機一看,是薑焰的電話號碼。

他直接按了接聽鍵帶免提,“有事?”

酒保語氣恭敬的道,“先生您好,這位先生在我們就把喝醉了,他在喝酒之前指定要您來酒吧接他。”

“我馬上過去。”薄逸軒掛斷了電話,抬起眼眸看著林安暖,“你領著他們吃飯,我將薑焰送回家,就回來。”

林安暖不放心薄逸軒一個人去,便將筷子放在桌麵上,“我跟你一起去,孩子們交給保姆帶吧。”

“好吧。”薄逸軒站起身,大手輕輕地揉了揉林木的額頭,“爸爸媽媽要出去辦事,你好好照顧妹妹。”

林木點了點頭,“好。”

林安暖彎身親了晴兒的臉頰一口,“寶貝乖,聽哥哥的話,爸爸媽媽很快回來。”

晴兒乖巧的點了點頭,“你放心去吧,我會聽哥哥的話的。”

“真乖。”

薄逸軒駕著車子載著林安暖向酒吧的方向走。

酒吧。

鄭欣欣跟朋友們一起進入酒吧,一眼就看到薑焰趴在吧台上。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她對身邊的夥伴們道,“我遇見一位老朋友,就不跟你們去了。喝好,玩好。”

還朋友不由得好奇的看著鄭欣欣,“你遇到誰了?到了酒吧才放我們鴿子。”

“一個深愛了多年的男人。”鄭欣欣衝幾個好朋友揮了揮手,便直接向吧台的方向走。

幾個女孩子走進大廳,直接進入包間。

鄭欣欣走到薑焰的身邊,垂下眼眸一看,男人趴在吧台上睡著了。

她抬起手拍了拍薑焰的肩膀,“阿焰?阿焰?”

薑焰一點反應都沒有。

真好!

薑焰喝多了,她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鄭欣欣的胳膊,攙扶著薑焰的胳膊,“阿焰,我們回家。”

酒保將剛剛調好的紅酒放在吧台上,抬起眼眸看著鄭欣欣開口道,“美女,請你放手。”

鄭欣欣冷眼看著酒保,“我帶我男人回家,與你何幹?”

酒保語氣平淡的解釋,“這位先生在喝酒之前,特地交代我,他喝醉了,找一位先生來接他,那位先生很快就到了。請你放開他。”

這個薑焰!

喝酒之前居然還不忘找人來接他!

鄭欣欣的眼睛在眼眶裏麵轉了一圈兒,從包包裏麵拿出錢包抽出已達人民幣放在吧台上推到酒保的身前,“那位先生來,你就告訴他,這位先生被一位故交給借走了。”

酒吧將錢退回到鄭欣欣的身前,“我隻按照顧客交代的辦事,你的錢,我不能收。”

這是嫌少?

鄭欣欣又抽出一遝錢遞到酒保的身前,“這些可以了吧?”

“多少錢,我都不要。”酒保沒理會鄭欣欣繼續調酒。

鄭欣欣那個氣啊!

索性不理會酒保,雙手攙扶著薑焰的胳膊,“阿焰,我送你回家。”

酒保將手中的紅酒放下,轉過身,大手握著鄭欣欣的胳膊,“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