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經曆過什麽樣的傷害,才會另一個人在睡覺的時候依然眉頭緊鎖呢?

“怎麽樣?語桐現在還好嗎?”謝天華迫不及待的抓起王赫軒的衣服問道。

“她在語穎那,可是不想見我……”王赫軒的眼睛裏充滿了欣喜,同時也充滿了失望,一瞬間眼球又明亮變成了暗淡。

他欣喜是因為有了語桐的下落,語桐安然無事,他失望是因為語桐還在生他的氣,就連看他一眼都不想。

謝天華慢慢的鬆開了抓緊王赫軒衣服的雙手,他閉上眼睛雙手合十,“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折騰了一夜,兩個人也累了,於是各自回家休息了。

“媽,睡了吧?打擾到你休息了吧?”語穎給賀美蘭打電話是不想讓她擔心語桐。

“嗯,不打擾,我也睡不著,語桐這孩子也不知道去哪了,電話也沒人接。”賀美蘭焦急的說。

“她沒事,在我這呢,你就放心吧。”聽得出賀美蘭和在乎語桐。

“在你那?怎麽會……你不是在寬我的心吧?”賀美蘭難以置信的問道。

“是真的,她已經睡了,我打電話向你報個平安,再說了,我怎麽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呢?等明天她起來後我讓她親自打給你,你總相信了吧?”語穎的這句話給賀美蘭吃了一個定心丸。

“好,媽媽相信你,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

“嗯,媽媽晚安。”

“晚安。”

電話一個個的打去,所有的人都放心了。

酒吧裏,頭頂的彩色旋轉燈無時無刻不透漏著曖昧的神秘氣息。一大群人站在舞池中央扭動著**的腰肢。

孟菲菲此刻就在其中,她扭動著性感嫵媚的身材,兩隻手在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身體上來回挑撥著,男人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呼之欲出的胸部,幾欲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裏,卻又在孟菲菲轉身的一瞬間沒能得逞。

孟菲菲的挑逗點燃了男人**的欲火,飽暖思**、欲,一旦產生了欲望,就

很難控製住。

他一把抱過孟菲菲,把手伸進衣服裏,大手肆無忌憚的在她的身體上遊走,他要發泄這無處釋放的欲望。

兩個人相擁著走出了酒吧,在附近的一家酒店裏開了一間房,孟菲菲進了浴室,男人想跟她一起進去,不想被她關在了門外。

當男人看到站在浴室外裹著浴巾的孟菲菲時,欲火重燃,他把孟菲菲按到**,近乎粗暴的扯掉她身上的浴巾,騎到了她的身上。一次次的猛烈的碰撞,帶來了前所未有的**。他們全身心的投入到這種**當中。

男人從她的妻子那裏得不到這種需求,他們已經好幾個月不做這種事了。這段時間以來,他的血管裏好像被注入了新鮮的血液,使他又有了青春的活力,他渴望得到性、愛,無比的渴望。

他去了酒吧,在這裏遇見了孟菲菲,麵對著她的性感妖嬈和不斷的挑逗,他終於忍不住了,身體的欲火重新被點燃了。

幾番折騰,他從孟菲菲的身上翻到了**,這是他這幾個月來最暢快淋漓的一次。

孟菲菲臉色潮紅的看著男人,“沒想到你在那方麵居然比年輕人還要厲害。”

顯然,孟菲菲對這個男人感到很滿意。

“還要嗎?”男人問。

孟菲菲趕忙擺擺手,她經受不住這種折騰了。

早晨醒來後,男人就不見了,桌子上放著一遝百元鈔票。

孟菲菲看著那些鈔票苦笑連連:“當我是賣的嗎?”

隨即穿好衣服拿著錢走出了酒店。

謝天華把語穎的地址告訴了王赫軒,他一大早就向機場奔去。

他知道語桐不想見他,可是他不能因為這個理由就不去找他,見不見是她的事,而找不找卻是自己的事。

王赫軒決定去找語桐道歉,哪怕是讓語桐打他消消氣也好,他隻想挽救自己的愛情。

他不能沒有雨桐,他不知道在接下來沒有語桐的日子裏怎麽過。在他的眼裏,語桐就是他的唯一,就是他生活下去動力。

“晚上怎麽沒回家?又陪客戶?”謝天華兩條腿相互交叉,敲在辦公桌上,手裏“嘩啦啦”的翻看著合同的細節。

“是啊,你也知道,最近公司挺忙的。”謝振東頭也不抬的拿著筆在合同上圈圈點點。

“嗯,你先忙吧,我還有點事,先出去了。”謝天華擺了擺手朝門外走去。

謝振東抬起頭看著謝天華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他為自己剛剛的這種行為感到可笑,沒想到一把年紀的人,居然還會做這種小孩子才會做的事情,他故作鎮定的翻看著合同,為了就是不想謝天華對他起疑心。

他為了他所謂的身體需求背叛了結婚幾十年的妻子,雖然這隻是一夜情,隻是他一時的歡愉,他的心還是投放在這個家庭之中的,可是他的身體已經出軌了,這是不爭的事實。

他內心感到愧疚,他覺得對不起妻子,對不起這個家庭。他沒有想到因為這僅僅一次的出軌,就把這個家庭推向了瀕臨破潰的邊緣。

陳淑樺對謝振東一向很信任,他們的婚姻之所以能夠維持到現在,就是因為她的體貼和信任。

她知道謝振東的公司有很多事情都必須要他親力親為,所以她很了解謝振東的工作,他時常因為應酬不能不回家,陳淑樺也可以理解,畢竟在一起這麽多年了,她還是很了解謝振東的。

“男人有錢就變壞”,陳淑樺的朋友裏。有很多都是因為自己的丈夫在外麵有了情人或是小三而離了婚,唯獨謝振東沒有。在別人的桃色新聞傳的漫天飛的時候,謝振東依然堅守著對這個家的忠貞。

謝振東之所以一直都沒有緋聞,是因為他對這個家庭,對他的妻子有責任,他想因為一時的縱容搞的整個家庭支離破碎,他覺得這樣做很不值得,當他看到一個一個的家庭因為出軌而破碎的時候,他覺得特別的荒唐可笑。

可是現在,他卻做出了他之前認為的這種荒唐可笑的事情。

“僅僅一次而已”,他心存僥幸,希望事實永遠被埋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