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她的第一次
茅萌萌當初讓任韋白幫著調查製作骨瓷花瓶的那位大師,任韋白卻說其人早就去世多年,說那骨瓷花瓶是造假冒名。
可是茅萌萌始終認為像那種上等製陶工藝,尤其那麽精美的骨瓷,想要造假談何容易?至少也是有著真正骨瓷高精製作手藝的人。正好見這任寶珠似乎對製陶藝很偏好的樣子,她就順便聊起這個話題。反正不管有用無用,聽聽還漲點兒知識。
茅萌萌問起那位無印大師是否有後人弟子,因為聽說那位大師已經去世多年。
任寶珠笑道:“無印大師確實被傳已經去世,但那隻是謠傳,我認識無印大師的徒弟,聽他說無印大師實際是隱居了,在研究更上乘的骨瓷製作工藝。我上個月才和無印大師那位徒弟接洽,向無印大師定製了一套骨瓷花瓶。”
茅萌萌心中驚叫,沒想到她多話就真多了好處,這也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了吧!她立即問任寶珠,那骨瓷什麽時候能定製到手,到時候她想好好觀瞻一下!
任寶珠搖搖頭說:“這個我也不知道,向大師定製骨瓷花瓶,或者半年就能燒製成功,或者一兩年,畢竟精品是可遇不可求的!燒窯製瓷也是一樣!”
茅萌萌再問那無印大師徒弟的聯絡方式,任寶珠卻不肯告訴,說認識大師的人都知道,大師是不會隨意見生客,她也不方便將聯絡方式告知。
茅萌萌笑笑說明白,隻求任寶珠收到花瓶後,能讓她欣賞一下。筆`¥`癡`¥`中`¥`文 ~
任寶珠滿口答應,說這自然是小事!
臨走前,茅萌萌再告訴任寶珠記得千萬要將那有陰煞氣的女人,從公司調開,那樣司徒寧去公司上班才不會衝煞。
任寶珠馬上讓管家給公司打電話,要調瞳月出差。
茅萌萌心底鬆了一口氣,進入任氏的事,算是成了!
第三天,茅萌萌就接到任氏集團人事部的電話,說她被任寶珠特別錄用,隨時可以上班了。
順利的進入任氏後,茅萌萌用了兩天熟悉任氏的情況,也讓辦公樓裏的人知道她這個人存在。以後要是有什麽突發狀況,也免得被人當做偷入任氏的陌生人員!
這天晚上,茅萌萌故意磨磨蹭蹭的拖延著下班時間。等她呆的那一層所有人都下班了,她才去換了一身她做法事時會穿的月白色的緞子道袍,將頭發盤成道士髻,斜別一隻白玉簪。
任韋白無法接受她現在的模樣,但是這身打扮他應該是最熟悉的!
她也算是用了不少心思,才想到以先入為主的辦法,讓任韋白先覺得她像原來的自己,然後再一點點揭開真相!
為此她還特地尋了一副白色半麵具,這樣任韋白見到她的第一眼就無法從容貌上分辨她是誰,她要讓他猜,讓他感覺!如果他是真愛她的話,無論她變成什麽樣子,他都應該能憑著感覺認出來的!
這幾天茅萌萌也了解到情況,知道任韋白經常加班到深夜,有時候幹脆就在辦公室裏麵的休息室住下,連家都不回。所以她也不著急,等到快十點了,公司別的樓層加班的人也下班了,她才鬼鬼祟祟的上了頂層。
心跳突然加速,茅萌萌就覺得自己像是個小偷,一邊想著接近自己的目標,一邊忐忑害怕會功虧於潰!
到了頂層,她還沒做到任韋白的辦公室,身後突然響起聲音,“你是哪個部門的?怎麽穿成這個樣子?”
那聲音熟悉極了,茅萌萌背有些僵,都不敢回頭。她沒想到任韋白會從別處走出來。被突然這麽一嚇,原來準備好跟任韋白講的話,都忘得差不多快沒了。她低頭含糊不清的嘟囔一句,不想讓任韋白聽清她現在的聲音。
“萌萌!”任韋白突然反應過來,茶杯失手打碎在地上,他大步的走過來,一把將茅萌萌抱住。
茅萌萌的心跳快的都快跳出來了,趁著這一片辦公區光線黑暗,她反身抱住任韋白,主動的吻住他。這樣他就會很自然的認定,他並沒有猜錯。
一陣讓人心跳臉紅的熱吻,任韋白情緒失控,手顫抖撫摸茅萌萌全身,力道重的似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似的。
任韋白不停的低喃著茅萌萌的名字,攔腰將她抱起來,大步的走進他的辦公室。
沙發裏,任韋白蠻橫的將茅萌萌身上的真絲道袍撕成碎片,從她的嘴唇吻到頸子,再吻到胸。
茅萌萌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和任韋白分別這麽長時間,她也想死了他了,此時沾了彼此的身體,她也有些失控了。呼吸急促,吟聲陣陣。比任韋白更急躁的想讓他快點切入主題,好好擁抱她。
任韋白也把持不住了,半跪在沙發,將茅萌萌的腿放到他的腰側,他慌亂而迫不及待的……
茅萌萌也意亂情迷,但是突然間身體被撕裂般的傳來的一陣劇痛,茅萌萌疼的不由自主的抽緊了身子,她全身立即冒出了冷汗,人也清醒了大半。
怎麽會這樣?稍後的驚愕,茅萌萌才想起這並不是她自己的身子,更沒想到雪朵竟然還是第一次……
她的身子疼得微弓,畢竟這身子是她現在在用,疼痛什麽的也自然賞賜給了她。
而這時任韋白也被嚇住了,他沒能順利切入主題,就像是本來該順暢無阻的道路,突然出現了一道阻礙,這意料之外的阻擋,讓他感覺到不對,可是箭已經在弦上不得不發,感情飽滿至極,不同他或或遲疑或後退……
第一次,真的好痛!茅萌萌萬萬沒想到她竟然還會重新經曆一次這樣的痛……
她疼的大叫一聲,身子都弓了起來。
任韋白激靈靈打了個冷戰,因為他現在所用的身位,能夠清清楚楚的看到一股血紅因為他而被釋放流出……
“你不是……”任韋白受了巨大驚嚇,人完全呆住。
茅萌萌知道一定不能讓任韋白逃了,要不然以後她想見他,想解釋清楚就更難了。她強忍著疼痛,抱著任韋白將他撲到地上,從被動變為主動。
慢慢的任韋白的理智被身體的無法控製的渴求打敗,他翻身壓住茅萌萌,無比凶猛的噬食這鮮嫩無比的身子。隻是,他在情迷意亂之時,還是刻意的避忌著茅萌萌臉上的半麵具,他沒有勇氣將那半麵具摘下來,看清楚這個讓他瘋狂無法自已的女人,到底是誰?